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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贺·文】未尽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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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娘行行好。


1楼2012-09-10 05:21回复
    把帖子发出来了我好难。为何要献百度这种事情我从前一点都不了解。
    那我废话只好少说几句。
    对不起这是迟了一天的生贺不过如果这还能算是深夜的话……也算是赶上了?
    这文拖老久了。
    话说这可能有点OOC。总之我写过了就没改。希望不会难以消化。
    不说了。我们青樱走起。


    2楼2012-09-10 0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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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场白。
      诺大的篮球场,冷的光,容纳下这么几千上万人燥热的呐喊。汗水从你们额头上滑下来,背心里渗出来。
      如果只盯着篮球的话就没问题,不会觉得胆怯。或者看着那个人,莫名地也会有勇气。
      脚下有些打滑。你别扭了一下重新站稳。
      “桐皇,加油!桐皇!”
      “青峰加油!!”
      ……
      敌方是哪个学校来着……
      啊啊,对于温良软弱的你来说。这真是,很了不得的事情吧。
      像是喜欢篮球一样,喜欢上那个人。
      他游刃有余的身影就在不远。
      青峰大辉。
      


      3楼2012-09-10 0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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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我们开始。
        你弄不明白的是,那群女生成天围在篮球场,明明看不懂,还要一个劲地喊加油喊青峰喊桐皇喊……或许一百句里有一句是樱井加油。
        噢,还有那个经理。
        “阿大!”这么叫着,不知道为何总是带着关心忧虑的神情看青峰大辉的,桃井五月。
        其实青峰已经够强了吧,有什么好担忧的。
        你更多时候只是面无表情地看向他。看着他趴在桌面上睡觉,看不到他在篮球馆出现,看他比赛的时候一直在视线前方自由洒脱地移动,看他回望你,你的心颤动一下,表情夸张地示弱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口头上说着,心里却忍不住这么推翻自己。
        第一印象并不好。其时他看起来凶神恶煞,只是懒洋洋地趴在桌上,就让周边的人都把桌椅挪开些许。你坐在较远的人群之中,没感到多么害怕,只是看着他漫不经心的模样,一边期待着属于“奇迹的世代”的得分投手究竟多么锐不可当,一面又对他的痞气产生反感。
        等你意识到的时候,视线却已经跟着他跑了。
        最终发展到上课他在打盹时翻个身扭个头,也能惊动你的地步。简直就像……你视线一直定格在这么个人身上——却又不够专注,像是空荡荡地在思考别的事情。
        “我说,你上课老盯着我干嘛。”难得来一次练习的青峰大辉,目的好像只是问一问这个问题。
        你窘迫得不行,不停地点头哈腰:“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看向青峰同学那边我错了……我……我……对不起……”
        说着说着,声音哽咽还越变越小。
        若松见了又一次忍不住上期揪起青峰的衣领:“你够了!欺负樱井算什么本事!这小子都快哭了你没看见吗!你这人……”
        “若松前辈……我没事……”你小声说着,还扯扯若松的衣摆。
        青峰见状皱了皱眉,说:“别再让我瞧见你盯着我。”
        “对不起……我不会了……”你都这么说了。
        可等你说完,却见青峰在生什么气似的一甩手。气呼呼地走了。
        留下一干实际上还一头雾水的(包括若松)篮球部员。
        你也呆愣在原地,心里是乱成一片的意外,你无法控制自己软弱的求饶讨好,心里反倒是一个劲感慨,这个人啊。他好单纯啊。可他在生些什么气呢?
        


        4楼2012-09-10 0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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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依然小心翼翼地偶尔把视线转到青峰那边。这根本就是习惯性动作了。虽然没啥特殊意义,被青峰一搅和,倒总让你在意。
          于是在正对上青峰的目光的时候,你吓得从座位上腾地站起来。
          “对……对不起。”你发现全班都看向自己,脸刷的变得通红。
          青峰大辉一脸玩味地看过来一眼,就无趣地趴下睡觉。
          “樱井同学,有什么问题?”老师扶了扶眼镜,忍耐着问。
          可你不知为何,反常地愣了好一会儿。低垂着眼看过去,青峰趴在桌上,深蓝的头发触到古铜色的手臂,右手上不耐烦地不停转动一支圆珠笔。
          此前你从未认真观察他有过什么小动作。
          你突然觉得这人有些可爱,认为他很可能是有点歉疚才把头埋下的。于是你甚至差点笑出来,连嘴角都开始上提了。


          6楼2012-09-10 0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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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师狠狠咳了一声,总算把“樱井良”唤回来。


            9楼2012-09-10 0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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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我我我我……我……是……有点……那个不不……不舒服……我我……”道歉小蘑菇还是道歉小蘑菇嘛。


              11楼2012-09-10 0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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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你要不要去保健室休息半节课再过来。”老师也许怕你道歉得更厉害,最终没有表示责怪,说完看着其他人,“我们继续讲……”。


                12楼2012-09-10 0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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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松了口气,当真站起来就往外走,如果是理所应当,是你也不会拒绝偷懒睡觉的机会……虽然不像那个家伙,那么光明正大睡在老师眼皮子底下还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


                  14楼2012-09-10 05: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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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有够可爱的。
                    这样想完,你心里像个小老头似的叹息一声,青春啊。


                    15楼2012-09-10 05: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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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之后你想了很久。你真是太冲动了。
                      就算是天气再好,青峰形象再单纯可爱,就算他凶巴巴地跟你说温柔的话。
                      “啊?”你当时玩笑地回一句,“对……对不、啊不对、那……那么……承蒙关照了。”
                      看看,你也不该得意忘形的。
                      青峰第二天就不理你了。不管你看他多少次,经过他的座位几遍,好几次畏畏缩缩地想要扯住他的衣袖。他都不看你,也不跟你说话。连句责怪都没有,他明明讨厌你盯着他的。于是你道歉也送不出去。
                      他彻底无视你了。
                      “今天青峰又没来么?”部活时间,有学长这么问道。
                      你就像被点中了什么开关一样拼命鞠躬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这下都是我的错对不起没能让青峰君也一起过来对不起对不起我真是好没用……”
                      越是继续说下去就越是心冷,被那个人给过甜头然后又回到原样的感觉真不好受,你喉咙里像被塞了橘子皮一样,想吐出来,酸酸涩涩,眼泪都快忍不住了。
                      “喂喂不要又开始道歉啊……”
                      “我们也没责怪你的意思这……”
                      ……好像听到说着话的人被推开的声音。你还在往下低头。
                      “又在这被人欺负了吗?”鞠下身子时,一只大手拍在你的头顶用力揉了揉,那是熟悉的音色,“良?”
                      呜哇,是青峰。
                      “青峰……君。你怎么会在……”
                      你立起身子惊讶不已,对不起都忘了说。
                      “还真是在被人欺负啊,瞧你没出息的样子。”
                      “本来就是没出息……”你腹诽道,无法收起心中别扭又有些埋怨的感情,默默地小力地试图挪开他捏在你脸上的手指。
                      青峰没在意,他转过身去把你藏在背后。
                      “今后我不在可不关良的事。你们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何必欺负到他头上。”
                      啊,这是……你迟钝地反应过来,他是想保护你。
                      你知道这对他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的事情,完全不足挂齿。而你在他心目中,也仅止于需要伸个援手的同班同学罢了。
                      这么感动真是要不得。
                      “亏你们每次吃他做的柠檬。有点感激心啊。”
                      这跟柠檬倒是没多大关系……
                      “青峰君……不、不是…他们欺负…是我自己……那个……对不起对不起……那个我……我是说总之,总之你来了就……就好了。”你断断续续说不完整话,说到最后也不知道表达清楚没有。只是你抬起了头,看向还穿着校服的高大背影,你的手指揪在一起,总算是微弱地坦率地笑了出来。
                      没被他讨厌实在是太好了。
                      青峰大辉只是随手往你头上又一揉,随意地答了句:“啊。没事。”
                      这样就够了。你像刚才一样默默扭了扭头逃开。
                      再被他安慰似的这么触碰的话……会感动到失控的。
                      “哦对了,良。明天给我做便当吧。你不是都自己做么。明天不大想吃面包啊。”
                      青峰大辉转身对你吩咐道。
                      你像是听到什么好消息,很积极地回答了:“是!啊对不起……我会好好准备的!”
                      你的样子逗得青峰笑起来:“我说,别说对不起了。不是让你上战场,这么有斗志干什么!那加油啊!我很期待。”
                      他只跟你一个人道了别。桃井分明站在门口。
                      “总说对不起有意思么……”
                      “青峰还真是跟这样的家伙聊得来啊。”
                      “只是顺便说一声吧,毕竟是同班……”
                      “他还真是不怕麻烦。”
                      “觉得有趣吧……”
                      “诶??有趣吗……”
                      ………………
                      ……
                      还有周围人的窃窃私语。
                      哦不过你倒是没注意到这种事情。
                      你为你得到一个做便当的机会居然窃喜得不行。


                      17楼2012-09-10 05: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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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记得他似乎喜欢你做的章鱼香肠,还有……你站在超市里,怎么也想不出那个人会喜欢吃什么样的菜。
                        会吃青菜吗……怎么看都是肉食动物啊……多吃点胡萝卜比较好吧……鱼也是……可是花样……要做红烧吗……酱汁……不如再做一份汤……那要怎么带过去啊……要买保温杯吗……还是……
                        最终你脸红着结账,辛苦地提了一大堆食物,甚至还有新的饭盒和保温杯,这么多的食物就算是两个人吃那也……太多了。会坏……不如请大家来家里吃饭……
                        你反省着为何会不自觉就提上这么多的东西,到家的时候脸红得要冒蒸气。你急急忙忙掏钥匙进门,怕被人看见自己羞怯的模样似的,躲进门里才开始换气。
                        这么单方面地擅自努力着,但是不能被他知道吧,让他知道被自己这样的人,重视着,像是挚友一般看待且信赖,那个人,大约只会觉得麻烦。
                        就像篮球部的学长们,偶尔会忍不住把真心话说出来。
                        “你真麻烦啊……”“这样反而很困扰……”
                        也想放开了跟人说话,可你从来都只是这样,他人的困扰只带来茫然而非顿悟。
                        你啊……其实做人挺失败的嘛。
                        爱道歉的小蘑菇。不改变自己不行啊。
                        你们又一次一起坐在天台。
                        “我说,良,你上次在这儿躺着是在比划什么呢?”青峰坐下的时候想起来。
                        会记得也是因为上次他站在一旁看了好一会儿。
                        往常小松鼠一样缩在一团抱着饭盒啃的人有那么轻松的姿态,让他不自觉就放浅了气息,不愿打扰。
                        被问到问题的你满脸通红地立在一旁,忘了坐下,抱着大了不止一倍的便当袋,就像做错事的孩子。
                        “所以说,你这么站着是要我们怎么吃饭?想浪费这悠闲的午休时间吗?”青峰仰望他,右手抬起来遮阳光。
                        你平常什么时候不是这么悠闲啊。这样的话你只是在心里说说罢了。不能说“对不起”,那么就沉默。
                        青峰看着在逆光下面目不清的你,状似享受地眯了眯眼。一副讨好之相。
                        可惜你没正眼去看。
                        你犹豫了好一会儿,居然忘了眼前有个人,很自然地席地而坐。青峰盖在你便当盒上的手惊到了你,你条件反射地抖了一下。
                        “……这么怕我?”青峰也跟着有点吃惊,用“没想到”的语气问道。
                        “啊……对不不不不不……是我、走神……那个……我不对。”你还真是没在意过,这么说话难道不会越来越口吃么。
                        “这么几秒钟时间,够你走神吗我说?!”青峰只是诧异。
                        你以为他生气了。
                        “没有!我、我不会了……你不要生气……”
                        你偷偷扯上他的衣袖,眉头皱得紧紧。
                        “喂喂……我哪有生气,吃饭吧。”
                        青峰把左手盖在你扯住他右边袖子的手上,抓住了,又有些顾虑般立马松开。
                        “果然还是……生气了吗……”你没有问出口。
                        哪能因为这样的小事生气。
                        青峰急躁地抓头发,始终也没想好要怎么把气氛调转回来。方才抓住你的左手手指间还留着肌肤触碰的感觉使他端碗都感到别扭。脸上隐隐发烫。
                        反正肤色深。你真的去看也不会看出来。
                        何况你一直低着头。
                        “良,明天还给我做吧。便当。”青峰放下筷子说出一直在考虑的话。如果要找个话题,这样子就不会显得生硬。
                        “啊……是。我会更努力的!”你尽力作出干劲满满的表情来可是失败。
                        于是青峰没再说话。
                        你不知道他是因为什么静默。
                        糟糕透了。
                        你们心里都这么作出总结。


                        19楼2012-09-10 05: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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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之后的事了。
                          桃井五月找到你。
                          天台最近来得真是频繁。
                          桃井的头发被风吹起来,那么漂亮的脸庞。你发现你一点都不想道歉。
                          “那个……桃井同学,找我要说些什么呢?”也没有在口吃。
                          背在背后的双手其实已经在发抖了。可你不想让自己变得更没有气势。
                          “樱井,最近跟阿大走得很近。”桃井说着,还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从以前就想问,桃井同学为何,会这么担忧青峰君呢。他一点都不需要……被这么……”小瞧。你很想往后退一步,在青峰大辉的事情上,你心知你没有多大立场。
                          “……从哲君以后,你还是第一个被阿大这么照顾着……也不是,另一方面讲,也是麻烦了你,照顾他。”桃井还真是作出感谢的姿态,只差给你鞠躬。
                          黑子哲也。
                          你在不高兴这个名字的出现,也不高兴这个女人以自家人一样的身份来感谢他。
                          “他能跟你在一起,吃便当或者聊天。至少证明他有放轻松心态好好生活了。”说得好像多么了解他似的。
                          如果有阴暗的情绪生出的话,那还真是可怕。一向软弱的你,会有不甘心这样的积极情绪。
                          那么只能说,面前的桃井,她口里所说的那个家伙。
                          对你来说有多重要。
                          明明只是几次很小的维护,和不过半月的共进午餐的经历。
                          青峰笑起来很好看。他是真的喜欢吃自己做的章鱼香肠;鱼汤也爱喝;还会称赞;不接受自己没有缘故的道歉;他偶尔揉自己的头发;那双手也好几次差点抚上自己脸颊。
                          你想着这些,所以弄不明白,桃井说的属于他的沉重过往。
                          不光是这种疑惑。
                          你还讨厌着曾经这样温柔的青峰是……黑子哲也的。也不甘心……没有趁人之危,在他最难以承受的时光里出现,去安慰他。
                          “我会……我会、努力的。”你结果只说了这么一句作为回应。然后转身逃开了。
                          桃井在后面追了几步,叫你:“樱井!跑什么呀!樱井良!!”
                          追不上,她愁眉苦脸地停下了。
                          “这人真让人头疼。”


                          20楼2012-09-10 05: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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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上他了。
                            你急速跑着,惶恐着领悟到。
                            一定是了,会这么期待跟他见面,给他做便当比自己的还用心,贪恋他摸自己的头,跟他相处也不再走神。
                            真是这样。你确定下来,紧接着顿住脚步。
                            罪恶感逼得你不敢往教室走。比起老师是否责怪,你此刻害怕见到的是青峰。若是被他发觉你的心思,后果会有多么不堪设想——你不敢设想。
                            我喜欢上他了啊。
                            你心里念叨着。又有欢喜升腾起来。生平第一次的,生平第一次的。
                            喜欢他我喜欢他。
                            你有了恋慕的人。即使你还不敢面对他。
                            好幸运啊。
                            你更多的,是在为自己感到高兴。
                            高兴到自己躲起来。
                            篮球馆空无一人。你坐在篮球架下。


                            21楼2012-09-10 0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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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部活时间差不多到了,学长们要是问起来,这次却不好意思继续那么理直气壮地委屈。
                              “这次真是我的错对不起……我没有见到青峰君……不如说我……没回教室……”
                              多数人都没在听他道歉解释了。自然没发现他奇怪的借口。
                              “樱井今天怎么不对劲啊。”也是有少数人在的。
                              “若松前辈……我……”樱井一下子烧到头顶,仿佛被人看穿心里所想地慌张了。
                              “好像是在发烧啊……”若松凑到你面前观察,还摸了摸你的额头,“要不要回去先休……”
                              “你在干什么!!”最后一个音落下人也到了眼前,若松被蛮横地推搡到一边。“良你怎么了!他在欺负你吗?”
                              又是青峰。
                              你的确没有被欺负……只是自己看起来太弱了总是一副被欺负的样子……若松前辈是好意……可你居然掉眼泪了……
                              你什么都不辩解,青峰双手捧着你的脸,你看他有些焦急地望着你,你就忍不住要哭得更大声。
                              “别哭啊喂!喂……你这!麻烦死了!”青峰说着,攥起你的手就要走。临了还霸气地威胁跌坐在地上的若松:“你给我记着!”
                              若松无辜中枪,躺倒在地上郁闷得不行。


                              22楼2012-09-10 0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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