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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山卸岭/哨玉轻松向】今世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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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采不咋的←此货当初考试时的作文没上过四十五的。
可是如果有兴趣就看一般吧
接下来的情节还没想好,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抠鼻
于是,一楼仍然得祭百度(|||)


1楼2013-07-09 23:04回复

    第一章
    鹧鸪天·陌上柔桑破嫩芽陌上柔桑破嫩芽,东邻蚕种已生些。平冈细草鸣黄犊,斜日寒林点暮鸦。山远近,路横斜,青旗沽酒有人家。城中桃李愁风雨,春在溪头荠菜花
    民国年间天下无序,响马横出盗贼混杂。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鲜为人知的一百单八行,内三十六行不必说,单说这外七十二行,盗墓为王。古有八大门今有四大派。发丘摸金,搬山卸岭,各有各的厉害各有各的手段。像是卸岭,便是卸岭力士,他们是山中之虎又是土中之鼠。 这代盗魁仍姓陈,陈姓有三代都出了盗魁,盗墓世家,万贯家私。而陈家的少当家,早年被道人看中……一去就不知是几载……(省略号的内容自行想象= =)
    远山绿迹,群峦起伏。这天,云似棉天似海,太阳埋在云际中,散发着柔和的光。正是大好天气,正逢春暖花开的季节,莺子飞鸣,燕子喃语。
    少年也被风吹拂了出来,看了自然景观心中大喜,连跑带跳,用刚学到的本事向山下蹿,一头扎进绒毛似得绿地。这少年便是那去学本领的陈家少当家,陈玉楼。陈少爷终日在学习,但也像所有青少年时期的孩子一样,充满了对自由与玩耍的向往。虽然学习任务繁重,但凭他天资聪颖,能忙中偷闲,偶尔这么偷着去玩。
    “嘶……”陈玉楼揉着脸,苦着个表情。“切,哪里来的衰石,使我摔这般疼!”边说着边爬起来。拍拍身上些许的土灰,装作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似的,甩步在这片宜人的绿毯上穿行。风拂过,少年的头发和地上的嫩草一起摆舞,欢愉的在迎接一天的美好。
    越山下,过丛林,再走些许曲折难走的路就到有人烟聚集的地方了。陈玉楼不知来过多少次。
    因为别的功夫他学得怎样暂且不提,单说这轻功,就是他十分感兴趣而且在行的,凭着这轻功,带给了他许多欢乐。然而不像所有在深山中潜心修炼的名士人物,而有一种很开朗的感觉。像是他师父说的:莫不是装了弹簧?怎使得这般巧的口舌!
    其实是因为他的师父就有三寸不烂之舌的特点,平时经常在一起,小少爷耳濡目染渐渐的也就学会了,并且有过之而无不及。常常搞得他师父哭笑不得。
    陈玉楼不满足于只在这一片地方溜达,每次溜出来都要尽可能的走远一点。然而一方面是为了满足自己,另一方面是为了锻炼体魄与熟练轻功。
    当初跟着师父走,他就没太多离别伤感之情,反而很高兴。在他心里他是自由的,不是能拘束于一小片寸土的人。狼子野心,家族中曾有人这么说他。有什么关系呢,我想要的,就是我要追求的。陈玉楼一笑而过。
    眼见的这片过膝的农家田亩,便知离农舍不远了,他甚至看见了似乎是农人耕作的身影。正好去要点吃的,他想。然而走近了些一看不由吃了一惊——这哪里是正在耕作的农人,是几个官兵!,他们背着身子,也看不清是不是中国人。在他们面前的是几个困着的跪在地上的农人,也不知是出了什么事。陈玉楼这是还年少,学本领也没有几年,对付世俗间的是是非非啊军官民农纠纷什么的还是能避就避得好,不然十有八九会引火上身,虽然他很想发扬心中的正气去解救人民于水火之中,可是……救与不救,这是个问题……救、不救、救、不救、不救、不救……
    “啊!!老虎啊!!” 怎么可能不救呢!布置周全后。 陈玉楼亮开嗓门声情并茂的喊叫出来。
    那几个官兵听了,果然吓出一身疙瘩,端起枪四下里寻找。可是那里有什么老虎,也不见发声的源泉。不可能是面前的这几个农民。他们怀疑是村落里的其他人。官兵们达成共识后,两个留下来看管,另外两个去四处看看。
    其中一个官兵发现了前方不远的地方有异动,向前看了看似乎是一个人,但是那异动又不象是一个人。心里有些担心是什么毒虫蛇兽,立即就招呼过来另外一个官兵。两个人小心翼翼的走上近前。原来是一件衣服,可是没有人在,这衣服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衣服的料子很新,不像破败仍在这里的。现在异动没刚才狠了。不知是谁用马枪戳了戳那衣服,忽然间衣服突起老高,与其这么说,倒不如说衣服里有东西跳起老高。接着不只是一处,三四处接连起伏,那两个人大惊。胆子大的用枪一下子挑起来那衣服,才发现原来隐藏之下衣服的几个口子都是被扎住的,这一挑之下有一个口子敞开,三四只大蚂蚱跳了起来落在地上,还有几只大的奇异的螳螂,明晃晃的在太阳下真似威风凛凛的大将军。
    两个官兵感到莫名奇妙,这是什么意思?看着大螳螂顺势待发的气势,虽然知道这只是昆虫,但是被伤一下应该也不轻。两个人想赶快回到原地。但是刚踏出去一步,就听见‘啪’的一声,然后就是惨叫。这里是农田,为了防止各种动物来偷东西打窝子,农人们布下了不知多少个捕兽夹和各种杂类的器械。很是厉害。这些东西农人们当然知道它们的分布,而陈玉楼熟络这里,再加上眼里好使,找出他们不在话下。
    当下有一个人就中了招子,鲜血染红了军鞋军裤,疼的嗷嗷叫,直嚎自己的腿断了。另外一个人见这里这么不安全,立刻丢下同伴逃开,不料刚走了几步,也踩到了一个捕兽夹一样的东西,只不过这个东西比较好一点,只是把人牢牢地固定在原处,并不会造成伤害,恐怕这种东西是农人们用来捉活物卖价钱的东西。两个人吃力的掰着腿上脚上套着的东西。把枪支丢在了一旁,这时一直躲在暗处的脱了一层衣服的陈玉楼弓起腰来迅速前进,(玉楼先生穿了不止一件的衣服= =不要YY他光着身子)拖起两把枪就跑向那些个被困住的农人。看守人质的这两个人看见同伴状况奇怪,发出求救的声音。担心起来,焦急的看着那边。哪曾想田地中一个少年灵巧的钻寻过来两把枪两个方向对准两个人。气运丹田,努力的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成熟一些。
    “不许动,再动就崩了你们”这一举动连陈玉楼自己都觉得悬,他不怎么会用枪,射击的话甚至于拿不稳,而且他也没想杀人。但是这个时候可以造成惊弓之鸟的效果。如果有个人从身后用枪顶着你,不管他会不会使用,最起码被顶的人会造成反射的恐惧。两个官兵的脸色立即就白了。心想八成是遇到响马了。
    “这位好汉……有话好好说……”
    “少废话,把这些人都给我解开不准回头!”陈玉楼知道不能再多说话了不然准败露。便顶着两个人监督他们解开农人。等到最后一个农人被解开然后跑路,陈玉楼欣喜之余有些松懈,那其中一名被枪顶着的军官忽然起了险意,趁着这个时刻端着枪猛然回头就是一个射击,谁知身后的原来是一个十五岁左右的少年,这一射击打的有些高了,陈玉楼反射的猫腰躲了一下,接着使出从武侠小说里看来的扫堂腿。少年虽小力却大,那厮一下子被扫到地上,枪也掉落了。
    这时另一个官兵早就顺势待发的瞄好了准头立即扣动扳机。陈玉楼听风有异不敢怠慢,冲上前侧过身来反使马枪,用枪托打了一下那名官兵的枪。子弹射出,不偏不倚,正好打在被扫堂腿扫翻,刚爬起来的那个人,也许那个人运气太不好了,子弹中了脖子,想不死都难。 同伴的死去太突然了以至于这个官兵被发生的这一系列目瞪口呆,直到身后有个东西爬上来。
    这个官兵慌乱起来,扔下枪不管,双手去拽身后的少年。陈玉楼双腿夹住那人的腰,把马枪的枪口塞进了官兵的嘴巴。这时也真是急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陈玉楼扣动了扳机…… 等着腥风吹散过后,陈玉楼想赶快走,忽然听到被捕兽夹夹住的那两个人那里,有什么不对劲……他回头一看——哪里来的第五个人!
    看到着他在也不顾什么了,往一个方向猛跑,头也不回,任凭身后枪声不断响起。
    很久之后,再也没有除了自己和自然生灵之外的声音,他停下来,环顾四周。看着身边的的草地。扑捉一点一滴的痕迹,也死活想不起来有到过这个地方。看起来是跑远了,今天回去一定会被师父骂。他叹了一口气,既然来就来了,现在赶快跑回去不是自己的作风。
    于是他开始若无其事的散步,蓝天白云天高地远的映衬之下,他显得太过与渺小。但当一阵和煦的风吹过时,陈玉楼才发现,就在远处,有一个和同样渺小的身影。
    不会又是什么孬人吧?虽然这样想着,好奇心的驱使让他仍是加快脚步靠近那个身影。又走了不多远,才证实了那只是个普通人。看样子是和自己差不多高的,估计也是差不多年岁的人。陈玉楼兴奋了起来,因为好久没有见到过同龄人了。无论是什么时代的人,没有同龄人的日子是可怕的,就像是脱离了时空和轨道,就像是身旁裂开无数沟壑,沟壑对面站着一些他熟悉的却如此遥远的人。
    他加快脚步跟上去。随着眼前的人越来越清晰,他的心情也越来越激动。
    而前面的那个少年好像不知道身后有个人跟着,只顾自己走,任凭陈玉楼‘跟踪’。趁着这个时机,陈玉楼细细观察这个人,才发现他的背影精壮不乏线条的优美,举止大方不乏风雅。那墨般的头发,映衬的会是什么样的人呢?陈玉楼一边联想着,一边想着要怎样搭讪才不会让人家以为自己是坏人。谁知这时候前面的少年突然回身,抬手就是一个擒项的手势,陈玉楼因为离他太近,而且也没想到对方会发觉自己跟着。吓了一跳的他一屁股跌到地上。 眼前的那擒项手还硬生生恶狠狠地停在半空,待那少年看到坐在地上的陈玉楼,也很惊异。怎么会是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年?刚才他就发觉身后有人跟着,只是认为时机还没到,不好出手,万一是比自己强大的就麻烦了。所以等到对方靠近再出致命的招。没想到…… “你是谁?为何跟着我?”少年淡淡的问他。
    陈玉楼回过神来,有点生气的站起来拍着脏了的地方,还一边嘟囔着自己刚才不是被吓得而是为了躲避施展出的一项临时绝技,没有立刻回答那少年。少年问了第二遍。陈玉楼老大不愿意的回道“我随便走走,只不过看到兄台,想认识认识。”
    “这么简单?”
    “对啊,而且看兄台你身份不凡,浑身透着一股光彩,更增添了几分结识之意。简而言之,吾辈喜欢你”
    “啊?”
    “对你的背影有几分好感”陈玉楼自知用词不当,赶快扩展了一下刚才说的话。那少年这才放松了表情放松了身体。
    “谢谢”二子撂下便走了。不多步一拐弯,立刻看不见了。陈玉楼楞了一下,随即怒了。“这厮是看不起谁呀!是看不起谁呀!别叫爷爷看见他!”


    2楼2013-07-09 2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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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鹧鸪天·画毂雕鞍狭路逢画毂雕鞍狭路逢,一声肠断绣帘中。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金作屋,玉为笼,车如流水马如龙。刘郎已恨蓬山远,更隔蓬山几万重。
      陈少爷自从回来之后似乎有些变化。
      师父他老人家发现了自己聪明的徒儿变化之后十分在意。这时在门外扒着缝往里面偷窥的,不对应该是观察的,就是师父他老人家了。顺便提一下,师父他隐姓埋名这么多年,自己叫什么,他也不愿意提起了,或者是忘记了。
      屋里的陈少爷坐在椅子上,凝视着地面,发呆。这个时候师父在门外说:“玉楼,吃饭了”“哦,嗯,你先吧,我刚方便过”
      我了个去去去去的啊乖徒儿!不是去茅房!
      师父一脸正色的推门进去,陈玉楼如梦初醒的看着进来的师父,仿佛一切都很正常,没有异样。师父摸着他的脑袋,叹了口气。走吧,师父说。 嗯,好的,陈玉楼十分麻利的率先走出屋子,奔向茅房。
      拜托你听师父说话啊兔崽子!都说了不是茅房的事了喂。
      “………… ……………… 所以大致情况就是这样。” 师父大人差信鸽去送走这张充满怨念和不安的信。
      “玉楼毕竟是个孩童,他在想甚你怎么会知道,不如让其出去跑一跑玩一玩,也许有效果”回信只有这么一句话。
      “嘁,我家玉楼又不是你家的傻徒儿。不用我说都知道出去玩”师父碎碎念道。直到师父发现在练习技能时陈少爷仍然双眼发直不能自已后,不禁扶额叹息,念声哀哉,放他出去了。
      陈少爷到底怎么了呢?在他一个人静坐发呆,或者是说话颠三倒四的时候,他是在想揍一个人,一个他只见了一面的却把自己气得不轻的人;当他在练习技能却双眼发直时,其实是想再出去玩一玩。
      等到出来之后,站在高山之腰,俯视众小,虽然高兴,却没有以前那般激情。陈玉楼收拢了标准式笑着的表情。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一点都不自由,像是被什么牵制着。也许我应该去找到上次那个人揍一顿就好了,他想。
      上一次的‘经历’还依稀可见。只不过比起歹人,看见农人的感觉要舒服的多。陈玉楼寻着草色泥迹,并不费多大功夫的找到了上次他驻足的地方。他抬起头,看着不远的地方那天与草色相接的线,眯起眼,朦胧之中似乎那个身影又现。陈玉楼火气上来,定睛一看,什么都没有,原来是自己眼花了。
      “来这里又见不到他,我真是莫名其妙”陈玉楼摇摇头,准备回去了,巧在这时候他感觉前方的气息有些特殊。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他向前走去,仔细感觉身边气流的每一丝异同。果然越往前走就越不对劲。陈玉楼这时的阅历还不足,尚且不知是什么东西。就只觉得夹杂着寒气,本能的直觉不断指示向前的不妥性。可是这些怎么能阻止的了少年虎犊狂野的心。
      越来越靠前,陈玉楼回想起了一件事:上一次那个讨厌鬼好像就是在这附近消失的,本来还以为他走了,没想到前面……应该有不一般的事物吧,莫非是?!……陈少爷的想象力立即启动,小人书上的场景们像活出了了一样。不会是什么精灵鬼怪吧?看他的样子也不像人类!陈少爷对这个想法的抱有度很高。眼看就近在眼前,他压低了身子,摸索着过去,小心翼翼的向来源张望。
      洞口?陈玉楼皱紧了眉头。这个不像自然形成的。他伸手摸了摸洞口边缘以及洞里内壁,不像是古时开凿的,倒像是现在的,甚至像是不久前的开的。足够人进入的洞,内壁平整又有菱有角的……陈家毕竟世代为盗墓贼,陈玉楼年纪虽轻,也看得明白,这是盗洞。盗墓的对盗洞都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此时陈家少爷看着这个盗洞就兴奋起来决定进去一探究竟,毕竟此时的他对盗墓还没有涉及,一切勇气都来源于兴趣。
      正当他站起来探头准备进洞的时候,黑暗的洞里似乎有一束阴森森目光注视着自己,而且这种感觉很真实很清晰。
      陈玉楼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正要再探时忽然从后脑传来一阵疼痛感。事发太突然,以至于陈玉楼还没有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就倒了下去。
      在这段没有知觉的时间里,他的意识中有鸟儿的细微的鸣叫,以及飞来飞去的叫不上名的飞行物。没有其他声音,没有自己的声音……
      我会就这么死了吗?好不甘……
      当他能听到自己说话时,人中上的疼痛越来越清晰,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大。直到他眯眼醒来,才发现是有人在掐自己人中。陈玉楼想抬手推开他,动了动胳膊却发现手被捆着背在身后,动动脚,双脚竟然也被用铁链栓了!突然一股凉水迎着面泼了下来,透心的凉水把他淋了个湿透。陈玉楼怒极,瞪开了大眼,这一看下,一个个痞样的官兵出现在自己周围,一共四个。
      “好俊的一双目!瞪什么瞪,醒了还想装死?”“啧,这娃子才十五六吧?我咋还是不相信他把咱四个兄弟给干趴?”“你别不信,我亲眼见的。这娃鬼得很!咱们不能饶了他” 好像是上一次的事……陈玉楼心里寻思着,八成这些人中就有上一次那个第五个人。这是倒了什么霉了……
      周围的人互相诓着,得意了一通后,有一个蹲下来,戏虐地看着躺在地上的陈少爷,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来回看了看他的脸。“你们说要不要把他买的妓院里?最近娈童值得钱很高的~”其他人都很赞同,嘿嘿坏笑着调侃些肮脏不堪的话。陈玉楼早就咬牙切齿,他甩开捏着自己下巴的手。刚开骂,那些无赖却不生气,只是很熟练的在装模做样的解裤子。陈玉楼怕他们会做出什么变态的举动,忙改变态度规劝他们别冲动。
      四个变态这才停了手,为了防止陈玉楼说话,吵闹,他们就地找到一块合适的石头,在石头上系了一条绳。把石头塞到陈玉楼嘴巴里后,绳子在他头后系好,一系类工序完成后,看似结构简单,却让人很难受。陈玉楼张着嘴十分不好受,还不如塞布啊什么的,这稀罕的玩法是什么! 年少的他又怎么能猜到这是洋人的玩法。
      他们把陈玉楼拽起来就开始赶路,也不知是要去哪里。时已近黄昏。
      “听说这一代晚上不太平啊,不如咱们别走了,找个安全的地方休息吧”陈玉楼十分注意听他们说话的内容。
      “不太平?咱们就是制造不太平的老子们!有什么可怕的,不想发财了吗?”
      “想,想”接着就没有人说话了,估计他们紧张的要死。因为他们的气息大如牛喘,其中还包含着一点颤抖。陈玉楼想他们这些人一点料也没有,遇到意外肯定死,同时他又为自己的处境担心起来。
      不知走了多久,天色一点点暗淡下来,标示着时间流逝的速度之快。山野里狼嚎狐窜的,各种声音各种自然精灵都有。不知是谁,估计是为了壮胆,竟然唱起了歌,于是理所当然的被围殴。因为是个人都知道在这种环境下发出太多声音会引来野兽,在说如果真的是鬼怪什么的,也不会怕唱歌的吧,除非难听到一定程度,嗯这一点估计他们能做到。
      “到了”一行人都停下来。与其说眼前是一片荒地,不如说是一片没有草的秃地,秃地与山相连。就是这样一片荒凉的地方,似乎就是目的地。
      “怎么看也不像是以前有金矿的样子。”
      “管他呢,挖挖试试吧”
      四个人散开,其中一个仍然看着陈玉楼,另外三个人从衣服里掏出准备好的铲子。由于他们不专业,并且为了掩人耳目,全都拿了那种:普通大铁铲去掉木棒后的铲子。他们观察着周围的地形,准备挑一个下手的地方。
      这时有个人看见草丛里有个什么小东西,没到他走近,那东西反而向他飞来,落在其暴漏在空气中的胳膊上。那人嗯了一声。
      “好奇怪的虫子,没有翅膀是怎么飞的,难道是跳着不成?”便说着便大手拍下,把胳膊上那只奇怪的蚊子打死了。
      终于找好了地方,三个人围聚起来,纷纷抡起铲子挖起来。别看工具不怎么样,也都没什么能耐,可是干起这活却很麻利,三把铲子飞舞起来不比专业的倒斗差。陈玉楼心里琢磨着怎样逃跑。根据多时的观察,这四个人对付起来还是很麻烦的。陈玉楼嘴巴长的时候太多,这时候是又酸又麻又痛,口水都流了出来。要逃跑,得先干掉看守自己的这个人。
      陈玉楼正在飞快的打算盘。忽听那边挖矿的地方传来啊的一声。
      “这些脓包,还有这个伤痕是怎么搞的……?”
      “我……这个……不……好难受”他们其中一个人胳膊上不知从哪里开始长出了好些脓包,还有一到长长的伤口。而且脓包越来越多,一挠就破,眼看血肉模糊就要蔓延到胸口。那人无助又惊恐的看着其他同伴,而那两个同伴恐慌的退后了一步。其中一个说用水先洗洗吧,便准备去拿水,突然他拍了一下自己的胳膊。
      “哪里来的虫子”拍完之后打算继续去取水,但是他停了下来。垂下头,显得无比沮丧。 “怎么了二狗,快点去啊”身后的人不耐烦了。叫二狗的人苦笑着回过头来。“看来我找到原因了”余人大惑,顺着身体就看到他胳膊上有一小片脓包和长长的伤痕。
      “你们别急,我给你们送水”看守陈玉楼的这个人看到这些状况显得有些无措。拿着水壶就跑去找他们,连看管陈玉楼这件事也忘了。好机会!陈玉楼心里乐了,这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趁着天黑人乱的准备逃跑。可是他刚跑了不几步,就听见身后传来惨叫。他回头一看,不知从哪里飞来无数小虫,翅膀几乎看不见,绕着那四个人飞来飞去。而那四个人此时已是满身是脓包和伤口,随着虫的数量越来越多,他们身上的脓包蔓延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渐渐的四个人就变成了全身血肉模糊的‘物体’!翻滚在地上惨叫,嘶吼,痛苦不堪,那来自死亡的恐惧的声音。
      这一切发生不到五分钟!陈玉楼哪见过这种场面,吓得他乱了步子,脚上的铁链还没解开,就被绊倒在地上。那些虫子听到响动察觉这里还有完好的人,立刻蜂拥过来。陈玉楼见那些虫子像索命一样扑过来,逃跑不能,一瞬间就觉得人生完了。
      我还没找到学业有成啊
      我还没继承家业啊
      我还没玩够啊
      我还没报上次的仇啊
      百感交集中他已经在和仙界招手了。出乎意料的是在这种时刻上方突然传来一声凌厉的鸟鸣声,凡是虫子,天生都很惧怕鸟叫声,这时听见突然的一声鸟鸣,都好像吓得傻在当场。只在这停息的一瞬间,由上而下撒下一张细密大网正好挡在陈玉楼面前,那些虫子回过劲,哪管网不网,只管往上撞。可网上不知有什么东西,只要撞上取得虫子一个不留全部粘在上面。
      这张网简直是救命之神啊!陈玉楼已经分不清自己现在是高兴还是什么了。救命之网下来后跟着就下来了一个人影,那个人手中拿着一瓶不知是什么东西的东西,朝着网那边一阵猛洒,虫子死伤惨重。陈玉楼凭着眼里好一眼认出来——这不是那个少年吗?!
      (注~:其实昏倒什么的,作者我昏倒过,是按照自己的经历来写= =而且打昏什么的,是和打死人一样的力度才能做到的,好孩子不要尝试哟)


      3楼2013-07-09 2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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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玉楼好萌快到洒家碗里来(泥垢……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3-07-10 0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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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鹧鸪天·彩袖殷勤捧玉钟彩袖殷勤捧玉钟,当年拚却醉颜红。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陈玉楼发现眼前的这个人不正是那天那个少年吗?!可是他现在没有心情去欣赏这个少年收拾这些虫子的英姿,也没有功夫去想他是怎么制伏的。陈少爷手脚以及各种关节肘都用上了向前爬了几米才停下扭过头来为那边的救命恩人喝彩。
          天黑了。漫天的虫子竟一直也没有越过网,而且那喷洒的液体也不知是什么神物,竟然杀伤力那么大。其余没有死的飞虫四散逃走了。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静了下来,再也没有那可怕的嗡嗡声。那少年仍旧保持着姿势站在那里警惕着,确认真的没什么危险了,才放松。
          那个少年回头看着地上的陈玉楼。说:“不必多礼,你我相见,本就有缘分,这是我从当地人那里得来的治虫的秘方”他扬了扬手上的‘武器’
          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要谢你……陈少爷在心里暗道了他声怪人,急得乱扭着身子示意赶快松绑。而那少年也不只是真不明白还是有心开玩笑,就是迟迟不动手。
          打量着地上躺着的人,黑暗中只能看得见那人的轮廓,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在那少年看来,陈玉楼是一览无余的清晰。躺在地上的陈少爷手被反绑着,脚被推链子松松垮垮的拷着,一身青色的衫子因为各种原因变得肮脏不堪,嘴巴里塞了个东西,嘴角还流着一些口水,在月光的照射下,泛着光。再往上看,少年猛一愣——那双还含着愠怒的双目,好美……
          陈少爷等不及了,使劲扭着,乱蹬着腿,发出的声音终于让那少年有了具体行动,解开陈玉楼被捆着双手的绳子。 陈玉楼迫不及待的把系在头后的绳子一把拽开,掏出石头,吐出嘴巴里残存的口水,长长的舒了口气。“多、多谢少侠……”陈玉楼站起来,抱拳相谢。“不必,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再说谁看到了都会帮助的。不过你这脚上的铁链拷子就不那么好解了”
          “没关系,待我回去自有办法。”
          “你家在哪里?”
          “我……山上,可是现在我不知道这是哪里”这下陈少爷才刚意识到自己这是迷路了。 少年沉思了一会,“不如我送你回去吧,你一个人在外,多出危险,也保护不好自己这一代我了解一点,等你到了你认识的路我再走”
          这话立即刺激到了陈玉楼的神经。陈少爷平时也就是好面子的人,这话岂不是明摆着的看不起自己?!好歹自己也是练过的,到外面来不知多少次了,这不是小看自己了吗?!
          陈玉楼一气那双眼立即就瞪大了,十分不爽的看着那少年:“少侠你说这话就言之差矣了,不要看小弟现在如此落魄,那也是因为受了奸人的计。这件事还得从上一次出行说起,小弟无意中孤身一人干掉了他们四名同伙,那天真是刮起了腥风血雨呼嚎了半壁山岚,当时的情形无比恶劣,四个人一起夹击小弟。想小弟我也跟随山上师父学了一招半式,虽不是全部学会但也知一分二解,面对四面夹击一般人自不好对付,但是小弟偏偏就不费吹灰之力的解决掉了。哪知还有第五个人,也就是那边躺尸中的一个,那贼使了诡计十分歹毒,挖陷阱,洒迷药等的,小弟受不了他们那么多伎俩才落得如此下场,唉,如果再小心点就好了。但是回家的事就不劳费心了小弟我自己可以的”
          他自顾自的说了这么多,把自己描绘的十分高大神勇,任何人都会信服,可是陈玉楼再看对面人的脸时,以为是错觉——竟然看到了那个人在笑,竟然在笑!
          嘿他这是看不起谁啊看不起谁啊!
          果然这是个怪人,说不定俩肩膀上顶着的那个东西还有问题。陈少爷干脆抱臂不搭理他。这次反倒是那人,他前进了一大步走近陈玉楼,这下他们俩里离更近了。陈少爷一脸惊讶的看着与自己面对面的人。这次离得是有史以来的近,陈玉楼看清了这个人,长的英俊而清秀,年少的面容却有与年龄不符的一层戾气,青年才俊当之不愧,像是门面一样,标示出他的一身本领。令人沉迷的气势。
          其实那人也在观察陈玉楼的面孔,月光下陈少爷光洁的皮肤似乎蒙上了淡淡的银白色,如同上等白玉。不,白玉哪有这等活脱脱的丽质,少年想。陈少爷浑身透着一种灵气,活泼的,灿烂的,丰富的,自由的,即使是在夜里,也能够感觉到。那种令人陶醉的气势。是从哪里来的呢?少年扑捉到身为来源的那一双目。
          少年第一次见到这么干净,清澈的眼睛,清澈的像来自天畔的泉水,清澈的仿佛能看见内心,一如这个人。少年被这双眼睛所吸引,一点一点的靠近,越来越显得认真,气息似乎都挨在陈玉楼的脸上。
          陈少爷以为那人终于发现了自己的眼睛不同凡响,十分得意,笑开道“怎么?小弟这眼怎么了吗?”
          少年这才回过神,赶忙把脸离开些,然后淡淡的说“嗯……我发现你的眼……”
          “嗯?怎么样?~”
          “有眼屎……”
          陈少爷差点一口鲜血喷到他脸上,又气又急地捂着胸口蹲在地上嗷嗷叫要和他拼命。
          少年刚才还一本正经的,这下也喷了,不过是笑喷。
          陈玉楼等到那个人走了后有一种失落感,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早知道就让他送送自己了。安静下来后,除了自己的走路声,就是孤寂。忽然他好像想到什么,转回身风也似地跑起来,边跑边注意着眼前和身边。可是就算是他的夜眼,也找不见想看到的东西。他停下来,气息十分杂乱,大口大口饮着空气,眉宇间那种失落和焦急不需言表。陈玉楼坐在地上,叹着气。
          忽然从一处传来禽儿的鸣叫。陈玉楼识得这是鹧鸪,可是这大半夜的,鹧鸪叫个什么?等等……我记得那个怪人出现时有一声鸟叫,可是没有看到鸟……现在的鹧鸪叫……会不会那个人是个养鸟的?!这只鹧鸪也是他的?!陈少爷很傻很天真的想,当然他还认为自己这个想法很靠谱,当即很高兴的向着声音发出的地方跑去。
          穿过草丛和小树林,‘啪’的一声脚下清脆,原来横在面前的是一条浅河,四个走廊狂左右的距离。河的那边就是声音的来源。的确是那个少年!可是身边那有什么鸟啊禽啊的…… 陈玉楼踩着河上的石头过河,他见没有鸟,随口就问“少侠,刚才是否是你的鸟在叫?现在不见踪影,去捕食了吗?”
          少年听了忍住笑,撮起嘴,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发出几声山野鹧鸪的叫声,像极了,妙极了。可是陈玉楼听了差点掉进水里,好在距离近了,少年一把抓住陈玉楼的手把他拽过岸。 “鹧鸪少侠……好口技!……”其实在陈玉楼丰富的想象中,这个少年已经和鹧鸪精的形象重叠在了一起。
          “什么什么?你怎么跟过来了呢”
          “因为还没问你的名字啊,而且,一个人走太无聊了”陈玉楼以为别人看不出他的真实内心。
          “呃,名字……你可不可以不知道。”
          不会是像李狗蛋什么的名字吧……陈玉楼心中一阵黑线。“啊,我想叫你鹧鸪少侠就可以了,至于原因就不要问了”
          鹧鸪少侠……这下子换那少年黑线了。这时远方传来几声弱弱的怪怪的鸟叫声,一听便能听出是口技,不过这口技比起鹧鸪少侠不知要差到哪里去了。 鹧鸪少侠想声音传来的地方跑去,陈玉楼紧紧跟着。
          “这不是少侠救我的地方吗?”到了地方之后陈玉楼环顾四周,那几人的尸体还在那里,虫子的尸体铺满大地。 鹧鸪少侠不说话,径直从尸体上跨过去,走到一处看起来和周围没有两样的地方,拨开乱草,赫然漏出来一个黑乎乎的洞口。
          “你……”陈玉楼刚想说话,却见那洞口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悉悉索索了一阵后钻出来三个人,有比陈少爷和鹧鸪少侠大的人,也有和他们差不多年龄的人。
          “鹧鸪少侠……他们是?同伙?”
          “不要说的那么难听,什么叫同伙,他们是我的同伴”
          那几个人听到了他们的谈话。“鹧鸪……鹧鸪什么来着?鹧鸪少?”一个人发问道
          “不不不,好像是……鹧鸪哨吧?师弟你怎么有这么个名字?不过挺配的啊……那惟妙惟肖的口技”另一个看起来比较大的人说。
          也许距离太远,也许那个‘侠’字的发音轻了,总之好好的鹧鸪少侠,叫成了鹧鸪哨…… 鹧鸪哨……那鹧鸪少侠抹了一把头上滑下来的汗。“师兄师弟们,你们先完成工作吧,我临时有些事要离开一会,不用等我,完工后直接回去就好。”
          “可是师弟,你这样偷懒是会被师父罚的”
          “还望师兄师弟们为我多说几句好话”
          那三个人互相看看,又看了看陈玉楼。说“不要忘记了我们的身份,不要忘记了我们的宿命,感情用事是……”
          不等他们说完,少年拉着陈玉楼的衣袖便走了,像逃跑一样,逃离这里。
          走了很久也不见停下来的意思。陈玉楼看着鹧鸪少侠那隐忍的眼神,突然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感情,他用一只手握住鹧鸪少侠紧拽着自己衣袖的手,那只攒紧的手因为感情外泄,变得红红的硬硬的。只这么一握,鹧鸪少侠的速度慢了下来,手也逐渐放松。
          “鹧……鹧鸪哨,没什么的,我师父也经常那样对我说的”
          “你叫我什么?”
          “鹧鸪哨,不觉得很好听吗?”
          被唤作鹧鸪哨,少年摇头笑着,不知为什么能笑出来,刚才明明还是另一番心情。
          两个少年,一个方向,在绵延无际的绿野中山行,以往空旷寂寥增添了多少一路欢声笑语。
          哎,我说那个洞里怎么会有那么可怕的目光,原来是你的啊……不不不我不是说你可怕,啊哈哈哈(尴尬的)不过还是要多谢你有心来救
          哎,我们这么有缘不如结拜吧?……什么你竟然比我小?!什么你竟然嘲笑我?我还没笑你老成呢!
          哎,贤弟你是盗墓的吧?……什么叫猜得准,明明是我观察出来的……谢谢夸奖~
          哎,贤弟你教教我口技吧?……啾啾啾(学神马鸟中)……天分怎么样?你是在笑吧是在嘲笑吧!把脸转过来啊喂!
          有什么关系呢,现在只要笑就好。鹧鸪哨是认为的。
          一路上陈玉楼也问过鹧鸪哨的使命的问题,鹧鸪哨说没什么,一些盗墓者的事而已。而鹧鸪哨在问陈玉楼家事的时候,陈玉楼却很大方的说了个全。鹧鸪哨不禁奇怪,难道就不怕我是有歹意之人吗。
          我觉得你不是那种人,从第一眼见到起。得到的是这样的回答。鹧鸪哨永远不会忘记这个如此清澈的眼神,也永远不会忘记这第一次被人这么单纯的相信的感觉。谁也不提醒其实陈玉楼已经可以自己找到熟悉的路回家了,他们慢慢走着,走到陈玉楼所住的那座山下。
          “我不想回去了,贤弟,让我去你那里玩几天吧”
          正在好好走路的鹧鸪哨心意一乱被石头绊了一下。“不可以,不过你如果想来的话,以后来吧,不过估计不能正大光明的来”鹧鸪哨口述了地址,陈玉楼还是很用心的记了,毕竟这是再见到鹧鸪哨的唯一途径。
          站在山腰处,陈玉楼攒着双拳,目送山下清秀的人儿渐渐走远,一种很巨大的失落感遍布全身,他憋足一口气大声喊,天地同韵,气语绵延,还很稚嫩的声音充满整个世界。
          鹧鸪哨,等到以后,一起走天涯吧
          鹧鸪哨的心像是被什么揪了一下,他抚摸着心口,回头望了望半山处,被风吹动头发的少年。


          5楼2013-07-10 1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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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为鹧鸪哨和陈瞎子这组cp多曾光添彩= =【干巴爹写文】求众善良的淫儿多多的看OTZ
            烧香(|||)


            6楼2013-07-10 1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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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发?表示看到出现了新文顿时对着手机大喊了两声咿呀哒……这里灰蟒,求称呼


              来自手机贴吧7楼2013-07-10 1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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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文采,楼楼加油………


                IP属地:四川来自手机贴吧8楼2013-07-10 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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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好美腻的文采~加油~
                  这里若霜,求认识。


                  IP属地:法国9楼2013-07-11 1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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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嗷嗷嗷嗷嗷好欢脱好可爱!这里小烟~求认识。


                    10楼2013-07-11 1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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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上)
                      鹧鸪天·守得莲开结伴游守得莲开结伴游。约开萍叶上兰舟。来时浦口云随棹,采罢江边月满楼。花不语,水空流。年年拚得为花愁。明朝万一西风动,争向朱颜不耐秋。
                      陈少爷跑跑跳跳的回到住处的竹屋,师父坐在摇椅上,闭目凝神,不知他到底睡着没有。身旁桌子上的茶还有些温气冒出来,陈玉楼咽了口唾沫,看来师父没有睡着,不知在想些什么,还是在师父收拾自己之前先从他眼前移开吧。
                      “玉楼!”陈少爷的步子被师父的怒喝锁住,机械的转正身子面向师傅。一看之下更是出了一层密汗。师父眉头微皱,看不出除了生气之外的其他情感。师父是个与世无争悠然自在又十分开朗的人,很少生气,看来这一次师父动怒,对自己是凶多吉少。
                      即使是这样陈少爷还是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一副‘我什么都没做啊’的样子向师父鞠了一躬,问安。而师父根本不吃这一套,哼了一声,端着茶杯小泯了一口。“好小子,真够任性的,出去多久了?翅膀终于硬了”
                      “师父,徒儿是不得已啊,实话说徒儿这两日在外无不思念着师父,想着师傅的身体是否安康,想快点回到您身边。可是天不遂人愿呐,现如今龙蛇混杂没什么秩序可言,如今徒儿又遇到了匪兵,他们对徒儿使计,还绑了徒儿”陈玉楼声情并茂的讲述,还让师父看了看脚上的铁链子。接着说:“徒儿寻思着不能给师父丢脸,如果在他们手下受辱不如死了算了,可是那岂不是对师父您仍是不孝?!徒儿还想好好侍奉您老人家,完成学业,发扬光大……”
                      师父当真了,也入了情:“乖徒儿!想的好!你死了为师可怎么办!我的玉楼啊”
                      “所以徒儿是尽了全力拼尽了才智才得以脱险,回来是九死一生,十分艰辛,但是只要回到师父身边,玉楼就觉得一切都不算什么了”陈玉楼竟然把表情弄得真真儿的似的。
                      师父差点抹泪了,忙喝了口茶,把陈玉楼唤到身边来,两人同去屋里师父的卧室,教师父把脚上的链子用铁丝铁钩子给解了。
                      师父坐在床上,陈玉楼立在师父面前。这画面沉淀了许久,师父好像在思考些什么,但是想了一会,叹了口气就放陈玉楼回房了。看着徒儿走出屋子,师父自言自语道,也许我想多了……
                      果然好在意,徒儿喊的那句话……鹧鸪哨么?谁啊……师父放飞了鸽子,等到鸽子回来时,上面的纸条只有一句话:小孩子有个朋友,不好吗
                      真的是朋友吧?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无止境的学技、练习。
                      时间飞逝,一年过去竟不察觉。一年之内陈少爷成长很多,无论说身高,还是本领。聪慧的他基本是一点就透,练习几变便能掌握,多遍便是生巧。陈玉楼的成长让师父笑得合不拢嘴。
                      这天练习完毕,师徒两个坐在竹屋外谈天。师父突然想到一年前那个关于鹧鸪哨的疑问。便开口问了陈玉楼。
                      “鹧鸪哨……嗯,他是徒儿结识的一个少年英杰,徒儿因为和他十分合得来,还拜了把子”
                      “那么是怎样的一个人呢?”师父又问。
                      “他……是……有些优雅,很能干,好象很厉害!口技好,人还很爽朗,对我很好……”陈玉楼觉得这些形容词还不能形容得出鹧鸪哨,仍让在添词。“虽然吧有时捉弄人,而且好象还有使命,可是和我志同道合,很有安全感,是个值得让人相信的人,好像还挺有趣的……是我很喜欢的类型的人吧……”还在想。
                      师父觉得不妙,每听一个形容词脸就黑一层,这是要篡取自己在徒儿心中的位置啊!不过他转念一想,有一种不可思议的想法。
                      “玉楼你不会是喜欢他吧?”
                      “当然喜欢啊”
                      “不是,我的意思是……”师父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干脆就不说了。可是他没有觉得这样的想法有什么不好,甚至很高兴。
                      “玉楼啊,这马上就要过年了,给你放假怎么样?去玩玩,回家看看也好。师父我你就不用担心了,为师不会亏待自己的”
                      陈少爷听了高兴得屁股安了弹簧一样蹦将起来,连说多谢师傅,而师父老人家也为自己这个英明决定喜形于色。也许等到放假回来,会有一些意外收获。
                      因为是放假,陈玉楼没有拿太多东西,银票也没有拿,因为根本没有。俩肩膀抗一个脑袋,就辞别了师父,下山去了。难得正大光明的下山,感觉就像小偷终于能在衙门前走过一样。每次下山心情都不是一般的好,这次也不例外。
                      去哪里玩呢?回家?回家有什么意思,爹忙事在外,估计到春节当天才会回来吧,去给娘亲扫坟怎么样?不不不哪有人过年当清明过的!不如……去找鹧鸪哨吧~其实陈玉楼早就有这个打算,他只是不想承认自己没有第一时间想到父母而已。
                      可是鹧鸪哨所在的地方太远了,没有盘缠不行。陈少爷寻思了会,还是决定先回家一趟,可是让家里人看到了就出不去了。陈少爷躲在街上一角,远望着自家大宅院,红门红柱红砖瓦,威武的兽头嵌在阔大的敞开的门上,两个看门的面容严肃的立在大门两边,门里有仆人在扫地。
                      陈玉楼皱着眉头,这还怎么进得去,只有翻墙头了。好在陈家的墙虽然高,但是以陈玉楼的身手来说还不算难。
                      他从墙上轻手轻脚的落下来,像一只燕子。落地还不忘左右看看,确认没有情况才向父亲的房间跑去。
                      不行啊,这院子连我都防不住,以后一定要修改修改。他想。
                      和自己预想的一样,父亲没有在,虽然是早已经想到的,但是还是有一种若有所失的感觉。不过不能想那么多,不宜久留,久留必露。陈玉楼小心地走进屋子。父亲的屋子还是那样,一丝不苟,干净利落,没有一件多余的东西。可是就算熟悉,还是不知道银票在哪里。他走到床畔,看了看枕头底下,又瞅了瞅床底,然后又打开床旁边的木柜。里面陈列一些杂物,最下一层空隙最大,那是放一些盒子的地方,这些盒子很小,所以还留着很大空隙。
                      陈玉楼一个一个的打开盒子,原来这些都是父亲倒斗时倒来的小件明器,玉器。那这些也许会买些个好价钱……正当陈玉楼打算盘时,耳朵一动忽听门外有声音由远及近。情急之下他急中生智钻进木柜中最下面的地方,关上柜门。
                      木柜关上后还有一条细缝,陈玉楼透过缝隙看外面是哪个贼厮进来扰事。来者何人?——正是陈少爷的父亲!
                      陈玉楼眼睛一涩鼻子一酸差点控制不住冲出去父子相见。可是他还是控制住情绪尽量屏蔽气息,只有闪烁着光芒的眼睛十分专注的注视着父亲的一举一动。所有父亲的动作,无不冲击着他的心。大概有五年了,五年没有好好相处,怎能不让他激动。虽然父亲因为繁忙很少关注过自己,可是毕竟是亲人,流淌着同样的血。
                      陈玉楼变得纠结了,要不要出去见父亲?想起鹧鸪哨,他又坚定了。大丈夫成大事要忍,他这样告诉自己。
                      外面的父亲到椅子上坐下,手中把玩着一件玉器。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又站起来,看方向看角度好像是向着陈玉楼所躲的木柜这里走来。陈少爷心中咯噔一下。拜托啊老爷子您可别给儿找这乐子!
                      可是事实是,陈老爷子还是径直的走过来了,手中拿着玉器,好像是要放在这个木柜里。陈少爷头上都流出汗来,想着奇迹,想着说辞,甚至连被圈养在家里时逃跑的路线都拟定好了。
                      鹧鸪哨啊……佑我找到你而不是在这里栽哉!
                      ===================================================================
                      这一章有点多,好像比较突进了
                      还有因为叉叉我明儿分数就下来了【掩面】已经不抱多大希望了,如果挂掉了,不要担心,我的意志会随着灵魂一起回来继续更文的……


                      11楼2013-07-11 2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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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发!
                        果然感觉是少年玉楼一直追哨爷的感觉...好萌~


                        IP属地:法国12楼2013-07-12 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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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板凳!顶嗷~


                          13楼2013-07-12 13:23
                          收起回复
                            是日更吗..


                            IP属地:法国14楼2013-07-13 1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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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
                              鹧鸪哨啊……佑我找到你而不是在这里栽哉!
                              汗流到鼻子上,擦也不是,不擦也是不。在紧张之余他忽然发现过了这么长时间,按理说明明早就被发现了。陈玉楼从缝隙看向外面,父亲没有在木柜前面,现在陈老爷又回到原先在椅子那里,不过椅子旁边的桌子上多出一个木匣子。陈老爷打开木匣子,取出银票。
                              是了!就是这个!陈少爷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木匣子。
                              陈老爷拿了银票后就又出门了。木匣子没有放回去。陈玉楼多等待了一会才从木柜里出来,跑去看那木匣子。草草看了一下数量,都足够自己玩一载的了!他激动得拿银票的手都在颤抖,拿了一些足够自己用的盘缠,就出发了。
                              出去时和进来时一样,在院子内找到一处好走的地方,翻身越上,轻轻巧巧的离开了。
                              躲在院子各种植被后的仆人们问:“真的不用追吗?”
                              陈老爷在众人后,微微笑着,等到目送儿子离去后,转身离去。谁也没有看到他眼神中那丝宠爱之情。
                              此时的陈少爷开心之情不能言表。好象已经到达了目的地一样。开怀大笑起来,也不顾大街上那么多人用狐疑的目光看着他……
                              朝看东水流,暮看日西沉。时无重至,华不在阳。鹧鸪哨远居隐蔽之处,崇山险水,踏草数亩,自不是一日可以到的。凭着陈玉楼的积极性,到也没认为会有多辛苦,就是觉得早到点总是好的。
                              这边放下不提。却说那鹧鸪哨,他与同族人居住,端的是搬山道人的名号,行踪很隐蔽,世上人罕见他们。(具体的介绍啊什么的大家也从本传上知道了,不再废话)
                              鹧鸪哨鬼使神差地就告诉给了陈玉楼本绝不对外说的现居地址,本来想他应该不会来的。也就没多想,生活还是如常,练习,倒斗,只有在倒斗的时候才能有兴奋感,才有存在感,所以他宁愿把大部分时间花费在倒斗上。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过的到底是生活,还是只是生存着。
                              不想想,不愿意想。可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晚上所有紧绷的神经褪去后,脑中会浮现出那双明亮的眼睛,那些干净单纯的笑容,那些令自己感觉存在感满满的话语。每次想起,总是不自觉地笑起来。只有陈玉楼有那种魅力了吧。鹧鸪哨辗转身子,笑意不退,惟恐被其他人看到……
                              “啊——”
                              惨叫回荡在山谷。三个伤痕累累的搬山道人们快速撤退,鹧鸪哨也在内,虽然他几乎没受伤,只是蹭破了点皮。可是后面的那个垫背的村民就说不定了,多亏了他才得以活下来三个人,但是……同胞看出了鹧鸪哨的脚步有些凌乱,忍不住说
                              “师弟……没有要踩着同伴的尸体前行的决心可不行,如果有一天为了宿命的需要,我会毫不犹豫的把你置于死地,希望你也是如此”
                              宿命……鹧鸪哨心念,怎么会不知道呢,每天都会听到类似的话。他没有应师兄的话,只是步子又恢复了坚定,眼神又充满着戾气。如同鹰。
                              每日的训练全靠自己,鹧鸪哨喜欢自己在一静处默默练习。因为他们也是住在山野之中,虽然是暂居,他倒是结交一位不同类的动物——一只幼小的山鸡。公山鸡到长大之后才能呈现出他的流光溢彩,小山鸡瘦小单薄。鹧鸪哨每次练习的时候都能见到它在附近啄食,所以也就默默认它为朋友。
                              这日鹧鸪哨在对着石头练他从小就学的‘魁星踢斗’。练到劳累,坐在地上休息,呼吸清新空气。那只小山鸡就在他不远,似乎隔了几米。鹧鸪哨摊开手,朝小山鸡勾弄了勾弄。小山鸡见他数次,估计也觉得他没什么恶意。慢慢走过来。鹧鸪哨觉得有趣,愣笑着看着走过来的小山鸡。这一愣神的功夫就觉得面前黑影遮日,生得一阵风,劈头盖脸就向着自己。 鹧鸪哨觉得要么是野兽要么是同胞们喊自己。可是定睛一看——好么,这不就是陈玉楼吗?!
                              鹧鸪哨惊喜之余,向下一看,笑容僵在了脸上,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小山鸡就这么死在了陈玉楼脚下……
                              而陈玉楼一脸高兴的向鹧鸪哨打招呼,见他这么奇怪的表情,才想起来刚才似乎踩到了什么,低头一看……挠头十分不好意思的说:“抱歉,愚兄……似乎踩死了你的小宠物”
                              见惯了生死的鹧鸪哨并不怎么在意,得已偿失。反倒是陈玉楼,觉得自己不仗义。
                              “不如……我赔你点钱?”
                              “不用,不过你才死了我的一个好朋友,是钱不能陪的”
                              “那让我代替它吧”
                              “呃?陈兄不用太过自责,毕竟鸡死不能复生”反倒是鹧鸪哨在安慰陈玉楼了。拐了半天,鹧鸪哨才想起这事不对,一个外人怎么能来到搬山道人居住的地方呢?让同胞们看见可如何是好。
                              但是人既然来了没有赶走之理。鹧鸪哨顿时感觉很头疼,这种难办的感觉比倒斗还甚。而陈玉楼却不以为然,催着让鹧鸪哨带他到家里去看看,一路上他累坏了。
                              想了想只要不让别人看到陈玉楼,一切都好说。拿定主意后鹧鸪哨拉起陈玉楼的衣袖快速隐蔽到草丛里,向群居处移去。好在同胞们大多都出去了,轻易不会被看见。鹧鸪哨和陈玉楼从后门溜进住所,没想到回自己的住所也要偷偷的,鹧鸪哨觉得很滑稽。
                              陈玉楼踏入鹧鸪哨的住所时心中有点小激动,感觉像是离这个神秘的人又近了一步,哪怕只是感觉。他环顾屋中设备,屋子不大,总共有两间,进门的这一间陈列有一些器物,锅碗灶台不在话下,日常用的物品都在这里。陈玉楼边走边看,东西不多,错中有序。到了第二个屋子,一到门口就看见一案,案后是书架,上面陈列着充实整齐的书籍,在右边就是没有一点褶子的床铺,进入屋子后看见门旁边又是一个架子,上面陈列着很多古玩,似乎都是明器。(都是鹧鸪哨搜集来的关于线索。)
                              在陈玉楼参观屋子的时候,鹧鸪哨才进来,关上门。转身发现陈玉楼不在正屋,便去第二个房间寻找,一看,果然,陈少爷正坐在他的床上。鹧鸪哨也同他一起坐下。
                              “身为主人,却没有什么好招待的,实在抱歉”
                              “贤弟不用客气,对愚兄随意就好。在过几天就是过年了,所以来看望看望你……”
                              “小弟这里也没什么好玩的,不过到年的时候总要有点小活动,不成大器,供陈兄娱乐。再走几里曲折路就到集市上,陈兄如果愿意,到时候可以随小弟一起去耍耍。”
                              “那真是好甚!”
                              “但是陈兄,我们族……行踪比较隐蔽,规矩上是不让外人知道住所的,所以你的到来还是要保密,不要让其他人看到,得罪住处还请多多担待”
                              “那也没关系,我又不是来看别人的”
                              仔细交代一番后,两个少年越聊越欢。陈少爷这些天就要住在鹧鸪哨这里了。 鹧鸪哨家里藏着个人,恐怕就算是搬山众,也想不到。
                              鹧鸪哨第一次在居所有人陪伴,虽然很惊险差点有好几次让人发现;第一次吃饭时有人一起说说笑笑,虽然大家做饭的手艺都不怎么地;第一次睡觉的时候和别人同床共枕,虽然鹧鸪哨晚上挨了陈少爷好几脚,第二天鹧鸪哨提出要在地上睡时陈玉楼还显得特别困惑。
                              陈少爷感觉在这里的生活是他小半辈子以来最幸福的。没事还可以和鹧鸪哨耍耍贫嘴。可是鹧鸪哨这个人记仇,说不过自己了或者是被开玩笑了,总会找个机会报复回来。鹧鸪哨是倒斗的,而陈少爷家里也是倒斗的,陈少爷自小也有被熏染,互相探讨探讨稀奇古事,说说日常趣事,倒也快活。
                              鹧鸪哨事务忙,不定期就出去了,屋中就留下陈玉楼。陈玉楼也懂得在别人家吃吃喝喝住住的,要知恩图报,就收拾收拾家务,渐渐的做饭洗衣他也学会了自动去做了。置办的鹧鸪哨的小家更加有精气神。
                              鹧鸪哨在家时若有人来访,陈玉楼就躲在床底下或者从后门跑出。
                              日子小小翻过几页。
                              这天夜里,一处小林中,乌鸦一声比一声叫得不详,其中站着群搬山道士,在这群搬山道士中间,是一撮小小的土堆,土堆上插着小小的木牌,上刻“搬山道人xxx之墓”。鹧鸪哨站在众人之中,淡然凝视着墓牌,凝视着死得连尸体都没有的师兄的墓。
                              没有什么悼词,也没有哭得多么厉害。鹧鸪哨随着大队伍一起拜完就散了。临近过年,又死一个同胞。
                              大家一路上都没有说什么话,回到聚居的地方都默不作声的回去了。鹧鸪哨面色好象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还像往常一样向住所走去。打开门,蓦然看见还冒着热气的锅,点上灯,揭开锅盖看见锅中有热饭。他心一热,以前只认为住的地方就是家,可是现在似乎才感觉到底什么是家。
                              鹧鸪哨去里屋寻找,陈玉楼果然在床上,好像睡着了。陈玉楼感觉到鹧鸪哨回来了,揉着眼睛坐起来,迷迷糊糊的说:“啊贤弟……你回来了?饭在锅里,我们一起吃吧……”余音还未断,鹧鸪哨扑上去一下抱住陈玉楼在怀里。
                              陈玉楼一惊,后感觉到鹧鸪哨的身体似乎有点小抖,他也抱住了鹧鸪哨,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贤弟,怎么了?有什么困难的事吗?大家一起解决。”
                              鹧鸪哨摇摇头,说:“没什么,陈兄,明天我带你去集市上玩吧,很热闹的”
                              暖流是寒冷的夜中唯一的支柱。


                              15楼2013-07-13 13:14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