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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安眠药(注意这货不是周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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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狗,狗,这里怎么会有狗?”我顿时感到头皮发麻,浑身上下的汗毛全部竖立起来,我向后退两步,背后紧贴着墙壁。我怕狗,怕得要命,如果可以选择,我宁可再面对十几个阁楼中的半截怪物。我下意识举起右手做瞄准姿势,才发现手枪被我放在书桌上,现在什么武器也没有。
“咚——”我将手电筒掷出去,砸中大狗,试图吓退它。被砸中的大狗似乎愤怒了,它奋力扑向我,却被我躲过了。也许幸运女神比较喜欢狗,我躲过了大狗的攻击,却一头撞在书柜上,强烈的眩晕感使我眼前一黑……


IP属地:浙江32楼2013-02-14 1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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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想起来还没给主角一个名字……咳咳……


    IP属地:浙江33楼2013-02-14 1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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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雷?格雷?”我隐约听到有人在叫我,是一个很熟悉的,女人的声音。
      “格雷,快到了,醒醒。”我感到眼前有些模糊,于是我轻轻的揉了一下眼睛,然后才打量了四周。这里是,客车车厢?我在客车车厢?书房呢?狗呢?我几乎从座位上弹起来,但是客车突然急刹车,我因为站不稳又坐了下去。我的座位在窗边,我没心情欣赏风景,我将车窗推开一点儿,微风吹拂我的面庞,这感觉就像真的一样。
      “怎么了?又晕车了吗?”熟悉的声音又一次在耳边响起。


      IP属地:浙江34楼2013-02-18 2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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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只小兔子,快到碗里来……咳咳,好吧,其实我只是在拉人……嗷呜……
        @me_兔小灰


        IP属地:浙江37楼2013-02-22 16: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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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梦?我,我在做梦?我在做梦?”我一遍又一遍重复同一句话。“不可能,因为我记得很清楚,我,我,我……我杀了你。”我的声音越来越轻。
          “看来你还没完全清醒啊,”丹娜一点也不惊讶,她抓住我的手腕,将我的手举起来,搭在她自己的脸上,“我还好好的坐在你身边,格雷。”
          我轻抚她的面庞,喃喃自语:“真的只是做了个噩梦啊,一个又一个的噩梦,那么漫长……”丹娜的眼睛微微眯起,“这段时间你频繁的做噩梦,甚至都分不清梦境和现实,我想明天还是帮你预约阿普斯医生好了。”
          啊,是啊,我只是做了一个漫长的噩梦,否则我怎么可能杀死我深爱的丹娜,又怎么会出现那些怪物,只有梦是最好的解释。我放松的向后靠去,舒了口气。


          IP属地:浙江44楼2013-02-22 2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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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到镇楼图片了,来上图
            安眠药,祝你永世安眠。


            IP属地:浙江49楼2013-02-23 1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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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介意的话,能告诉我梦见了什么吗?”丹娜侧过身,帮我关上了窗。
              我轻揉太阳穴,我梦见了什么?那些事情像放电影般在我的脑海中旋转,每个片段都很清晰,但整个过程却很模糊,断断续续。
              “我梦见,你因为我酗酒的事情和我争吵不休,并提出要和我离婚,当时我的头脑很混乱,竟立刻同意了……”
              “离婚后没多久,我又后悔了,我想向你道歉,希望能够复婚,但是你拒绝了。之后不久,我偶然看见你和另一个男人一起去买飞往洛杉矶的机票,你们之间很亲密。那个男人,那个该死的家伙,正是我小学时的同学,也是我在曾经在公司工作时的上司……”我埋下头,用手轻拍后脑勺。


              IP属地:浙江51楼2013-02-23 2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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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娜将我的手摁下去,搭在膝盖上。“我应该和你提过那个该死的家伙——巴特。他从小就仗着自己的拳头硬,到处和人打架,还曾将我锁在学校的厕所里,整整一个晚上,我当时惊恐的几乎要死……那个混蛋!长大后在他的手下工作,他也时不时给我制造些麻烦。我在梦里看见你们两个人在一起,我很生气,我真想冲上去把你拉回来,再揍那个家伙一拳!但是我知道我打不过他,我只能先想办法把你留下。”
                “于是我就装病,然后打电话向你求助。你很快就来到我家,也是我们共同的家。我跪在地上求你原谅我,但是你发现我装病后,甩开我的手,并告诉我你已经很厌倦这样的生活了,厌倦整天照顾我这个病怏怏的,连女人都不如的男人,厌倦我这个整天酗酒不干正事的废物……你转身要离开,边走边数落我的种种不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时竟然暴跳如雷,我拿起桌上的水果刀,结果,结果……”我发觉我在叙述梦时手在不停的抖动,我深吸一口气,反复告诉自己这是梦,我只是在和丹娜叙述我所做的梦。


                IP属地:浙江52楼2013-02-24 1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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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我为自己的冲动后悔不已,但是事已至此,我能做的就是把尸体藏起来。我将尸体埋在客厅地板的下面,再铺上红地毯,再将屋子清理一番,就算是藏好了。我喝了很多酒,接着想去找巴特那个混蛋,我踉踉跄跄的出门,结果被门槛绊倒了,然后发生的事情我也记不清了,片段太多,太混乱了……”
                  “我还梦见了一些可怕的东西,半截的怪物,诡异的油画,扒皮狗,啊,对了,有一个不知名的药瓶,一个被拆开的包裹,一句话,好像写的是‘安眠药,祝你永世安眠’,也许那个药瓶
                  就是包裹里拿出来的……”
                  “真是漫长而又恐怖的噩梦,”丹娜感叹道,“你平常总是想的太多,担心的太多,才做了这些梦。亲爱的,你应该让大脑好好放松一下。”
                  嘀——
                  司机按了一下喇叭,然后转头喊道:“喂,到站了,你们两个还不下车?这辆车不包食宿!”


                  IP属地:浙江53楼2013-02-24 15: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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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嗷呜……


                    IP属地:浙江55楼2013-02-24 2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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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这个不懂情趣的司机给赶下车,但是我的心情依然很舒畅。我握着丹娜的手,漫步在宁静的街道上,只有十多分钟的路途我们却走了半个小时,丹娜为了缓解我的精神状况,拉着我在公园里转了一圈才回去。
                      一幢用白色油漆粉刷的独立式住宅,我们的家。从小我就很恋家,觉得只有躲在家里才有安全感。也许梦里那个布局一样的地方就是我的家,但我不知道为什么在梦里,我的家变得这么诡异可怕。梦与现实是相反的,我认为只有这个理由可以解释。
                      “那是什么?”丹娜注意到家门上多了一个东西,一个用胶带固定在门上的包裹。“包裹,怎么连寄件人和收件人都没有。嗯?倒是还有一行字。”
                      “什么字?”我的心咯噔一下,脑海里闪过一个片段,我立刻抢过包裹。
                      “……”
                      “怎么了?”丹娜见我不说话,侧过头看这行字,“安眠药,祝你永世安眠。”


                      IP属地:浙江56楼2013-03-04 2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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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手有些发颤发抖,慌乱的拆开包裹,我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我拆开包裹,里面是个塑料泡沫盒,打开后只有一个装满白色药(度娘)片小瓶子,瓶身很干净,连药(度娘)品说明也没有,就和在梦里放在枕头边的瓶子一模一样,只是梦里的药(度娘)片只剩半瓶。
                        “为什么会和梦里的一模一样……那么其他的事……会不会……”我喃喃自语,冷汗从我的额头上冒出来,丹娜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又笑着对我说:“别太担心了,也许只是有人恶作剧,而你很巧的曾经梦见,这个世界的巧合是很多的。”她开门进屋,“不过这个恶作剧实在是过分了。这个药(度娘)瓶等会儿还是交给**比较好,谁知道里面装的究竟是什么。”我只是轻轻点头,随手将门关上,如果这只是个恶作剧,我真想狠狠地修理一下做这个恶作剧的人。
                        “啊,对了,晚餐要吃点什么?”
                        “随便吧……”
                        “又是随便?”丹娜走进厨房,打开冰箱看了一下,“好吧,那就随便。哦,我真希望世界上有一种食物就叫随便,这样我就不用费神思考要做一些什么了。”
                        我没有继续搭话,随手将药(度娘)瓶放在桌上,然后去了二楼的卧室,已过世的父母的房间。我打开房门,看着房间里已经蒙上灰尘的家具,如果父母过世也只是梦该多好,可惜这是既定的事实。罢了,不去想这些,先打扫一下房间好了。
                        床对面的墙上挂着一幅画,一幅乌鸦的油画,我知道母亲喜欢乌鸦,这我能理解,但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她会把乌鸦的油画挂在卧室里,而父亲居然没有一点意见,真是太怪异了……
                        Crow,Behind,Past……我想起了那三个单词……


                        IP属地:浙江60楼2013-03-05 2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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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乌鸦,家里除了父母卧室里的乌鸦油画,没有其它与乌鸦有关联的东西。我试图将油画拿下来,才发现这不是用钉子挂在墙壁上的,而是用四枚螺丝钉,从油画的四个角上穿过,牢牢地钉在墙壁上。
                          “螺丝刀,要用螺丝刀起开螺丝钉。妈妈怎么会用螺丝钉把油画钉在墙壁上?”家庭常用的工具全都放在一个袋子里,而袋子放在阁楼上……
                          “啊!”丹娜忽然惊叫起来,还伴随着一些奇怪的声响,好像是从客厅传来的。
                          “丹娜,发生什么事?”我呼喊着并跑下楼梯,险些摔下楼梯。但是丹娜并没有回应我。
                          当我跌跌撞撞的来到客厅的时候,丹娜一动不动的瘫倒在地上,水果刀扎在丹娜的背后,但是伤口不止一处,显然已经扎过好几次,血流了一地。客厅里的红地毯被掀起丢在一边,丹娜瘫倒的位置的地板也被人挖开。我仿佛感觉到时间都停滞了,鲜血像小溪似的流淌着。我几乎是扑倒了丹娜的身边,根本没有注意周围的情况。
                          猛然间,我的头剧烈疼痛,像是一闷棍砸在后脑勺上,我不由自主的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IP属地:浙江62楼2013-03-06 2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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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当我在昏暗的书房里醒来时,我感到头部一阵剧烈的疼痛,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我轻轻地揉着头部以缓解头痛。“受伤的总是脑袋……”我自嘲着。
                            我想起自己在书房里找上格抽屉的钥匙,却遭到一头被扒去皮的凶猛恶犬的袭击,然后撞到了书柜……书柜上的霰弹枪和枪弹散落在地上,还有些书摊在地上。这个书架本来就不稳定,否则我的脑袋得用多大的力撞击书柜,不,我庆幸的方向不对,我应该庆幸这个不稳定的书架没有倒下来压住我……我隐约记起我好像见到了丹娜,我们一起坐在客车座位上,之后,之后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也想不起来,该死的我怎么一点也想不起来?啊,大概是我对丹娜的愧疚和懊悔导致我在昏迷时做了梦吧,做梦发生的事情,等到清醒后大多不会记得,丹娜不可能还活着,毕竟是我亲手将她的尸体埋在客厅的地板下。梦这玩意儿可真是太奇怪了。罢了,这种事情,只会越想越难受。
                            那头扒皮狗早已不知所踪,它居然没趁我昏迷的时候袭击我,反而离开了,真是不可思议。我着实不敢再随手将武器丢到一边,我收起桌上的手枪,别在腰间,又将霰弹枪装填好,我没有多余的手枪弹药,只能再多带一个武器保证自身的安全。装着霰弹枪弹药的纸盒也在地上,当我掀开纸盒的时候,霰弹枪的弹药和一个钥匙一起掉了出来。这是一个从未见过的钥匙,我的第一反应是,这是开上格抽屉的钥匙,这也是我唯一能想到的。我没有立刻去开锁,而是先关上书房的门,这样就算遇上袭击也来得及反应。
                            “喀拉——”上格抽屉的锁被打开了,我拉开抽屉。
                            “912?只有这个?”我感到很失望。抽屉里只有一张白纸,白纸上只有用水笔写的三个数字,鬼知道这三个数字是干什么的,我的好奇心只换来这么一个无聊的结果。我拾起地上的手电筒,准备离开房间。


                            IP属地:浙江63楼2013-03-07 19: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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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反复的按下手电筒的开关,手电筒怎么也不亮,难道是先前掷出去砸狗的时候摔坏了?“这个手电筒的质量太差了!”我抱怨着,“真应该去投诉生产这个手电筒的厂家。”当然,抱怨归抱怨,我不可能呆在书房里就能千里传音到厂家那去投诉。
                              回到二楼走廊,那幅油画失踪了,原先挂油画的位置只有日光灯的开关,不会和三楼走廊的灯一样开不起来吧,我还是按下了开关。
                              灯亮了,走廊瞬间迎来了光明,还没等我高兴不用摸黑乱跑,光亮仅仅维持了十几秒,闪烁了几下,灭了……走廊重归黑暗的怀抱。
                              “**再也忍不住了,止不住的爆粗口。恰好的夜晚,恰好的手电筒摔坏,恰好的灯坏了,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恰好!
                              嗵——嗵——嗵——通——
                              一阵又一阵的敲击声从不远处的卫生间里传出,像是抡起大锤砸击墙壁,这种声音很有节奏感,每隔五秒砸击一下,砸击的力道,间隔时间,没有丝毫的偏差。我可不会相信现在有人在卫生间里搞“敲击艺术”。我拔出手枪,蹑手蹑脚的靠近卫生间门口,卫生间的门紧闭着,我轻轻地推开门,不管里面是怎样的怪物,我想我都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
                              砸击的声音戛然而止,我能听到这个家伙走动的脚步声,然后停下了。由于走廊昏暗的原因,我只能大概看见它的轮廓,像是一个高大健硕的俄罗斯壮汉,但是头上却套着类似布袋之类的东西,我之所以用“它”来称呼,是因为它的两个拳头,从轮廓上看,实在是大的不正常,它没有携带任何武器,可想而知,它是用什么来砸墙的。


                              IP属地:浙江64楼2013-03-08 2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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