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有什么吩咐?”布雷克轻盈跳起随后坐在庭院的白色圆桌上,手撑下巴,翘二郎腿,他掏出了一颗糖果享受的吃掉。夏萝没有说话,轻泯了一口红茶用媚眼细细观察着布雷克。
明明就很烦恼,很害怕吧。
她叹了口气想到。毕竟,阿嵬茨的意识的存在,还是给扎克席兹哥哥很大的打击。
她私底下称他为哥哥,他从未回应过。
“无需担心。”
“我也不会去介意。”
雨又下的更大了一些,布雷克尽全力说出了“和你无关”这种意思的句子,即便他不断在脑子里思考如何婉转的表达。布雷克从自己很长的袖子中抽出了一把透明的伞放在桌子上。
布雷克没有把硬糖含在嘴里的习惯,他通常都是自己咬碎了吞下去。最近,总是心烦的很,但只有自己知道原因不是因为阿嵬茨的意识,是关于那个黄毛的小孩。
奥兹·贝萨流士。
总觉得最近他很大小姐走得很近呢。
布雷克掩饰性的用自己的长袖子遮了遮嘴角,并未盖住自己微微皱起的眉角,他以前,现在,甚至未来,应该都不会喜欢把心事表现在脸上,笑容只是个代名词罢了。
可不能说出来呢,不然夏萝又要多事了。
他想着想着就自说自话的离开了庭院,雨打在身上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他并未撑着自己纯黑的一次雨伞漫步在庭院中,走着自己最熟悉的道路。将近夜幕的面前留下银灰色稍有些凌乱的背影,与其说是快步离开,倒不如比喻成逃离。空荡的庭院只剩下夏萝一个人在那沉思。
嫉妒的空气在肆意扩散着,谁都没有发现大小姐眉宇间透着淡淡的担心,她一直以一种暖人的笑颜待人的。
[不,或许还有一个人发现了,暗处的少女再一次举起相机沉默的拍下了那个担心的神情。]
如果,阿嵬茨的意识,
再一次带走他,她该怎么办。
周围的东西在一个超大的庭院来看稀少了许多,因此空旷的房间里让很淡的心痛有机可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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