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用黑布袋将商大旺套了,将他扛出去,重又放回到贵人巷,商大旺紧紧抱着怀里的红布包,深一脚浅一脚的急逃出贵人巷,远看着威武的宫门,连往后退了几步,他怀里的东西,无论如何不能带进宫去,商大旺转身奔进巷子,吹着冷风,人渐渐清醒,那位大爷,偷他东西••••••仁慈之君!商大旺轻轻打了个冷颤,难不成••••••是那位大爷?自己这是福还是祸?商大旺抬手抹了把脸,抱着红布包直奔浚仪桥头的茶坊,寻了掌柜,摸了十几个大钱推过去,将红布包暂时寄在了茶坊里。
李小幺出了暗室,先打发南宁去寻问这放血之法适用于何症,才上车回去。李小幺刚喝了杯茶,南宁就打听回来了,若用放血之法治风眩之症,这风眩之症就已经病入膏肓了,李小幺轻轻舒了口气,低头思量了片刻,低声吩咐道:“把这事告诉王爷。”南宁答应了退出去,李小幺悠然喝着茶,心里总算松了口气。
风眩就是高血压,要用放血来维持,也维持不了多长时候了,该动手处可以动手了,那首词放出去一天多了,再过两天就能传遍这太平府,只看林丞相如何处置了,今晚上就带沈阿婆去看看那个赵氏去。李小幺打定主意,叫长远进来吩咐他准备夜里去白云山的事,自己歪在榻上,准备睡一觉养养精神,夜里可是要忙一整夜的。
梁地元丰城山涛园,吕丰正冲水岩跳脚大叫:“他到底把小五弄哪儿去了?啊?他把小五支使哪儿去了?小五一个姑娘家!他再这么阴阳怪气,别怪我不客气
“说得好!”水岩鼓掌叫好:“就该这样,走!我陪你去,这就找他去!谁怕谁啊!对他不用客气!”吕丰恼怒的点着水岩,没往前冲,倒往后跌坐在摇椅中,抚额哀叫道:“你说,小五到底去哪儿了?难道就没人知道?南宁和西安跟着去的,你说说,能去哪儿?我不是对他客气,可我打不过他!”水岩‘噗’的笑出了声,吕丰到这元丰城,是准备辞行后就启程赶回信阳,可紧赶慢紧过来,居然没见到李小幺,吕丰这就闹起来了,说什么也要跟李小幺辞了行才肯启程,跟苏子诚软磨硬泡,可还是没讨到半点李小幺的音信,气极了想动手,苏子诚功夫比他好,下手比他狠,动了手倒更吃亏,水岩这几天被吕丰的抓狂跳叫逗得心情大好,有了乐子,干脆也不再想自己那泥在沼泽中的差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