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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安眠药(注意这货不是周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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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好。”它与我之间的距离很近,但它只是站立着,不采取任何行动,于是我试图与它打招呼,虽然这个举动似乎有些愚蠢。
它仍然直挺挺的站立着,布袋下发出一阵阵奇怪的声音,如果它只这么站着,就让它站着好了,不要去招惹这个,这个“拳击手”,要是被这家伙的拳头招呼一下,半条命都没了。“你继续,你继续砸墙,我很抱歉我打搅了你。”我一边说着,一边退了几步。


IP属地:浙江65楼2013-03-08 2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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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嗵——
    它举起拳头挥向我,我甚至能感受到它的拳头挥来时的那阵风,从我的耳边吹过。好在我对它的突然袭击早有防备,立刻弯下腰并向右打了个滚,它的拳头重重的砸在了墙上。它并不灵活,缓慢的转动身体。这是一个好时机,我举起手枪,朝它的身体连续打了五枪,子弹打在它的身上,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它停下不动,又是直挺挺的站立,挨了五枪居然有没有倒下。我向后退几步,试图与它拉开一点距离,它又向我发动攻击。
    砰砰砰砰砰……九声枪响,有些击中它的身体,有些则击中它套着布套的头部,它似乎对枪有所顾忌,每次被击中都会停顿一下,但是被击中这么多次,它仍没有倒下。
    咔咔……当我再扣下扳机的时候,才发现手枪的子弹打光了。它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又一记重拳挥了过来。我丢下手枪,用霰弹枪朝它套着布套的头部开枪。“欺软怕硬的家伙,你以为我只有一把手枪吗?”
    在近距离霰弹枪的威力比手枪要大的多,三声枪响后,“拳击手”终于栽倒了,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我小心的上前,用脚尖踢了踢它,安全起见,我又补上一枪。


    IP属地:浙江67楼2013-03-09 1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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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跨过“拳击手”的尸体,进入卫生间,我的手沿着墙壁摸索了一下,找到灯的开关,摁了下去。卫生间里的灯泡发出亮光,虽然亮度不是很强,但好歹没有灭了……我这才看清楚“拳击手”,它头上套着的布套,全黑的布套,连一个洞也没有,我试图扯下它的头套,却发现这个头套像是它的身体的一部分,怎么也扯不下来。它的上身赤裸着,布满了被子弹击中的黑洞,却没有一点血。
      我走到洗手台前,一个明亮的镜子镶嵌在墙壁上。镜子照映出我现在邋遢的形象:短发有些凌乱,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满脸的胡茬还没有刮,脸上还沾有污血,是先前击毙那头半截怪物时留下的。我打开水龙头,自来水哗哗的喷流而出,我用双手接着水洗脸。
      “呼,呼,呼……”我抬起头,水珠一滴一滴的从我的脸上滑落,我望着镜子里的自己,镜子里的自己也盯着我,我们就这样对视许久。镜子中,一个人影忽然窜过去,速度快到我有点儿反应不过来。
      “喂,站住!”我回过头追出去,却被“拳击手”的尸体绊倒在地。我有些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人影已经消失在黑暗中,但我能听到走上楼梯的脚步声,于是我也沿着墙壁,摸索着再次登上三楼走廊。


      IP属地:浙江68楼2013-03-09 1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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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释放大召唤术……
        @西条玉藻
        @me_兔小灰
        @古城有雨


        IP属地:浙江69楼2013-03-09 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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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不清前方,只能跟随着脚步声前进,我必须使自己的脚轻轻的踩在地板上,免得自己的脚步声掩盖了那个人影的脚步声。我想我明白为什么灯是伟大的发明了,人的确是离不开光,黑暗给人带来的是无尽的压抑和恐惧。我又听到了走上楼梯的声音,估计是上了阁楼,之后就再也没有听到脚步声。直接跟上去不是明智的选择,阁楼里太狭窄,而且在黑暗中我看不清什么,于是我站在楼梯边大喊:“有人吗?”
          “你也是被困在这里的吗?”
          “你知道这里的怪物是怎么回事吗?”
          我连喊了三声,阁楼里也没有动静,看来我还是得硬着头皮上去了。推开阁楼上虚掩的门,我举起枪警告:“我手里拿着霰弹枪,如果你是人的话,就别乱动。”如果乱动,我就默认你是怪物了……我在心里想着。


          IP属地:浙江70楼2013-03-09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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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歹也吱个声啊。”许久都没有动静,我的右手从霰弹枪上移开,上次来阁楼有手电筒照明,这回只能靠阁楼里的灯泡了。“啪嗒”一声,灯泡亮了,阁楼里却没有任何人,只有我自己和我的影子。该死的难道我又跟丢了?这时,灯泡又灭了,然后又亮了,又灭了,如此循环,看来这个灯泡也出问题了……
            在忽明忽暗的光线下,我看到了墙上的一行红色的字:I give you .字的旁边还有一个指向斜下方的箭头。我沿箭头的方向看过去,发现放在地上的螺丝刀和折叠铲子。谁给我的?是那个人影吗?
            噔——噔——噔——
            皮鞋平稳的踩在走廊的地板上,在接近阁楼的楼梯后停了下来。
            “我能上来吗,孩子?”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他应该是在询问我,不过我可是个三十五岁的人了,孩子这个词离我有点遥远。
            “当然可以。”我回应道,在屋子里转悠了那么久,终于要见到一个活人了,我暗自松了一口气,至于对方是敌是友,这个问题再说吧。


            IP属地:浙江72楼2013-03-09 2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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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你还好吗?”他登上阁楼。他戴着钢丝边的眼睛,穿着一身白大褂,胸前的口袋里插着一支钢笔,两只手则放在两侧的口袋里,他应该是一个医生,看起来有三十多岁,和我差不多的岁数,却一直叫我孩子。难道我看起来很年轻?
              “不,一点也不好。这里让我觉得压抑和恐惧。”我将枪口朝下,免得走火伤人。“你有被怪物袭击吗?”
              “怪物?”他眯起眼睛,“你看见怪物了?”
              “当然了,否则我会带着枪乱跑吗?”我有些奇怪,“难道你没有遇见怪物?”
              他将眼睛向上推了一下,“除了怪物,还有什么不正常的吗?”
              “有一个人影时不时的出现,我是追着这个人影跑到阁楼上的,但是人影很快就失踪了。”我指着墙上的红色的字,“但是阁楼上多了这行字,也许是那个人影留下的。”
              “墙上有字?”他望向那行字,“写了什么?”
              “你不识字?墙上写的是:I give you .”我上下打量他,“你是医生?”他点了点头,然后说:“现在已经安全了,没有什么怪物,你可以把枪放下了,孩子。”


              IP属地:浙江75楼2013-03-10 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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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脚微微向后挪了一点,已经离开扳机的手指又悄悄的搭在扳机上,“你怎么确定没有怪物了?还有,你是怎么进来的,最好说清楚一点。”
                “我是被人请来的,”他伸出手并摊开给我看,“你看,我什么也没拿,你是不是应该把枪放下呢?放心,孩子,我是来帮助你的。”他向我这边走了两步,然后看我的反应,见我没有攻击的意思,才来到我的身边。
                “其实,你需要一段较长时间的治疗……”他突然将右手伸入白大褂内,取出一个装着不知名液体的针筒,向我的脖子扎去,而左手试图钳住我,动作相当娴熟。我慌忙的用将枪口转向他,却被他一手抓住,往上方一扳……
                砰——天花板被子弹打穿了。他用力的踩了一下我的左脚,疼痛使我握枪的力量松弛了许多,他一把夺下霰弹枪,将其扔出了阁楼。我不得不承认他的力气比我大多了。
                “可恶,你想干什么……”我抓住他的手腕,背后抵着墙壁。
                “冷静点,格雷,”他叫出了我的名字,“你应该冷静点,我是来帮你的。我能帮你摆脱那些所谓的怪物。”
                “应该冷静的是你……这个针筒里装的他妈的是什么?把针筒丢掉!”他没有理会我,而是加大了拿着针筒的手的力度,我的手几乎使不上劲,只能瞪大眼睛,惊恐的看着针头,一点一点,慢慢的,往下移,离我的脖子越来越近……


                IP属地:浙江77楼2013-03-10 1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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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哇——”他显然没料到我一偏头,然后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他疼的直叫唤我也不松口,直到我的口腔里充斥着一股血腥味,鲜红的血液从我的嘴角边流出,我知道他的手臂已经被我咬出血了,我这才松口,夺下他手中的针筒甩在地上,针筒碎裂,里面的液体渗到地板里。我踉踉跄跄的跑下楼梯,去拿霰弹枪。
                  “极具攻击性啊,还是得用点别的手段让你老实一些。”他从口袋里拿出泰瑟电击枪,对着我的后背扣动扳机,我被那个天杀的电探针击中了!
                  “啊啊……”我感到全身肌肉抽搐,剧烈的疼痛使我蜷缩成一团,还伴随着一阵阵头晕。
                  “好了好了,很快就会没事的,只要你配合治疗……”他说着,我蜷缩在地上,看不见他想要做什么,但是我听见他的指尖轻弹针筒的声音,他携带了不止一个针筒。疼痛刺激着我的感官神经,我能感受到一丝丝凉意,我现在根本无法反抗,好吧,他爱怎样就怎样吧,我心里想着。


                  IP属地:浙江78楼2013-03-10 15: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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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需要一针,一针就好了,嗯?是谁?”他突然喊叫道,然后我只听见一阵打斗声和他的一些含糊不清的叫喊,一声摔倒在地的闷响后,又安静了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疼痛感渐渐消失了,虽然还有些头晕,但这无关紧要。我从地上爬起来,阁楼里的灯泡仍在一闪一闪,而我现在所在的三楼走廊没有灯光,黑乎乎的一片,那个医生去哪了?我一抬腿,险些被躺在地上的人绊倒,我拖起地上的人往后退上阁楼,试图借阁楼的光亮看清楚,在后退的时候又踢到一把枪,我捡起枪,正是被丢下阁楼的霰弹枪。
                    我将人拖到阁楼上,借助光亮看清楚,这家伙就是那个医生。他的钢丝边眼睛不知道掉到哪里了,额头受了伤,脸上满是血污,白大褂上有几个鞋印,还有些干涸的血迹。他半眯着眼睛,迷迷糊糊的看着我,嘴巴张了张,却一句话也没说。


                    IP属地:浙江79楼2013-03-10 1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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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看现在,谁更需要治疗呢?”我的嘴角微微上扬,嘲讽他,“谁该治疗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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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我害的那么惨,还说是帮助我,我宁可相信我一直跟丢的那个人影才是帮助我的,”我一边说着,一边找出被遗弃在角落里的旧背包,把放在地上的螺丝刀放入背包里,再把折叠铲子固定在背包的外面,背上背包。我用霰弹枪抵住他的咽喉,他的头微微上扬。“如果我把你丢在这儿,你可能还会袭击我,所以……”
                      我的手搭在扳机上,却犹豫着没有扣下去,我现在面对的是真正的人,而不是怪物,这一枪下去他必死无疑。我不是杀人狂,丹娜只是我一时失手杀死的,我现在有必要杀死这个医生吗?他必须死吗?
                      “你再不清醒过来,你一定会死的……相信我……我能治疗你的……”他断断续续的说着。
                      “治疗?针筒和电击枪就是你的治疗方式吗?!”我冲他吼道,当我一想起被电击后的感受,身体就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仅存的怜悯之心也没有了。我扣下扳机,医生当即毙命。我不去看医生的死状,只管下楼去。


                      IP属地:浙江80楼2013-03-10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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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我还是应该尽快的离开这个鬼地方。我来到一楼的客厅,却听见一个女人声音。她在叫我,这个声音感觉很熟悉,但是我一时想不起来。她说:“格雷,把灯打开,开关在你的左手边。”
                        啪嗒——灯亮了,这盏日光灯是正常的。女人站在客厅的红地毯上,微笑着望着我。
                        “丹娜?!”我感觉到我的心脏好像漏了半拍,丹娜她现在就在我的眼前,对着我笑,和我说话,我呼吸的速度在加快,大脑的氧气供应似乎都快跟不上了,“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你已经死了,我亲手埋葬……”我的目光移到丹娜脚下的红地毯。
                        “为什么要怀疑呢?我出现在你的面前,你应该高兴啊。”她走上前,右臂搭在我的肩上,用指尖轻轻划过我的脸,她的眼睛里满是柔情,“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拥抱呢?”
                        啪——我的手一松,霰弹枪摔在地上。我的脚向后挪了一点,又挪了一点。“不可能,这不可能。你,你到底是谁?”
                        “我是丹娜啊,你最爱的妻子啊,你在顾虑什么?我和你离婚的事情吗?还是我和巴特一起买飞机票的事?亦或是你认为你杀死我的事?这只是你的噩梦,亲爱的。现在,让我们离开这里,开始新的生活好吗?”她说着,并将头枕在我的肩上,她呼出的热气吹在我的脖子上。
                        我握住丹娜的手,搭在我的胸膛上,我的头脑里一片混乱,呼吸越来越急促。就在我的心防降至最低的时候,丹娜扬起头,她的嘴唇轻轻地贴在我的嘴唇上……


                        IP属地:浙江81楼2013-03-10 1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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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对,不对,你到底是谁?”我一把推开她,“我的感觉很肯定的告诉我,你不是丹娜,绝对不是!你是谁,这里的怪物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我帮了你一次又一次,你却怀疑我吗?”她失望的摇摇头,“我就是丹娜啊。”
                          “最好说实话,”我快步走到茶几边,抄起茶几上的水果刀指着她,“否则我发誓我一定会杀死你。”
                          “这里没有怪物,这里是你的家,也是我的家,我已经死了一次,你还要再杀死我一次吗?那,如你所愿。”另我意想不到的是,她突然握住我的手腕,一步一步靠近我,水果刀扎入她的腹部,她每走一步,水果刀就深入一分,没有血流出来,但是她的身体快速腐烂,“二楼的卧室,乌鸦的背后,你永远都不会想记起的往事……格雷,当你绝望的时候,你可以选择永世安眠……天堂有路。”说完,她的躯体只剩下一副骨架,骷髅头仿佛是在望着我,幽幽的盯着我看,我吓得瘫坐在地上。骨架很快就像烟一样消散了,彻底消散了,再也看不见了……
                          我掀起红地毯,拿出折叠铲子挖开地板。地板下,一具腐烂的死尸静静地蜷缩在里面,我扔下铲子,“呼,呼,呼……还在里面,刚刚那个家伙果然不是丹娜,不,连人都不是,只是个怪物。”我松了口气,我也不明白我为什么会为此松口气。


                          IP属地:浙江82楼2013-03-10 1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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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点在意这个假丹娜所说的往事,我记起我最初在阁楼上看到的纸片,也有提到乌鸦。我将铲子丢到了一边,继续拿着霰弹枪,返回二楼,进入卧室。
                            卧室的灯也是正常的,但是比起一楼的日光灯,还是稍显昏暗。卧室里到处都是灰尘,显然有很长时间没有打扫了。床的对面,一幅乌鸦的油画挂在墙壁上,不,是钉在墙壁上,四枚螺丝钉从油画的四个角穿过,牢牢的钉在墙壁上。
                            “螺丝刀居然派上了用场。”我将霰弹枪放在床上,然后从背包里取出螺丝刀,起开四枚螺丝钉,小心翼翼的将油画放在地上。而油画所挂的位置,居然是一个小小的保险柜!保险柜是从墙壁上挖出一个洞,然后装上了密码门。密码是三位数,是个三位数,我随意的拨动密码尝试了一下,果然是错误的。三位数的密码,我怎么会知道是那三位数……想想看,想想看,我有没有在哪里看到三位数的数字,也许就是密码。
                            912,912?我想起了这串数字,我记得这串数字被保存在抽屉里,还上了锁,那一定有什么特别的用处。我拨动密码,912,“喀拉——”门开了。
                            保险柜里既没有钱财,也没有珍贵的收藏品,只有几份医院的诊断报告。我将报告取出来翻看。
                            “文森·格雷·康纳斯……这,这不是我吗?”我皱起眉头,举着诊断报告,“18岁,精神分裂症……唔,我,这真的,是我吗?我以前?”报告里还夹杂了一些资料,是关于主治医师的,约翰·史密斯,三十一岁的男医生……
                            我听到楼下有踹门的动静,但是我没有心思去理会。我的头脑现在一片混乱,各种片段在我的脑海里回放着。


                            IP属地:浙江83楼2013-03-10 2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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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下传来一连串的脚步声,不一会儿,二楼走廊也响起一连串脚步声,简直像是大象在奔跑。
                              “不许动!”手电筒的强光直射我的眼睛,我用诊断书挡住我的眼睛,另一只手伸向床拿起我的霰弹枪。
                              “把枪放下,警(度娘)察!”
                              “放下枪,双手抱头,蹲下!”
                              很多人在冲我叫喊着。有人冲进来,用力踢了我的左腿,我痛的单膝跪在地上,霰弹枪被他夺下扔出去,两只手被他控制住,冰冷的手铐铐住了我的双手,手电筒的光终于从我眼前移开,我睁开眼,只见十几名警(度娘)察盯着我。
                              “附近的邻居举报你的家里不断响起枪声,我本来还以为是屋主喝醉酒了乱开枪,冲进屋子时看到从地板里挖出的死尸,”警(度娘)长耸耸肩,“看来是有一个大案子了。先生,你得跟我们走一趟了。”
                              “你们,也没有遇上怪物对吗?”
                              “哈啊?怪物?”他看我的眼神倒更像是在看怪物,“我们只看见了你和一具死尸,先生。”他注意到散落在地上的诊断书,捡起来翻看了一下,又瞅了我一眼,半晌,才说:
                              “有什么话都到警(度娘)局再说吧,走走走。”


                              IP属地:浙江84楼2013-03-10 2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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