借着醉酒和迷幻剂歇斯底里完了,我突然觉得尴尬,难堪,对自己的这种心思。我没有立场去要求李栋旭给我什么特殊待遇或者是去要求他用正确的眼光看待我。我不是李栋旭什么人,李栋旭也不喜欢我。这一刻我只觉得自己愚蠢并且低能,在我今晚信誓旦旦要教训那赞助商的时候就天真愚蠢的觉得揍他一顿狠容易,买单交给宋铭成就好,却没料到还会有这样被下药的波折。更没有想过会不会自己吃亏,或者宋铭成处理不了后续,太多变数,我都考虑不周全,无知的很。不过刚才对着李栋旭的一番话大概花光了我所剩下的全部力气,但好歹制止了李栋旭去为我找鸭,至于李栋旭是不是会因此对我改观我已经无所谓了。这之后李栋旭似乎停了很久才想起把我从浴缸里捞起来,致幻剂的副作用很大,我虽然心中不再那么烦躁但头昏眼花四肢乏力,反正最后就是我眼睛一耷拉差不多人事不省了。李栋旭什么时候给我换的衣服,什么时候找的医生什么时候抱我上的床我都模模糊糊。唯一记得那个夜晚李栋旭认真而安静,从浴室出来为我吹干头发,他的手温柔而且小心,我很享受那种按摩,穿过发丝,每一个打结的头发都被慢慢细心分开,然后是他隔着被子抱着因为副作用发抖的 我。他的低语合着我和他身上沾染着的同样的沐浴乳味道传递过来。他用下巴抵住我的头顶,慢慢抚摸我的头发和脸颊,我安心而觉得幸福。和欲*望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