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正赶上周防尊跳窗过来洽谈吠舞罗因赔偿公物而面临财政赤字的问题,浓郁的信息素差点没把这位懒洋洋的Alpha先生掀出去。宗像礼司当机立断地锁了门,顺理成章的和周防尊滚到了一起。能被自己的爱人标记本来就不是什么坏事,两个又都是成年人,事情逼到了眼前就没啥好逃避的了,最后宗像礼司一脚把茶壶从茶室中间踢到了一边,两个人顺利完成灵魂绑定,心里都还有点欲罢不能。
但是,但这次,这次丧心病狂,令人发指的被迫发丵情的做丵爱根本称不上幸福美满,那和标记的那次完全不一样,两个人都感到了纵丵欲过度,结束后都有些挺尸意味,那种感觉如同你写完了老师的作业,而你的妈妈又拿着新的一摞逼了上来一样,是无奈中淡淡的带点绝望带点烦。
他妈的一个Alpha和自己的Omega做丵爱做到烦,说给谁听谁都得笑出病来。
后来又累又饿的两个人在冰箱里翻出两个皱皱巴巴的小苹果,双方针对谁应该吃一又四分之三个有气无力地掐了两句后双双跌回床上睡了大半天。
而大度的,自称不跟Omega抢的Alpha先生在这大半天里被饿醒了十多次,忍无可忍的穿上裤子扶着腰出门买吃的去了。
说实在的,做丵爱做到饿肚子说出来难免有些尴尬,但这次是那次之后的第一次发丵情,时间上来说也确实有点提前,宗像礼司说不准这次发丵情丵期的强度会不会像上次那样让人自控力尽失,所以行李里还是揣了点面包的。
但在这方面自己带和别人给准备的感觉着实有点不同。酒吧老板有点揶揄的表情仿佛还在眼前,一瞬间宗像礼司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感谢这位尽职尽责的副手。
而此时,草剃出云已经穿好衣服,把行李扔进车里了。他回屋把熟睡的安娜抱进车里扣好安全带,向着二人打了招呼就转身离开。
酒吧终于只剩下两个人,宗像礼司靠在吧台上转过身子,对上了那个慵懒的家伙的视线。
“有点早。”周防尊率先开口,他从沙发上站起来,往吧台的方向走去。
“上次那个暗示的作用好像还在,恕我直言,我不能确定这个暗示所导致的发丵情丵期不稳定会持续多久。”
“它会把你的发丵情丵期暗示没吗?”周防尊揶揄道。
“最好如此。”宗像礼司笑了笑,看向站在吧台里的爱人,“那么在发丵情丵期到来之前,我们做点什么?”
周防尊在酒柜前挑了一些东西混在一起,一板一眼地加热起了杯壁,然而好像是用力有点猛,杯子还在被加热,杯里的基酒也被不慎点燃,总共只有两步的调酒步骤一下子就少了一半,宗像礼司立刻就严肃认真地嘲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