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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4-03-08 11:09回复
    (置身北邙,残阳似血,秦王殿下将令兵喝震耳欲聋,磅礴之势,竟有恍若离世之感。一身净色道袍清瘦,少年安然而立,淡蓝色剑气自吐故纳新萦绕周身,难容于浑然壮阔的天策背景。长剑收在鞘中,面目清冷,墨瞳眺望。)
    (师兄人脉颇广,不知自哪儿结识了天策府杜公杜如晦,托我传信天策。天策府地界颇大,好在借由城门将兵引进,不然真寻不到去路。传信末了,正欲归纯阳同师兄报备,杜公出言唤弟子来,受邀于天策府内走上一遭,本是想以礼相拒,不料盛情难却,这便留了下来。)
    (抚了抚道观以正容,同天策虎狼气势格格不入,这方退到亲王殿下来,怕是扰了将兵一边的训练。大抵印象中,天都镇,纯阳,便是世界了。若非是借由出师下山历练之由,确实是不愿露面于世。天策残阳骄烈,似是一会儿之后便要沉于地平线之下,真气被染成异样色彩。)
    (安然而立,承了纯阳仙风道骨,似出于世间。)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4-03-08 1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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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血残阳,似火霞光。
      一招龙牙收尾,银光穿梭连成璀璨星河,声若裂空虎虎生威。利落收枪回身站定,微微眯眼望向天地相接之处,混沌如初始,万物皆由此而生。走到小溪畔,摘下头饰卸下银甲,俯身掬一手清水泼在脸上,清凉之意沁人心脾,又掬几手溪水洗去大汗淋漓之后的黏腻之感,好一个神清气爽。起身一声长哨唤来坐骑,一手持枪一手拾起衣物按在马背上,顺势一个发力翻身上马。
      一路驰骋畅快无比,迎风而来,卷起赤红军袍猎猎作响。远远望见天策府门,扯住缰绳让马儿放缓速度,如今风调雨顺,天下太平。虽不可否认,身为天策将军,心中所愿是开疆辟土,战功名垂千古,但如今天下之形势无疑是最好的,百姓安居乐业,将士也无事可忧。相比起劳民伤财的血雨腥风,还是国泰民安来得讨喜。将腰间的令牌托起示意给城门士兵,正想直接过去却被拦下,说是师父有令,让自己去秦王殿寻他。微微眯眼暗地揣测了一番其中玄机,且不说现下太平盛世举国上下皆是风平浪静,而自己也未惹出什么乱子。着实猜不透这命令下的玄机,也便颔首领命而去。
      方踏入殿内,就发觉以稳重大气为基调的秦王殿中多了一道清冷如雪的身影,道冠道袍,淡蓝剑气萦绕,好一个道骨仙风。目不斜视径直走到师父面前躬身行礼,唤了声师父后,正打算一如平常地退至一侧,却被师父的一句话拦下了动作,“靳策,你且带这位道长在天策府四处看看。”果然不出所料,但为何偏偏是我?抬头看了一眼师父,照旧是那张温润尔雅的笑脸,什么也看不出来。老狐狸。抱拳低头,不咸不淡地道。
      :徒儿遵命。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4-03-08 1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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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策府将士诸多,秦王殿前军阵森严威武,喝声震天。道冠之下清冷面目,剑眉墨瞳意外得静若冷竹,加之纯阳紫霞功吐故纳新在身,真气萦绕周身,颇有凭虚御风之势。远听殿下马蹄哒哒声声临近,抬眸瞧去,大抵正是杜公弟子,眉目一股英气。)
        (若非是杜公盛邀之下,这时只怕是在赶回纯阳的路上。望向那话语不咸不淡的将军,稍作打量一番,听得他名唤作靳策。身着道袍的少年面色冷清,沉稳而安静地看着杜公师徒二人。待他二人说完,方才出口,音色平稳温和。)
        :“如此,便有劳将军了。”
        (天策府毕竟不同于纯阳观,自己纵然是紫虚弟子,却没能承紫虚一脉的气息,到底脱不了清冷孤僻的性子,孑然一身喜静独处,而置身天策,将兵围绕,旌旗猎猎,若是周遭没个人伴着,浑身也不自在,哪怕是瞧着那靳将军神色傲气凛然,有个人在边上也聊胜于无。)
        (本身却又不是话多的人,祁进弟子中自己纵然辈分稍长,一向是独来独往,并不是善于找话题的人。想着估计和这将军搭不开腔,大抵…只要跟着便好了。)


        4楼2014-03-08 1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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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檐反宇,千云蔽日。
          浸在霞光中的秦王殿伴着震耳欲聋的喝声伫立在旷野中,没有如梦如幻的华美,反而多了几分孤寂落寞的壮美。牵着自己的马儿独自走在前面,漫无目的地穿行在无数银甲红袍的天策将士,想起方才那幕不由觉得有些好笑,一句“道长客气,这是靳策该做的。”生生断了这对话,其实单看那道长的神色,也已将他性子猜到了七八分,也是个清高寡言的主。
          绕过秦王殿,渐渐行至上陵苑。大抵猜得出师父的用意了,也无非是想磨磨自己的傲气,以他的意思左不过是他日自己行走江湖,盛气凌人少不得要吃亏。自己也懂得师父的苦心,只是自小就养尊处优惯了,即便是往昔未入军营,只是随父亲在军营里厮混,将士们也会恭恭敬敬地唤一声小将军。现下进了天策府,凭着打小累下来的底子,比之同辈弟子更是出类拔萃,也怪不得自己孤傲不羁,倒是难为师父用心良苦了。
          微微顿了顿脚步,眺望着远方,天策府不小,这一步步走得走到何年何月?更何况,我始终觉得天策府其实在哪都一个模样,不是草堆就是土堆,不然便是大营。他是看惯了阳春白雪的凄美落寞的人,对天策府一尘不变之景该是提不起任何兴致吧?沉吟片刻,默不作声地取下一直扔在马上的银甲翎冠,迅速穿戴整齐,翻身上马,这才回头低头看他,伸出手平淡地道。
          :上来——么,我带你去看看青雉牧场——如何?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4-03-08 2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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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策残阳尽收血色,步伐平稳安然跟着那位瞧着似是比自己年轻些的小将军。天策将士喝令声声,长杆银枪挥舞,光色耀眼。方才被他一句话断了半截,也并不恼,就那话题也并不继续下去。捉摸不透杜公的意思,若说是待客,瞧着这将军一身傲气,也不是适合的人选。倒也不去揣度,就跟在他身后。)
            (天策的景色与纯阳相比,有着说不出的味道。许是那血般斜日挑了暮色最后一缕余晖,加之天策府上上下下喝令鼓声震天,军旗猎猎马蹄踏月,相交纯阳更多了一份壮阔。纯阳终日白雪,自己孤僻喜静,太极广场该是纯阳热闹之处,却也除了早晚课之外不愿前往。雪竹林纵有雪打竹叶,终日依旧银装素裹。)
            (安葬了爹娘,进了纯阳。大抵也是爹娘所希望看见的景象。此前,师兄托付来天策送信,对此还是有些抵触,到底爹娘是受兵痞迫害,而天策身为东都之狼,大唐的尖牙利爪,多少有些不信任的情绪。直至方才见了杜公其人,对天策的印象这才逐渐好了起来。)
            (随着那将军前行,他牵着马,而我形只,斜阳扯长了二人身形倒影。受着天策残阳辽阔壮景影响正想着心事,不料那小将军微顿了顿步子,心下一惊险些撞在他后背上,忙顿了脚步。望着他沉默片刻之后一连串的举动,直至上马,不知所以。)
            (直至那平淡语句落入耳畔,望着他的墨如深潭的眸子这才显露了些讶意。向来是轻功行遍天下,鲜少骑马。望向那小将军伸向自己的手,怔了稍许。觉察到他那句“上来——么”中语气生硬的转变,心下颇有赞许。这小将军大抵平日养尊处优,好惯了发号施令,轻弯了弯唇笑出来,弧度勾得好看,清冷的眉目尽是温和的笑意。)
            :“…多谢将军。”
            (搭着他的手上了马,尚且未曾坐过他人的马,迟疑了一下不知该抓着哪儿,想了想脸颊微红了一下,又迟疑了稍许,这才伸手环住他的腰。)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4-03-08 2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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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长而微凉的手指触碰到他手掌后,搭了上去,手被握住的瞬间感觉到了他指间因握枪而磨出的茧,他的掌心温热,与自己微凉的温度相比,意外令人安心。墨如夜色般的眸子接受着他的注视,眉目的线条因笑意与残阳而变得温和。放心地将手交给面前初次谋面的将军,借力上马后微红着颊环上他腰后,马蹄声逐渐响起,继而转为哒哒奔腾。)
              (周遭之景由慢至快地穿梭移动起来,混合成浑厚而绮丽的日落远景,风在耳畔拂过留下声涛阵阵,大抵是有些不适应好马驰骋,不由自主地紧了紧环着他腰的手。残阳在身后落出一地的光华,哪怕是一日中的残末,衬着辽旷的无边草原,也多了那么一份壮阔的美感。这与纯阳不同。纯阳的晨昏除了光线,大抵是看不出差别的。纯阳也未曾有过雪化的那日。尽处是高山峰峦此起彼伏,连绵四处,鲜有天策这般壮阔的景象,哪怕是动物也多为雪鹤与灵龟,不尝见过好马…)
              (天策荒原般广袤的地界,明明是守卫大唐的天策府所在之处,可是为什么,看着心里会有那么一丝荒凉。无边际壮而辽阔的原野,马儿悠闲踱步吃草,天下江湖,何尝不是如此之大。)
              (那么…何处为家呢。)
              (自打爹娘逝世之后,总会在某个不知名的时刻或场景,产生一种旷世的孤独。好像天地之大如此苍茫壮阔,哪怕踏遍天涯海角,依然没有归处。纯阳宫是门派,却并不是家。天策府将士…是否同我一样?戍守边疆,一去多年,不曾见过爹娘。)
              (奔驰的速度缓了下来,成为了悠闲的踱步。感觉到身前的人控制着缰绳,脱去了那种孤独之感。望不见他的神情与眼瞳,却似乎不用瞧他,就记得住他眉目的傲气。但是意外的,并不排斥。)
              (他给人的感觉很舒服,大抵是自己感觉一向敏锐,对于这个小将军身上气息的感觉意外温柔,就好像苍山上哪怕是冰冷的白雪,下降之时也那么柔和。他的语气落在耳边,唇角却更上扬了分毫。际遇变故练就的敏锐的洞察力,不用猜就想的到他的神情。)
              (自己的五官生得清冷,不带傲气。而那小将军面容俊秀傲然,自己却能感觉到那冷意只是浮于面上。对他的脾气性子也揣摩出了大概来,那股安心之感纯然不曾离去。)
              (他不曾下马,我也亦然。瞧他逗弄着马儿,笑意更是上扬。就连一向温润而无波澜的声线中似乎都听得出唇边的弧度。)
              :“…我知道,靳策将军。我叫沈无涯。”
              (平日常是郁郁寡欢之态,加之性格喜静,作出一二笑意已非常事。温润的嗓音中听得出似乎很轻松的心态,单纯的因那股安心感而感到愉快。)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4-03-09 0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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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旁一匹匹的骏马被自己逗弄得相继走远,广袤的草原上百马百态,好不热闹,而独独自己身畔几尺之地,仅余寂寥。微微垂了眼睑,无波无谰的面上依旧是目中无人的傲气凛然,当朝正三品车骑将军独子,好不尊贵好不威风,生下来就高人一等,衣食无忧穿金戴银。面无表情地翻手收回长枪,银光似剑生生撕裂一份安宁,抬眼环顾四周,目及之处所有细微的变动都无处可匿,如履薄冰是尊荣的代价,功高震主是历朝历代将军最为忌讳的事,哪一个名垂千史的名将不懂收敛不是落得尸首异处的下场?血雨腥风走来后的天下大定,战功累累往往是最为致命的弱点,牵一发而全身。
                由着马儿不分方向地前进,马蹄所过之处,必有绿草为之折腰。父亲说为人要清醒,该低头时便要学会放下尊荣,不该屈膝时哪怕粉身碎骨也莫要动摇。从前还小也不过听个囫囵吞枣,如今却是懂了。世事本无对错,有的不过是权衡利弊。师父以身为楷模教予的是干净利落当断则断,为将者可以死,但不能错,所以要清醒,为将者可以不舍,但不能犹豫,所以必当断则断。踏入天策军营的那刻起,我们身后背负的不仅是我们的性命,更是黎民百姓之性命,守土安疆之责任。一匹赤红骏马从身旁走过,深如古潭的黑瞳闪过一丝狭促,出手如电扬枪击在马臀上,一声长嘶打破了草原的安静,微微侧首收览着百马之态,哒哒哒的马蹄声渐行渐远,赤红骏马似半落残阳下最后一抹光晖,化为一点融入苍茫大地。我从不介意孑然一身,独行于天地之间,孤寂也好落寞也罢,马革裹尸运回故乡才是我最后的结束,我从来都是为死而活着。
                侧首而望之时,我看见身后的青年脸上的笑容,温暖安定,我不明白他为何而笑,就像不明白他温润如玉的声音里为何也能带起暖如朝阳的笑意。明明是清冷如雪的一个人,笑起来却更胜朝阳。背对他垂下了手臂长枪于身侧沉默地诉说着它的锋芒锐利,微微扯起嘴角划开一丝浅得肉眼难辩的笑,感受着身后传来的暖意,银甲也无法阻挡,忽然觉得,其实闲暇之时赏赏落日余霞也是种不错的选择。拉扯着缰绳的手终是卸去了紧绷,放松地落在马背上,堪堪触碰到那双环在自己身前的手,第一次,感觉其实有一个人陪伴身侧也未必是件坏事。
                :……嗯。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4-03-09 1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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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策地界广袤万马奔驰,草原平坦开阔,放眼望去尽是低斜的矮草,垂阳之下。耳畔是自呼啸的波浪柔和下来的秋风,带着造物的庄严,毫没有由来地创造着契合于天地之间的壮阔。马儿缓步前行颠簸些许,好在还是平缓的步伐,带着旷远的静寂与萧条。)
                  (未曾征战沙场,不历拼死厮杀,没有战鼓擂擂,不见黄沙飞血,哪怕征蹄哒哒,军旗猎猎,枪舞长空,有的也只是纯阳天光乍破,苍山负雪,明烛天南,雪漫齐眉。纯阳以武修心,以道静心,哪怕是紫虚一脉有着豪情些许,斩恶诛邪,落在自己身上,也如同纯阳宫边平静而毫无波澜的一汪泉水,消失得影无踪迹。而身前沉默不语的年轻将军,出口间的语气屡屡带着傲气。)
                  (明明他话语间的傲然意味再合理不过了。可是,为什么呢,似乎只要静心合眼,以心眼而观,他周遭所有一切的无边旷原消失殆尽,马儿驰骋离去,剩下的是百年一般的孤寂与荒凉。)
                  (他的后背宽阔,背影稳重而沉默。)
                  (大抵是因为…那是天策的人吧。驻守边关,以营为家,以马为友,战意热血,马革裹尸,出征之时军旗飒飒鼓声震天,保卫大唐一边疆土,一抔黄沙尽是征战。)
                  (或许是感官天生敏锐,加之心思细腻,哪怕在身前之人眉目线条冷傲清俊,哪怕是目睹他手边一杆银枪锐利得足以裂空,纵然隔着冰冷而坚硬的银甲,那股暖流般的温柔,自己依稀都觉察得到,是纯阳漫天飞雪境内素白中不曾拥有的温柔。是…天策余晖中那样壮烈的温暖。)
                  (能感觉得到,姑且说是觉察敏锐了些,却不能称之为懂这一字。)
                  (本就不是善于言辞之人,环着他腰际的手被触碰之时稍惊而颤了一下,怔了些许,依旧环着,不曾收回。这个名唤靳策的少年将军,散发着与自己略微相同的气息,这让人并不排斥。他近乎于沉默的单音落在耳边,感觉上知晓这是符合他性格的举止。于是,唇边又擒了些笑。只是安静地坐在他身后环着他的腰,并不言语开腔。)
                  (他或许有很多很多的故事,让人想去了解。所以,这个时候…一切沉默,就是最好的言语。)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4-03-09 1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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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净洁白的道袍纤尘不染,纵使黄土飞沙自骏马铁蹄之下飞扬颠簸,也因自身散发的细微真气而弥散于别处。视野望不见他的眼,更不知,那俊而平生出一层冷傲的眉目可曾有过分毫的笑意。可是,纵然奔腾驰马过万水千山,耳畔呼啸之风浓重而猛烈,刚才那一瞬间所触碰到的手,手掌宽大而温暖。)
                    (只能看见他笔挺的背,银甲与雀翎是天策府的威风扬扬,而在那一切缄默的背后,却留下了沉稳与温柔。自己的心思与感官太过敏锐,自爹娘逝世后了无牵挂,那隐匿于人间的两年使得性子越发薄淡清静,思绪也愈发敏感起来。纯阳之雪素净而不分众与我,我亦是如此。)
                    (他或许是经历过沙场的人吧,因为那冷静理智的眼瞳分明透露着大唐的筋骨与脊梁。在军营里生活那么久,刀光剑影中穿梭,箭矢挽如流火,匍匐在风沙中埋身于黄土中,会寂寞吗。大概是会的,剑锋拼打厮杀给他的侧脸抹上一层经世而不符年龄的老成,弓矢筑出他风骨。旌旗当空而舞,怆然而立,东都之狼沉默的悲伤。)
                    (但是,到底…我仍是不懂他的。)
                    (一时竟然也有些讶异了,与这年少的将军初见,不知觉间竟从他眉眼与气息中感悟至多。大抵是由于相同的脾性,更讶异的是哪怕仅仅只是坐在他身后,就有着熟悉而陌生的心安之感。到底是不曾表现在脸上神情中的。两年自人间蒸发,不曾接触世事,哪怕是纯阳雪落一世,直至山巅皆覆白雪,阖眸谛听雪落之声,心脏正好像是冰封之湖,再也无雪化破冰之日,以为那暖春只为虚幻,尘世无甚念想,再也不会有任何悸动。)
                    (自信向来是理性而冷静的,太过敏锐的感官与直觉得以让自己以近乎于洞悉一切的神情淡观一切。两袖清静丝毫不沾染外事,甚至连助师妹也仅尽同门之谊,不再过多插手分毫。然而那哪怕相隔银甲依然丝毫沁入心底的温暖,好像早春新生的一枝嫩芽,绿了整一个清淡的冬天。)
                    (天策的地界并不熟悉,他的话音自身前传来让自己安静了些许,本是不知如何作答的,但那平淡而听不出什么的语气却在末尾有了些许询问的意味。觉察到这,因而眉目唇边依旧含笑。)
                    :“不必了,将军。”
                    (目光凝望过远处被残阳撕碎的闲云,鹰振翅而过留下清淡的痕迹。天策有着纯阳难以比拟的壮美。再开口。)
                    :“天色已晚,贫道是时候回纯阳同师兄报备了。今日多有打扰,就此告辞。”
                    (落日在那一朝彼岸落下寂荡的弧线,松开了环着他的手,翻身下马。对上他深邃而坚毅的眸瞳,唇边弯出笑清淡得像雪。对他点首,算是别过。)
                    (还会再见。)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4-03-14 1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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