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瑶的这句话，挺让我失望的，我也不管那么多了，冲 那个大眉毛说行了，你给老子记住，正好这时候林曼曼 也过来了，她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发生啥事了，还是故 意装的，问我咋回事啊？ 我过去拉着她的手，说走，去外面吃饭去，林曼曼应了 声，神色有点黯淡，我心里寻思，刚才的话肯定是她听 见了，只是她故意装出无所谓的样子罢了，这心里瞬间 就难受了，老心疼她了。 后来苏瑶还叫了一声林曼曼，林曼曼转过头，说了个干 啥，苏瑶张嘴想啥说，最后也没说，就说没事，然后朝 着食堂那边去了，大眉毛也赶紧跟了上去。 跟林曼曼出了校园，我就问她想吃啥，她说随便吧，肚 子不是很饿，不想吃，我说那就吃麻辣烫去吧，咱俩吃 一碗就成，我今天也不想多吃。 吃饭的时候，林曼曼就一直不说话，我琢磨着跟放学那 件事有关，就问她咋了，这半天了，心里想啥呢。 她吃了口菜，表情基本上是没啥变化，老半天才说出来 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她说马上就高 三了啊，明年就该咱们高考了。 我说是啊，今天老师还开了个会，专门说这个呢。 林曼曼应了声，说不知道能不能考上个好大学呢，她说 到这，我心里突然就有种感觉，就是那种差距感，林曼 曼发愁的是考不考得上好大学，而我发愁的是，能不能 考上大学，这就是差距啊。 我问林曼曼有啥打算啊，林曼曼说能有啥，最后一年 了，好好学习呗，再努力一把，看看能考上个好学校 么。 我说会的，你学习那么好，努力吧，林曼曼笑了笑，问 我，说你呢，有啥打算。 我说我啊，混完高中毕业得了呗，考大学是不指望了， 不过我家里应该会让我去上职专吧。 林曼曼可能是安慰我呢吧，笑着说那也行啊，学个好技 术，现在社会上，技工很缺呢，我点点头，说是啊，心 里其实是对技工不屑的，再加上自己之前外出半年，干 过半年的苦工，所以深有体会，那种活是很辛苦的，我 实在是不愿意干。 当时我还开玩笑的给林曼曼说，那到时候你去上好大学 去了，我要去了职专，你还喜欢我吗？ 林曼曼很干脆的说喜欢，但是我心里也明白，她也只是 说说，我有种很强的预感，如果她上了大学一走，我两 的共同语言基本上就没有了，她也会在学校里接触更多 优秀的男生，还I

会继续喜欢我的可能性，真的很小，再说说我自 己，本身欲望就比较强，跟她分开，怕是也会去招惹其 他的女生的。 所以，说的明白点，那就是，一上大学，基本上就可以 确定，我两玩完了，什么天长地久，从一而终，一遇上 这种事，全是扯淡。 剩下的时候，我两可能就各有各的小心思，都不怎么说 话了，吃晚饭出去的时候，林曼曼就安慰我说，别想那 么多了嘛，不是还有高三一年呢么，你也努力吧，别再 跟着他们瞎混了，都说过你多少次了，你就是不听。 我嘴上应着说知道了，心里则暗想，自己的学习成绩， 都成这样了，给我一年的时间，能起来？如果让我留一 级，从高二再继续上，努力一把的话，估计还有可能考 上大学。 其实最根本的，还是自己的心态问题，即便现在我妈给 我办个留级手续，让我去蹲一年，以我现在的心态，估 计没什么用。 去了教室的时候，小胖告诉我一件事，说今天中午，食 堂里面打架了，还问我想知道是谁吗？ 我看他那表情，幸灾乐祸的，肯定是我们的仇人，仔细 想想，这学校里面貌似现在跟我不对头，也就是大眉毛 了吧。 所以我就问小胖，是不是大眉毛，小胖说你咋知道的， 还真是大眉毛。 我说是不是因为苏瑶啊，小胖说你他妈真是神了，这都 知道？你不是跟着林曼曼出去吃饭了么，我说我在外头 掐指一算，就算出来了，小胖说去死吧，打的真猛，大 眉毛的头都被打破了，血流了一地啊，估计这件事段一 平要插手了，毕竟高三的让高一的打成这熊样，他脸上 也挂不住啊。 听到这句话，我挺惊讶的，说啥？高一的打的？ 小胖说是啊，那天给你指的那个高一的扛把子，飞机 头，还记得不，就是他打的，我说那你快给我说说，到 底是咋回事。 小胖说中午吃饭的时候，大眉毛和苏瑶是坐在一个桌子 上吃饭的，后来那个飞机头，就领着几个人也过去坐在 那个座位上吃饭去了，然后就发生口角了，两个争吵的 时候，嘴里都挂着苏瑶，所以可以确定，这次打架，是 因为苏瑶打起来的。I

已更

他说到这，我就想起来了，苏瑶好像收到一封情书，就 是初一的小子给送的，如果猜得没错的话，就是这个飞 机头看上苏瑶了。 若真是这样的话，就有好戏看了，大眉毛和飞机头，都 是我看不惯的人，这下我就可以坐山观虎斗了，不过以 大眉毛的背景，还有段一平当他的靠山，飞机头这小 子，估计得吃不了兜着走。 我和小胖后来就琢磨，如果他们两真的来一次大的，是 飞机头厉害，还是大眉毛厉害，我个人认为是大眉毛， 毕竟有段一平当靠山，小胖则说飞机头厉害，说去年后 半年的时候，飞机头在学校里叱咤风云啊，只是那时候 我离家出走了，没有见识过飞机头的厉害而已。 我说那我倒是想见识见识。 晚上回到宿舍后，我正在那洗脚呢，段一平就进来了， 当时我就明白，他来找我，肯定和中午大眉毛跟飞机头 打架的事有关。 果然，段一平先是给我发了一根烟，然后问我听没听说 今天中午食堂打架的事啊，我说听说了，然后段一平就 骂，说高一的这帮小B崽子，越来越翻天了，得找机会 干他们一顿了。 我说是啊，该干就得干，段一平笑了笑，说那你这话都 说了，估计我来找你，你也知道是啥意思了吧？ 我说知道，不过这次的这个事，我还真不能插手。 段一平一愣，说咋了，那小子你认识？ 我说不认识，我也看那小子不顺眼呢，和大眉毛有关 系。 段一平这才拍了下脑门，说哦对，你们两之前有过矛盾 啊，不过那都什么时候的事了，你还记着呢啊。 我说不是，以前的事过去就过去了，主要是今天中午， 我和大眉毛又打起来了，我还把他给放倒了，他没告诉 你啊？ 段一平摇摇头，说不能吧，他没告诉我啊，你两这是咋 了，好端端的怎么又闹起来了，我说在走廊里对上眼了 呗，谁也看谁不爽，就干起来了，所以这次的这个事， 我不能插手，如果是你跟那飞机头起了矛盾，我肯定二 话不说跟你出去了。 段一平说那既然这样，这次就不打算叫我们高二的插手 了，反正他们高三的人也足够了，我说那成，等下次 的，下次有什么事，记得找我。 段一平说行，然后就走了。 让我没想到的是，高三和高一的打斗，来的这么快，晚 上躺在床上快睡着的时候，走廊里突然就传来了叫骂 声，楼也震得咚咚响，当时小胖就在下面着急的说，快 起来，出事了，说着，他就把灯拉着了，我说你急啥， 估计是高一的和高三的打起来了，和咱们没关系。I

小胖说是么，我咋听着是咱们高二的楼道打起来了 啊，说着，他就过去开了门，门开后，外面的声响确实 是更大了，不过感觉是楼道口那边的，并没有深入到我 们宿舍这边。 小胖当时还站到门口，看着楼道口那边，喃喃自语道： 好家伙，这是哪的人啊，都往上冲啊，估计是那飞机头 带的人啊。 我说咋了，不是咱们学校的人啊，他说也有高一的小崽 子们，但是大部分都是社会上的人吧，上三楼去了，段 一平他们不好整了估计。 这下，我也来了兴趣，赶紧就起身，也没穿衣服，就是 倒腾个人字拖，走到门口了，果然在楼道口那边，好些 人往上头涌，还真是高一他们的，也就这时候吧，三楼 估计打起来了，叫骂声可大了，段一平的声音也听见 了，估计是在吆喝高三的那帮兄弟呢。 当时小胖就问了句，咱们要不要去帮忙啊，段一平估计 要吃亏啊，我想了想，说当初我带人来学校打崔志强的 时候，让高三的都撵到大门口了，段一平他们的人心也 齐，不至于会吃亏吧，等等看吧，要是段一平他们不行 了，咱们上去帮帮忙吧，既帮忙了，也给高一那帮人一 个下马威了。 小胖骂了句，说你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真贱啊。 我说我也不想这样的啊，实在是这件事是大眉毛挑起来 的，不想掺和，他家不是有钱么，靠山很硬么，就算今 天晚上他们吃亏了，我想回头他也能找人杀回来的。 小胖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就更应该上去帮他们了， 免得到时候大眉毛找人来学校，打完了飞机头，顺便把 你也收拾了，我说我才不怕他呢，心里暗想，如果大眉 毛找人打我，我这次就找王伯伯帮我，或者飞龙哥。 虽然没打算动手，但我和小胖还是过去在楼道口看了 看，刚过去，这帮高一的和社会上的人就已经开始往下 退了，显然他们是小看了段一平他们了，段一平这时候 也已经冲到三楼的楼梯口这了，叫骂着，往下踢着人， 当时看着那帮社会的人往下跑的时候，突然就看见个身 影好熟悉，这一仔细看，不就是锦成吗？那个在DT市跟 我一起当保安，教我扫荡腿和过肩摔的锦成！ 锦成倒是是在队伍的最后头的，也就是离着段一平最 近，手里拿着个铁棍子，边打边退，正好我看他的时 候，段一平一脚朝着他的脑袋踹了上去，毕竟段一平站 的地方搞，锦成低，这一脚是可以轻易踹到锦成的脑袋 的，但是锦成这家伙顺势用手紧紧抓住旁边的扶手，让 身子往后
面一躺，一脚就朝着段一平的脚踝扫去，就听扑通 一声，段一平就躺下了，身子磕在了楼梯的棱角上，看 着就疼。 这锦成也没恋战，毕竟段一平的大部队都冲到了楼梯 口，他们的人也都往下退，他见好就收，也赶紧往下 跑，刚好到我这的时候，我就叫了声，锦成！ 这家伙听见我叫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当时也是一脸的 惊讶，愣了下就一下大喊，问我怎么在这？ 我说我在这上课呢啊，正说着呢，段一平几个已经起身 冲了下来，我赶紧就拉过锦成，拉到我身后，同时给段 一平说，段哥，等等，这人我认识，熟人！ 段一平也愣了下，赶紧让其他的人先下楼，追其他的 人，他自己则走了过来，骂了几句脏话，说草，真的假 的，这人你认识啊，怪猛的啊？ 我说认识，当初离家出走的半年，就是跟他混呢，挺照 顾我的！ 段一平这才指着锦成，说成，看在卫信的份上，我今天 就不跟你计较了，说完又跟我说回头在找我聊，他先下 去帮忙，我说成，你去吧。 等段一平走了后，锦成才问我，咋回事啊，我怎么会在 这，这个学校的学生吗？ 我说是啊，一直在这上学呢，之前去DT的时候，并不是 去打工的，其实是离家出走了，锦成拍了拍我肩膀，说 你小子，家也是这个地方的？ 我说是，咱俩是老乡，当初没老实跟你说，锦成就埋怨 我太不够意思了，我问他咋跟着来打架了啊，高一的那 个飞机头，你认识啊，锦成说不认得，今天能来打架， 完全是因为缺钱，别人拉着他来的，说帮着打架给一百 块钱，这才来了，结果刚开始开打，高三的人手，都往 前头冲，想沾光呢，等人家人一多，全跑了，太不靠谱 了。 我说那人是我们学校的扛把子，你们找人来学校打他， 那不是没事找事么，锦成说他才不管那么多呢，纯粹是 挣钱来了。 我问他现在在哪呢，他说在一家电子厂干活呢，今天白 天的时候厂里的一个男的，说今晚又钱挣，帮人打架， 他这才过来的。 我说你来的也算是巧，不然咱兄弟两也见不了面啊，毕 竟我出来的时候就穿着个裤衩，老站在这也不是个事， 万一等下段一平他们回来，又找锦成的麻烦怎么办，所 以就说先去我们宿舍坐会吧。 去了宿舍的时候，锦成就坐在小胖那，一边抽烟一边跟 我回忆着当初在DT的那些趣事，因为想起那个塑料布里 的死人来了，我就问他，咱们那天晚上看的那个东西， 是不是个死人啊？ 锦成说是的，他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辞职的，只知道那个 人的来历不一般，留在那会惹麻烦，所以就辞职了。 锦成我是跟小胖他们讲过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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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就辞职了。 锦成我是跟小胖他们讲过的，所以小胖这时候对锦成的 态度也特别好，聊了没一会呢，锦成的手机就想了，他 接听完，就跟我们说他那厂里的同时在外面见不到他， 着急了，得走了，我说成，那我送你。 换了衣服，我就送锦成出去了，因为怕碰到段一平他 们，我一直送他到墙根，他翻出去之前，还要了我的电 话，说不行明天去他的厂子里找他，他请吃，去下馆 子，我说成，明天联系你。 回到宿舍准备睡觉的时候，段一平就来了，他问我锦成 是咋回事，我说那人是别人花钱雇来的，纯粹当打手 了，跟高一的飞机头没交情的。 段一平这才笑了笑，说这小子不错，我倒是想认识认 识，我说成，改天给你介绍介绍，随后我又问他高一飞 机头咋整了，他一副不屑的样子说就他们几个小B崽 子，能整了我啊，当然是让我狠干了一顿，不过那小子 好像不服气，估计这件事没完呢。 我说成，你们不吃亏就好，不然我还得动手啊，他说不 用，他足够了，说完，他说他得回去休息了，改天聊。 第二天早上去食堂吃饭的时候，苏瑶一个人就坐在了远 处的一个空桌子上，我还给林曼曼聊了聊昨晚上段一平 打架的事，正说着呢，就见那个飞机头从食堂进来了， 当时林曼曼就说，段一平打了他一顿，估计他不敢追苏 瑶了吧。 我说估计是，可让我两没想到的是，那飞机头打完饭， 又大摇大摆的坐到苏瑶的对面，和苏瑶聊起天来了，苏 瑶也是奇怪，看样子也没冲飞机头发火啥的，看表情聊 的还怪带劲的，林曼曼说咋回事啊，这不像是苏瑶的作 风啊。 我开玩笑的说，那飞机头长得挺帅，混得也好，估计是 苏瑶看上人家了吧。 林曼曼哼了声，说你装啥啊，苏瑶喜欢你你不知道啊。 我说那都过去的事了，你现在还能确定人家苏瑶喜欢 我？林曼曼很干脆的说能，她就是喜欢你。
我其实心里也明白，苏瑶确实还喜欢我的，林曼曼 这么坚定的说，肯定也是有她的道理的，跟她在这事上 面扯皮，是没什么好果子吃的，所以我就赶紧岔开话 题，说对了，你啥时候让我去你家里做客，见见你爸妈 啊？ 林曼曼说你见我爸妈干啥，他们可不允许我谈恋爱，不 像你妈妈那么开明，我说那你说我是你同学也好啊，林 曼曼嘴一撇，说那也得带其他的男同学一起去，不然就 你一个男的，我妈肯定会怀疑的。 我说逗你玩呢，我才不想去呢，心里则暗想，林曼曼家 的家教，真是严。 早上上课的时候，我手机就震动了，是锦成给我发来短 信了，问我今天中午去不去他们厂子，去的话，他就在 门口预定饭桌了，这几天人比较多，如果晚了，就没地 方了，我寻思反正我闲着没事，就说去吧。 放学后，我就在教室门口等林曼曼，今天大眉毛倒是没 有来，估计是头破了后，包扎上了纱布，怕出来惹人笑 话吧。 苏瑶出来的时候，也没和我打招呼，直接就走了，今天 她并不是朝着食堂去的，而是朝着校门口去，估计是要 出去吃饭，等林曼曼过来的时候，我就跟她说，今天中 午，我得去锦成那吃饭，因为早上跟她聊过锦成了，她 就说那你去吧，我就不去了，我得去宿舍复习点功课。 跟林曼曼分开后，我就朝着学校外头去了，在校门口的 时候，还看见苏瑶在那一个人站着，估计是等人呢吧， 至于是等校内的人，还是校外的人，我就不得而知了。 锦成所在的电子厂，在高新区，刚好学校门口的公交 车，可以直接到那里，快到的时候，我就给锦成打电 话，锦成说他都订好了桌子了，我问他都有谁啊，他说 都是他们厂子里的人，男的三个，加上他是四个，女的 有两个。 到了地点，刚下了公交车，旁边就有个人叫喊着我的名 字，正是锦成，当时是只有他一个人的，我问他你那帮 同事呢，他说在里面坐着呢，就等着你来了开饭了。 往饭店里走的时候，锦成还不停的说，真想不到，咱俩 是老乡啊，你小子当初隐藏的可真深，是真的不会说土 话啊，还是故意直说普通话，隐藏你自己啊。 我说土话还是会说的，说着，就给锦成说了两句土话， 他笑着拍了拍我后背，说不管咋样，自己出去混了好几 年了，回来除了一千多块钱，啥也没挣下，这下倒好 了，挣下个兄弟来。 锦成当初在DT的时候，对我就很好，所以一直觉得他很 亲切，就跟我哥哥一样I

我说哪啊，人家在家补习功课去了，这不马上要考大学 了？估计以后都没什么时间陪我了。 黑卷毛说那你惨了，等高三了学习更紧张了，你们俩的 关系不就降温了啊，再说，到时候人家考上了好大学， 你咋整，分手？ 我笑了笑，说在看吧，旁边的青青，倒是为林曼曼说 话，她推了下黑卷毛，说你这人，谁说的上了大学就得 分手啊，也有好多人，从初中好到高中，然后大学毕业 了，结婚生孩子的，你咋不想想这些。 黑卷毛说那几率太小了，哪里有这么赶巧啊。 她说我就觉得林曼曼是个好人，肯定不能跟卫信分的， 我笑了笑，或许是自我安慰吧，也赶紧说对对，青青说 的对，林曼曼是不会和我分的。 高二后半学期剩下的这点时间，学校里的人基本都忙着 学习，没有什么太大的事发生了，苏瑶倒是挺能折腾 的，不是大眉毛来找她，就是飞机头，我也感觉得出 来，苏瑶好像对那个飞机头的兴趣要高些，而我这段时 间，是最无聊的，每天也就是跟着小胖他们玩，瞎混， 也想过看看书学习学习，但是一拿起书本，看了没几分 钟就头疼，不过有天坐在座位上闲的实在没事，想想自 己离家出走的那半年，觉得这个题材写成小说应该不 错，也就抱着试试玩的态度，找了个本子和笔，坐那 写，咋说呢，语句还算通顺，写了一段让小胖看了看， 小胖说你写的这是啥啊，日记都算不上，还小说呢啊？ 我骂了他一句，反正自己心劲是挺大的，就这么写了好 几节课呢，一点都不疲倦，当然了，那时候纯粹是写着 玩，说要发到网上啊啥的这种想法，是没有的。 时间过得飞快，高考过后，校园里又变得不平静了，基 本都是高三的人回学校找仇人报仇，每天在学校的门 口，都能见很多人聚集在那，晚上在宿舍里睡觉的时 候，楼道里也总是不太平，那时候小胖还跟我说，信 哥，段一平这一走，咱们东城高中的扛把子，是谁啊？ 不行叔说： 今天五更，剩下的四更，时间就不固定了，但是晚上12 点前，今天的五更肯定完毕，建议大家今天晚上一起 看，别老刷新了~
我笑了笑，说不会是我吧，小胖说那不一定吧，飞机头 挺猛的，搞不好连你也一起端了啊，我说拉倒吧，心里 暗想，如果飞机头找我事，我就找飞龙哥。 后来有天上课的时候，我正在教室后头坐着和小胖他们 聊天呢，苏瑶就突然过来找我了，这让我挺意外的，她 这段跟我一直都没怎么说话，好端端的怎么找我了？肯 定是有事。 我说咋了，有啥事说吧，她看了看小胖他们，说这里说 话不方便，出去说吧，我这才起身，跟她出去，走到走 廊里的时候，她还专门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我开玩笑的 说有啥悄悄话啊，还得走到这来说，不怕等下林曼曼出 来吃醋啊。 她很认真的说，找你是有事的，那个高一的飞机头和段 一平他们要打这件事，你知道吗？ 我说知道啊，咋了？ 她说你不会参与进来吧？她这话一出来，我心里暖暖 的，暗想苏瑶还是挺关心我的啊，就跟她说放心吧，这 件事我不参与。 接下来她的一句话，就让我的心凉透了，她说那你跟段 一平说说，这件事能和解就和解了吧，别和飞机头打了 吧。 这意思，苏瑶是再担心飞机头？我瞬间就不太高兴了， 说段一平的事，我哪能管得了他，再说了，那个飞机头 跟我有啥关系，我凭啥要帮助他？ 苏瑶说不是，不是帮飞机头，那大眉毛和飞机头两个 人，因为我老打来打去的，毕竟都是我认识的人，这样 下去多不好啊，我说那你跟飞机头和大眉毛说去啊，这 件事因你而起的，我能起到什么作用，我承认我说这句 话的时候，是怪生气的。 苏瑶说要是他两就好说了，问题是现在段一平掺合进来 了，段一平非要找飞机头的事，飞机头也说了这是高一 和高三的事，跟她没太大关系了，你就跟段一平说说， 别闹事了，大家能和解就和解了呗。 我说这不关我的事，你去跟他们说去吧。说完，我就准 备进教室，苏瑶在后头一下就拉住我胳膊了，说别啊， 咱们这么久的关系了，我没求过你干过啥事吧？ 我说没有，她说这次你就帮我个忙，去跟段一平说说。 苏瑶越是这样，越是让我觉得，她跟这飞机头的关系， 看来已经很好了，所以我很不爽，说段一平人家已经毕 业了，我在这个学校，本身就没太大的实力，他能听我 的？再说了，要是你的事，我肯定帮忙，但是这件事是 飞机头和大眉毛两个人闹起来I

这人不就是朱明吗？就是家里开饺子馆的那个小学 同学，旁边的那辆车，不就是上次见他撞车时的改装车 吗？ 显然朱明也认出我来了，见我也看着他，他就走来了， 看了看我和可米，问我说卫信，真是你啊，真是越来越 不敢认了啊？ 我说是啊，你怎么在这啊？心里其实怪忐忑的，之前砸 了他家的店了，虽然我也知道，损失的这点东西，对他 家来说，并没多少钱。 他说在这等人呢，然后坏笑着指了指可米，问我这是谁 啊？小对象啊？ 我赶紧说不是，妹妹，但是旁边的可米这时候就调皮的 说什么妹妹，就是对象！朱明笑了笑，之后就跟我闲聊 起来了，基本上就是说小学的时候怎么怎么的，那时候 的我多老实啊什么的，根本想不到我现在是这副样子。 毕竟我和他在小学的时候关系也不是很熟，所以也没太 多的话跟他说，就说有点事，我们该走了，朱明要了我 的电话，说过两天小学同学一起叫出来，他请客，在饭 店吃一顿，我说成。 跟可米走了之后，可米就问我，说你看看你同学，人家 都开车了，你现在连个自行车也没有啊，我说那又不是 他的车，估计是他家里的车，家里有钱啊，没办法。 可米说那你可得努力啊，以后挣大钱买大房子大车，到 时候带着我去旅游，我说成，问他下午的时间干啥去 啊，她说她想去韩国城里面买衣服。 那几年确实流行韩流的服饰，可米又是一个可爱的女孩 子，喜欢韩国城里的衣服，也算正常，到了那的时候， 她就显得特别兴奋，看见哪个衣服都想要，就是不住的 叹气，说她今天带的钱不多，只能买个裤子和上衣了。 我说没事，你看上啥了我给你买，算是认识这么久了哥 送你的礼物吧，可米说她才不要，等又不是她对象啊啥 的，等她过生日的时候再给她吧。 韩国城里的衣服咋说呢，质量其实都并不高，跟外面的 专卖店里的衣服比，确实要低一个档次，但是价钱丝毫 不逊色，跟外面地摊货一样的衣服，那里七八十，这里 就敢要价三四百，好在可以砍价的，砍价的幅度还大的 惊人，比如人家要400，最后可能80就卖给你了。 逛了一圈，可米就看上一个粉色的铅笔裤了，特别瘦， 挺适合她的。 只是这家店里面没有试衣间，在墙角有个凳子，那里绑 着个床单，那女老板说就坐在，将床单拉起来挡住就行 了。 可米有点害羞，但又看得出来她很喜欢这件衣服，女老 板就说不行让你男朋友给你拉着，
我去门口，没事，没人看到的，别怕。 可米看了看我，然后给老板说算了，还是你给我拉吧， 说着她就过去坐下了，那女老板笑了笑，过去将床单一 拉，让可米在里面换裤子。 因为床单比较窄，下面还露出三十厘米左右的空隙来， 可米一坐下，虽然看不见上半身了，但是鞋子和一部分 小腿还是可以看见的，当时我就在门口那边站着，往里 面看的时候，就见她的裤子，已经褪到脚那里了，袜子 也是卡通袜，真是个典型的小女人。 当她的脚从裤腿里抽出来的时候，我就有点不淡定了， 正好女老板朝着我这边看了一眼，我赶紧就转过身，看 着门外了。 过了会可米就在里头叫我，说信哥，你看看，好看吗？ 等我转身的时候，她已经出来了，在那照镜子呢，两条 细细的腿直在我眼前晃，我说好看，挺适合你的。 她说你说好看我就要了，问老板说多钱，她直接说 280。 当时可米的嘴巴就长大了，说阿姨，太贵了，我是学 生，你给便宜点啊，那女老板笑了笑，说我知道你是学 生，所以才不跟你瞎要钱的，这样吧，给你便宜30， 250好了，说完，她好像觉得这个数字有点难听，说算 了，240，不能再少了。 可米说还是太贵了，她身上没带那么多钱啊，我也上去 说就是，太贵了，最低价能给多少啊。 女老板一脸难为情的开始诉苦了，说不挣钱啊怎么怎么 的，最后还是将价钱定在了180。 可米看了看我，看得出来她很喜欢这条裤子，很想买， 但是这个价钱这个货，确实是不值得。 我说行了，咱俩在转转吧，去别的家看看，可米有点依 依不舍的样子，我冲她挤挤眼睛，说走吧。 她这才说了声好吧，过去换裤子去了，换完打算走的时 候，那个老板就说我的好小哥小妹啊，150拿上还不行 啊？ 我当时就干脆的说120，你要觉得行，我们就拿上，不 行就算了，那女老板说行行行，给你！ 当时就给可米乐的，刚出了那家店，可米就说信哥信 哥，你快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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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我一眼，她的眉头就皱到一起了，说那是个 谁啊？咱们班的？ 旁边有个人说卫信啊，咱班的那个老实蛋，你不记得 了？ 陈楠楠的眉头还是皱着，摇着头说真的假的？咱们班真 有这么个人，我咋没印象呢？不过看着倒是有点点眼 熟。 我笑了笑，说我这只是小角色，哪能入得了你的眼啊， 她嘴一撇，说看你这话说的，只能说是你变化太大了， 认不出来了，我笑了笑不说话了。 后来朱明来的时候，又是引起一顿骚动，因为他的车大 老远就传来轰鸣的声音了，到跟前的时候还猛地刹车， 漂移了一点，明显是他耍酷，他算是我们班从头到现在 都最有钱的人家了，今天的这顿饭又是他做东，自然大 家伙都围着他转，那陈楠楠跟他聊着聊着，手就搭在了 朱明的肩膀上，明显现在变骚了。 吃饭的时候，朱明还提到我了，夸我当初可猛了，和人 把他家的饭店都给砸了，整的我挺尴尬的，毕竟他也就 是拿这个当个乐子说，大家乐和乐和而已，我也就没怎 么在意了，只是后来吃饭的时候，我们班的猿猴，又拿 坐在我旁边的徐启发开涮，说些尖酸刻薄的话刺激人 家，让我很不爽。 徐启发这人也老实，也不还嘴，就是一个劲的傻笑，脸 憋得一阵红一阵白的，最后我就看不过去了，说行了 啊，人家都没怎么说话，你积点口德吧。 猿猴当时正玩得尽兴呢，我这一句话，让他拉不下脸 来，就说我又没说你，你管我啊？我当时看着他那副发 贱的嘴脸，真想过去一个扫荡腿放倒他，但是毕竟小学 同学聚会，大家都图个开心热闹，我也不想惹事，就跟 他说，都一个班的，你没事老找人家刺儿干啥？差不多 点就行了，不愿跟你费劲。 旁边的徐启发，也拉着我胳膊，赔笑说没事没事，他也 是逗我玩呢么，别生气，看着徐启发那窝囊的样子，我 更是生气了，替他出头，他还这幅样子，整的我都觉得 自己管得有点多了。 正好这时候朱明和陈楠楠也批评了猿猴几句，猿猴就没 再说啥了，只是小声嘀咕了个拽什么拽，当然，我也忍 了，不打算扫大家的兴致。 吃完饭，朱明就说附近有个地下室，新开个KTV，便领 着我们去唱歌了，徐启发可能是吃饭的时候受了猿猴的 冷嘲热讽了，吃完饭就提前走了，当时我就暗想，猿猴 这小子，要是再在我面前发贱，我就狠干他。 KTV里面的灯光很暗，朱明还要了很多酒，喝了没一会 呢，大家就都放纵开了，有几个女的，还抽起烟来了， 当然陈楠楠就是其中一个，当时看着她那样子，我就知 道，下面肯定都让人干黑了。 后来她还跟别人赌酒
，让人灌醉了，我去包间里的洗手 间洗脸的时候，洗手间的门就突然推开了，正是陈楠楠 进来了。 我当时就问了句，你要用厕所啊，她笑了笑说没事，就 是洗把脸，当时她喝得挺多的，进来后还把洗手间的门 给关上了，脸上一副醉醺醺的模样。 就在我打算出去的时候，她突然就叫住我了，问我今晚 上有空么，单独出来见个面吧。 我当时就愣了下，她的意思我也明白，估计也是暗示我 想那个呢，时间我倒是有，但是胆子，真没有，就跟她 说不行了，今晚我有点事，说着我就拉开车出去了，她 还在后头又小声叫了我一声，不过我也没搭理。 当时我就暗想，我这是咋了，犯桃花运了？ 等陈楠楠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依然还是之前那副模 样，好像刚才在洗手间里啥事也没有，我也无所谓，反 正对她没太大的兴趣，后来朱明非叫我唱歌，我也不太 会唱，就唱了个精忠报国，那时候可以说是第一次在 KTV唱歌，有点放不开，唱的很烂。 一直玩到下午吧，我才回了家，上QQ没一会呢，就有 个人加我，是个女的，是陈楠楠，她当时就问我今晚真 的没空啊，出来玩会呗，我说真没空，家里有事出不 去，她说那改天呢？ 我想了想，林曼曼同意我去找可米，已经算是奇迹了， 我要是再跟她说找去小学同学，还是单独去见，林曼曼 肯定会觉得我得寸进尺的，所以就跟她说明天要去乡下 了，出不去的。 她说那算了，之后就下线了，后来我见苏瑶在线，她的 签名居然也改了，吓了我一跳呢还，只有一个字，滚！ 当时我就赶紧进她空间，与说说同步的呢，而且飞机头 也评论了，三个字，对不起！ 当时我就琢磨，苏瑶这是咋了，肯定是和飞机头发生了 什么事了，赶紧就问了她一句在不在啊？ 苏瑶说废话，我又没隐身，你眼瞎了看不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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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杯了。 我说随便拿个杯子就行了，我不嫌弃。 苏瑶说你倒是挺会说的，你不嫌弃我还嫌弃你呢，说 着，就拿过一个粉色的玻璃杯，说这我的杯子，你拿这 个喝吧，说着，给我接了一杯凉水，说大热天的，喝凉 的就行吧。 我说行，没你们女生那么矫情。 喝完水，我就问她，今天到底咋回事啊，你和那个飞机 头咋了啊？ 她说没事，别问了，我说不会让人家给你那个了吧，她 过来就朝着我脑袋上拍了一巴掌，说瞎说啥呢，你瑶姐 是那么随便的人吗？ 我笑了笑，说都让男的进你家睡觉了，还不随便啊？这 下，苏瑶就拉着我的衣服，说出去出去，去外面睡大街 去吧。 我说别了，我认真问你呢，你到底咋了啊，为啥压抑 啊，她叹了口气，嘴微微张开，想说啥，可又止住了， 又叹了口气，才说咱俩出去喝点酒去吧，今天心情太烦 躁了，想喝点酒。 我看了看表，都快十二点了，就说这么晚了，别了吧， 她说又不上课，你怕啥，我爸妈明天晚上才回来呢，你 明天睡到下午都没问题。 我一寻思，反正又我陪着苏瑶呢，她喝多了反倒对我有 好处，说不定趁机揩点油啥的呢，就说那成，去喝点 吧。 等苏瑶换完了衣服，我两就出门了，当时她还还说，上 次我喝醉了，也是你背着我回来的吧？ 我说是啊，今天可别喝多啊，喝多了我可不背你，她说 拉倒，她大街上随便找个男的，谁不背她啊。 我说那随你，想让人家摸你我都没意见，苏瑶直接踹了 我屁股一下，说滚。 我当时就学着林曼曼的话，说草，别碰我屁股，来感 了。 苏瑶扑哧就笑了，说你咋和林曼曼一样啊，都是屁股来 感。 我说你咋也知道这个，林曼曼还给你说这些？ 苏瑶说是啊，我们女孩没事就在一起说自己的秘密，反 正她告诉过我，别人一拍她的屁股，她就来感了。 我说是么，那你呢，拍你哪来感啊？ 苏瑶又踹了我屁股一脚，说你再逗我，信不信我让你再 来点感觉？ 我说别了，刚换的衣服呢，你这都踹两脚印了，明天回 家我妈又得说我打架去了。 好在夏天的烧烤摊关门很晚，街上的摊子还是挺多的， 我两找了个人少的地方坐下了，她还说上次咱俩吃烧烤 的时候，林曼曼打来电话了，这次不会再打来了吧？ 我说不能了，人家现在忙学习呢，每天睡得挺早，没时 间陪我了，我两都好多天没见面了。 苏瑶说这个我知道，跟她说话她也没时间搭理我了，不 过你不能吧，你是她对象啊，她
应该要陪你的吧？ 我说陪啥啊，就每天晚上发个短信，说个晚安，然后就 没了，不过人家要考大学了，咱这两下子，也不能耽误 人家啊，说真的，她要能考上个好大学，我也替她高兴 啊。 苏瑶说也是，你两本就不是一条路上的人，能够走这么 长时间，真是奇迹了，我开玩笑的说咋了，我和她不是 一路人，和你是一路人啊？ 苏瑶哼了声，说咱俩也不是一路人，我是那种笔直的大 公路，你是那村里的小土路，不是一个档次的，我说快 拉倒吧，早晚我这条小土路，要通到你那大公路上去。 苏瑶扑哧就笑了，说你做梦呢吧。 我两就这样一边聊天一边喝酒，这时候也没觉得她有啥 不正常了，跟之前差不多，就是酒喝得多了，她的话也 就多了，关于飞机头和她的事，她也告诉我了。 她说从飞机头的身上，看到了一个人的影子，所以她对 飞机头挺感兴趣的，不过今天白天出去玩了，飞机头露 出本来面目了，想要跟她发生关系，苏瑶不同意，他就 来硬的，好在最后停手了，所以她现在特别烦躁。 苏瑶说的看到了一个人的影子，我寻思着，应该是说 我。 我问苏瑶是不是喜欢上人家了，本来对他抱有挺高的期 望的，这下瞬间就失望了，所以烦躁。 苏瑶笑了笑，说那倒没有，喜欢谈不上，我只是想试 试，看看能不能放心心里的包袱，可我现在觉得，我放 不下，或者说，我压根就不想放。 说着，她叫了声老板，让拿瓶白的。 我说别了，就咱两个人，要白的干啥，苏瑶说酒壮胆 啊，她今天想借着酒劲，说点平常不敢说的话。 不知道怎么的，听到这些话，我心里砰砰的，暗想三年 了，苏瑶都忍耐三年了，难道她真的要说出来了？她不 考虑和林曼曼的关系了吗？ 同时我也再想，万一她真的将她心底的事给我说出来， 我该怎么办？其实维持这样的一种关系，蛮好的，一旦 戳破，恐怕事情会发展成什么样子我都不敢相信，怕是 到时候我和苏瑶的朋友做不成，和林曼曼的感情，也要 破裂了。 可我同时又期待苏瑶能将这件事捅破，心里很矛盾。I

放到一个长凳子那，自己钻到后面的冬青旁边，尿 开了，她还在那一直喊着耍猴了耍猴了，我就骂她，说 有种的你过来耍啊，就会瞎嚷嚷。 她说耍就耍，你以为我不敢啊？说着就过来了。 毕竟喝的多，里面的存货太多了，她过来的时候我都还 没尿完呢，赶紧先憋住，朝旁边走了一段路，跟她扯开 距离后才继续尿，她也确实是喝太多，没走几步呢，就 摔倒了，倒地后看那样子也没打算起来，就是一个劲的 说着胡话。 等我尿完了，我才过去拉起她，朝着她家去了，我两这 天晚上算是出尽了洋相，反正是两个人一起出洋相的， 我也就没那么在意了。 到门口开门还开了老半天呢，钥匙一直插不到孔里去， 进去后基本是直接将苏瑶送到她屋子里的，这家伙一碰 到床，就瘫软到上面了，因为她刚才在地上躺过了，身 上全是土，我让她把衣服脱了，她也不搭理我，就是躺 在那哼哼唧唧的，说她难受。 我问她哪难受，她说身体难受，心里也难受，我说睡觉 吧，睡醒了就没事了，然后过去把她的短袖给她脱了， 边脱边骂她，不让你去喝酒，你不听，刚换的干净衣 服，又脏了，有个词不是叫酒后乱性么，我觉得人喝醉 的时候确实是不会考虑那么多的，给她脱完短袖，我心 里也被激起涟漪来了，脑子里顿时就想起了跟林曼曼干 事时候的一幕幕，在看看床上躺着的苏瑶，心里痒痒死 了。 苏瑶也不搭理我，就是一个劲的在那哼唧，我当时还寻 思用不用给她脱胸罩和短裤，但还是忍住了，我怕我等 下控制不住了，赶紧就把她被子一拉，盖住她，自己出 了屋子，到客厅的沙发上躺着去了。 躺下打算睡觉的时候，苏瑶就在里头叫个不停，还一直 叫着我的名字，我就不耐烦的干啥，还不敢进睡觉，折 腾啥，她就是一个劲的说她难受，想吐，我这才起身， 颤颤悠悠的去饮水机那给她打了杯水，朝着她屋子过去 了，等到她跟前的时候，水都撒了一大半了。
她当时在床上翻滚的胸罩都歪了，从上面开着的口 那，我都看见两团白肉了，我拉着她的胳膊，想把她拉 起来，同时说喝点水，凉的行不行。 她点点头，迷迷糊糊的就坐了起来，我这从上往下一 看，隐约就看见一个点点，这下面立马就来反应了，赶 紧把水杯凑到她嘴前，她皱着眉头一喝，这才往后一 躺，被子也不盖，就睡觉去了，我看着她那光溜溜的细 腰，咽了口口水，怕自己做出啥出格的事，赶紧就给她 盖上被子，出去睡觉去了。 这一晚上，可够折腾的，苏瑶晚上醒来好几次，还给吐 到地上了，也是我给她打扫的，早上醒来的时候，头还 是昏昏沉沉的，过去推开门，苏瑶还在那躺着呢，当时 她的被子也只盖住了下半身，上半身的胸罩带子，都断 开一根，其中一个胸，已经露出大半来了，小点点也露 出来了，瞬间我就硬了，因为怕苏瑶突然醒来会尴尬， 我赶紧把被子盖住她，同时晃着她身子，叫着她名。 她哼了一声，显得很不耐烦，我又碰了下，说天亮了， 她这才转过脸，用手挑开脸上蓬乱的头发，皱着眉看着 我，并没说话。 就这么跟我僵持了几秒钟，她突然就把手伸进被子，动 了两下，就说草，我的上衣是谁给我脱的？ 我赶紧撒谎说你自己脱的吧，我可没碰你啊。 她一脸狐疑的看着我，说是么，不是你给我脱的？我摇 摇头，说不是，可能是心里有鬼，怕她看出来，我赶紧 说我肚子疼，先去洗手间啊。 等我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苏瑶已经穿好了衣服出来 了，头发还是乱蓬蓬的，走到我跟前的时候一股子酒味 就直冲我来，这时候她已经清醒很多了，问我昨晚上她 没说啥不该说的吧，我说那太多了，她说真的假的，我 笑了笑，说那肯定啊，你还当着我面脱裤子尿尿了呢。 苏瑶当时就骂了我句，说滚吧，我说真的，地方我还记 得呢，尿了一大片，不信咱俩过去看看，苏瑶当时就一 副生气的样子，要过来收拾我，嘴里也直说不可能，但 是她的脸明显有点红了，这是我第一次见她脸红。 等她从厕所里出来后，就收拾了屋子，问我屋子里酒味 大不大，我说大，她说那把窗户开开，我去换件衣服洗 个澡出去吃饭，好饿啊，我说那你快去，我等你。 她问我洗不洗澡，我开玩笑的说咋的，你要和我一起 啊，她骂了我句，去洗澡去了。 等苏瑶洗完澡出来，收拾得差不多了，我两就出门了， 她要请我去吃早饭，路过昨晚尿尿的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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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时，我还朝着那指了指，说就那地方，你在那尿 的，尿了一大片，你的鞋和我的鞋都湿了，刚说完，苏 瑶就朝着我屁股踹了一脚，说滚，再说这个，捏死你 啊！ 早饭吃的就是豆浆油条，她的油条只咬了一口就不吃 了，豆浆也只喝了一点，剩下的基本全给了我让我吃 了，完事我就回家去了。 回到家后，我爸妈都已经去饭店了，我洗了个澡换了件 衣服，就回屋子去了，看了看手机，果然有几个未接电 话和短信，都是苏瑶昨晚发的。 后来的几天时间，我就天天在家里玩电脑，那天跟苏瑶 聊天的时候又谈起飞机头了，苏瑶说已经把他拉黑了， 但是飞机头还是电话骚扰她，我当时就说我给你干他一 顿吧，苏瑶说不了，他那背景，你也整不动啊。 苏瑶这样一说，我更是不服气了，说谁说我干不过他 啊，苏瑶说你别给我整事了啊，去年的那件事，你还没 长记性啊，小心把那个事给牵扯出来。 苏瑶的这句话一出来，我确实是怕了，老实讲，自打外 出半年回来，我基本就没整过大事情了，也确实是怕那 件事曝光。 我说当初那事还不是因为你啊，你得补偿我，苏瑶问我 要啥补偿，我说以后再说，不过你得记住啊，不能赖 账，等我以后想起来了，你得补偿我，她说成。 我的生日是八月中旬，过生日的前一天，我就给黑卷毛 小胖他们打了个电话，说第二天出来聚一聚，陪我过生 日，我请客吃饭，小胖倒是能出来，但是傻大个他老家 不是我们这地方的，所以来不了，至于林曼曼，我也没 有跟她提，琢磨着她是记得我生日的，至于苏瑶，我还 没给她打过去电话呢，她就给我发过来个短信，说我记 得没错的话，明天是你生日啊。 我说还是瑶姐好啊，记得我生日。 苏瑶说那肯定啊，说吧，想要啥礼物啊，我说想要啥你 都给？苏瑶说恩，能给的就给，我说那你把你初夜给我 吧，按照惯例，苏瑶又是骂了我一顿，把电话给挂了。 当天晚上睡觉前，我本想着林曼曼能给我提我过生日的 事呢，谁知道到了半夜，她依然是发了个晚安我爱你， 我当时就寻思，这丫头不会是把我的生日给忘了吧？ 本来想给她提一下了，但是一想万一林曼曼想要给我个 惊喜呢？自己这么一说，不是坏了她的计划了么，所以 就没提。 第二天早上醒来第一眼也是赶紧看自己的手机，本来以 为林曼曼要给我发短信说生日快乐的，可是她并没有， 我妈在外头的桌子上，给我留了一千
块钱，还写了个纸条，跟我说这是让我今天出去玩 的。 我拿过钱，给黑卷毛他们打了电话，就出门了，商量好 的地方还是广场，等我去了的时候，黑卷毛已经去了， 他那对象依然是跟着他的，现在已经能看出来，他们两 个的关系已经如胶似漆了，黑卷毛将两个包装好的盒子 给我，然后问我，林曼曼呢，你过生日呢，她也没出来 啊，我当时好面子，就说废话，她能不来么，一会就出 来了，心里则暗想，这丫头到底是咋回事，不会是真的 忘了我生日了吧？ 其实也不用担心，因为我觉得，就算是林曼曼忘了，苏 瑶今天出来的时候，肯定也会给林曼曼打电话，她两一 块过来的。 但是让我诧异的是，没一会呢，我就见苏瑶一个人过来 了，手里拿着个包装好的盒子，过来递给我，说了声生 日快乐。 我把她拉到旁边，小声问她，林曼曼呢，你没跟她一起 来啊？ 苏瑶说我寻思今天你过生日呢，她肯定一早就跟你见面 去了，就没叫她，咋了啊，你没跟她联系啊，我摇摇 头，说没有，还以为你两一起来呢。 苏瑶说不是吧，那林曼曼知道你过生日吗？ 我说我也不清楚，昨天晚上我也没跟她提这个事，早上 也没收到她的短信，我还以为她要跟着你一起来给我个 惊喜呢，现在看看，她八成是忘了今天是我生日了。 苏瑶笑了笑，说那她给你的这个惊喜，倒是挺特别的！ 我说你快给她打个电话问问，苏瑶说你咋不打，我说我 要真打了，她真是给忘了，我得多生气？我怕直接在电 话里头跟她发脾气了，到时候黑卷毛和他对象看见，多 丢人啊，苏瑶这才说那成，她打个，之后她就去了一 边。 等我走到黑卷毛那的时候，黑卷毛还问我咋回事啊，林 曼曼咋没跟苏瑶1一起来啊，我笑了笑，说人家给我准 备特殊礼物去了，得晚会，黑卷毛也没怀疑，说那行， 今天打算怎么玩啊？ 我说中午吃个饭，下午去唱会歌去吧？ 他说看我的，反正今天是我过生日呢，等苏瑶打完电话 的时候，就冲我点点头，意思是人会来的。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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