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我家隔壁的小伙伴,小我3岁。
玛丽苏那会,对我们来说最爱的宝贝不是玩具,而是树上折下来又脏又扎手的枝条——一定要又直又硬的,这样才比较像宝剑。
被我们用来打坏人——当然,我更大,自然我是那个打坏人的奥特曼。
后来开始喜欢木板,因为那个小伙伴长大了也知道反击了,所以需要木板来当盾牌,而木板往往是家里旧家具上卸下来的。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候从来不觉得被木棍打了疼。也可能是过了太久,已经记不起当时是怎么想的了。
玛丽苏的游戏直到我终于搬了家,离开了那个单位。
回想起来小时候搬家真是很值得悲痛的事情,意味着我们要换一群新的伙伴。然而我那时候也从来不懂悲伤是什么。
不要问我现在他去哪了,因为就在我搬家不久,那个单位就搬走了,那些伙伴再也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