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还未入春的天空飘着雪花,漫白之中的绿意掩饰不住;落在手心的雪花融成一颗冰冷的水珠,轻轻斜手,滑落而下;那丝冰冷还残留在手中,指尖微微冻得发红。本是春节之日,俄罗斯的大街上却看不到一丝红艳,我靠在路灯杆上,瑟瑟寒风,拉紧在这并不保暖的外套。哈出的气,化作白雾,瞬间消失在空气之中;麻木的双手,就算是全副武装也抵不住俄罗斯的寒冷。
“还真是冻坏了……”
突如其来的温暖,熟悉的气息轻轻拂过我的面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磨蹭了。”我轻声问;背后的人笑了笑,温暖的手搓了搓我的脸,瞬间的酥麻“场地问题,那群人不给面子。”
“哦,什么事是你办不了的?蛋—蛋—”我拍了拍他的手肘,将他拉到我的面前;好家伙,裹得跟个什么似的“你怎么不告诉我要多穿一点?”我拉了拉他加绒的袖口,拍掉了上面的水珠。沉默不言……
小店里煮着咖啡的壶冒着热气,搓着手的服务员将煮好的咖啡加糖放到保温橱窗里,匆匆推门缩在温暖的小店里。我和他就这样站着,任寒风刮过身体。“你知不知道俄罗斯的冬天很要人命的……”我将头埋在他的胸口。
蛋蛋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我知道啊,我就是要这样。”他笑着,笑声不怀好意。真恨不得咬他一口,“小奂和瑟瑟有在准备吗?”
“没有啊,倒是小安全揽了。”
……
又是很久的沉默,谈过太多,反而找不出话题。我死死抱住他,希望再获取一点温暖,却掩饰不住心中莫名的苦涩,为什么……我真的不知道……微微的颤抖惊动了他“怎么很冷吗?”他伸手取下了自己的围巾,利索地围在我的脖间,摇着头却下意识去掩饰眼睛的变化;什么嘛,明明我的世界只有我一个人,你那么不给拒绝的闯入,我的世界……明明没有资格让你停留的。可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