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敌小裴吧 关注:236贴子:1,947

谈判专家 by 璧瑶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坑啊~~


1楼2007-02-11 15:10回复
    有事去~~先审核~明天再来~


    2楼2007-02-11 15:12
    回复
      美国 旧金山 
         
        —嘀— 
         
        拐过方向盘,放慢车速,按扭接听电话。 
         
        “喂?” 
         
        “嗨,是我亨利。钱已经汇到你帐户了。这次干得真棒,把对方杀得片甲不留。‘力达’的老总说比他预计的价位高出一半,要好好谢谢你。” 
         
        “谢就免了,告诉他这是我的工作。你别乱给我添麻烦。”还是不放心地加了句。 
         
        “不是我说你,适当的交际还是必要的。所谓多个朋友多条路,以後万一有什麽事还能帮到忙——” 
         
        “少罗嗦。除非必要,多余的预约你别给我安排。”打断他又要开始不厌其烦的交际论。 
         
        “唉,是是是,东方少爷。”听到那头又小声嘀咕了句,“长那麽帅还怕见人?” 
         
        我笑了笑刚想侃回去,突然瞄到前方人潮涌动,不禁脱口而出。 
         
        “出什麽事了,这麽多人?” 
         
        “你在市区吗?” 
         
        “嗯。” 
         
        “那就对了。每年的今天都有‘旧金山同性恋化妆舞会大游行’啊。” 
         
        “今天是万圣节?”对这个风俗是有听说。这才注意到路边的商店都挂著南瓜灯和一些奇形怪状的惊悚装饰。 
         
        “拜托,你不会刚知道吧。正好我待会也要过来玩,你先别回饭店,一起吧。” 
         
        “OK.”见识一下也好。 
         
        刚下车就有一股寒风袭来,拉了拉衣领,朝前方走去。 
         
         
        早有耳闻每年这天会有将近三十万人潮涌进市区共襄盛举,今天总算体会了把什麽叫摩肩接踵,还真不是一般的热闹。 
         
        同性恋们都公开大方的牵手,拥吻,大部分以男同居多。有的穿著女人妩媚的高叉裙;扮日本艺技;学女人细声细气的说话,全身穿上肉色衣服,让人以为是裸体…… 
         
        就见两个人扮成侍者围著围裙端著盘子在人群中穿梭,有一个走到我面前,装化得很是豔丽,突然摸了下我的脸,很媚地一挤眼後递给我瓶啤酒。 
         
        我笑笑接过,他就又朝旁边走去,这才发现他围裙後面的屁股完全是祼露的,这可是比肉色衣服要刺激多了。 
         
        我一边暗自咋舌一边跟著人群边走边看,又走过几个“妖娆女”,目测了下,其中有三个男人约一百九十分高,穿著高中女生的制服,踩著五寸高跟鞋,裙子刚好遮住臀部,瘦而高挑的身材,甜美的脸蛋,披肩的假发,吸引大批苍蝇在身後跟随,要不是看到喉结,我还真以为是美女呢。 
         
        其中一个教会团体,有人打扮成教宗模样,手上的标语写著:“The God is a Gay”。令人莞尔。 
         
        还有不少表演者在街头表演他们的舞蹈,似乎每个人手上都拿著一瓶啤酒,来回穿梭在人群中,寻找下一个惊人的目标。 
         
        ——这一个夜晚是属於催情而狂放的。 
         
        突然有个穿中古世纪淑女裙、满脸大胡子的胖子花枝招展地朝我撞来。我一个不稳身子向後倒去。 
         
        “小心。”腰际一紧,人被拉到一旁。胖子又花蝴蝶般朝对面冲去。 
         
        “谢谢。”我转头道谢,立即对上一双深不可测的炯然黑眸。 
         
        “不客气。”对方笑了笑,晶亮的眸子带著一抹狂野的锐利光芒,盯著我的眼神有些肆无忌惮。 
         
        “你可以放开我了,先生。”低头瞄了眼还扣在我腰间的手。 
         
        “未免你再跌倒,我还是扶著你比较好。”竟然亲昵地勾著我腰慢步跟著人群往前走。 
         
        我相信,这种姿势这种场合,没人会怀疑我和他不是一对。也许受了气氛的影响,我由的他的亲近,就这样从善如流地随大队伍走。 
         
        “你是来这找伴的?”我侧头问。想想这种难得的机会是该好好把握。 
         
        “本来不是。现在我接受你的提议。”拨了下因夜风而散乱的发丝,迅速地朝我吻来。 
         
        我并无多大诧异,因为此时此刻身边不少人也正做著同样的事,可以理解是被这种气氛所感染。 
      


      3楼2007-02-11 16:04
      回复
        • 61.150.202.*
        04 
          隔日,我接受了将军的再次招见。 
           
          “这是……”我盯著一餐桌的美味佳肴,把“鸿门宴?”这三个字吞进肚里。 
           
          “不喜欢吗?”坐在长长餐桌那头的约什,两手交握於下巴俊逸逼人地朝我笑著。 
           
          “当然不是。只是将军如此厚待,我有些受宠若惊。”回以一笑,我既来之则安之地坐下用餐。 
           
          “我从不怠慢客人。”他优雅地拿起餐具进食,缓缓道,“我想了下,和裴先生合作的确有利无弊,只不过,我得占……”他放下刀叉用手比了比。 
           
          “将军未免也太狮子大开口了吧。”我笑著咽下七分熟的牛肉。 
           
          “会吗?”他傲慢一笑,“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就算我同意合作,到时候我大可黑吃黑,你们又能奈我何?” 
           
          “那将军还有何信誉可言?”我颇为鄙夷地笑。 
           
          “我从不相信任何人,也没用枪指著你让你相信我。”他说得蛮横非常。意思很明白,来找他谈判根本就是一件大错特错的事。 
           
          我放下餐具,直视他:“可是你用枪指著我让我留下来,造成你有意合作的假象。” 
           
          “这个数。”他再次用手比了比,“我们之间的合作便不再是假象。” 
           
          “不可能。”这个数用脚趾头想,裴臻那厮也不会答应,“既然将军无意合作,那我们就到此为止吧。”朝他礼貌地欠了欠身,我便从椅上站起,准备跑路。 
           
          “这麽怕我麽?”他倏地抛出这句,然後拿了杯酒优雅地朝我走来。 
           
          “你知道,时间就是金钱。”我讪笑两声,全身警备。 
           
          “喝了它。”带著迷人的笑容,他举杯递到我眼前,“喝了它就让你走。我们这边的规矩,喝了这杯合事酒,再见亦是朋友。” 
           
          “不敢当。”恐怕没机会再见了吧。我接过他的酒,豪迈地一仰而尽,归心似箭。 
           
          “够爽快。”他颇为赞赏地鼓掌,却让我有不好的预感。果然,下一句话宛如当头棒喝,“不过,你怎麽就这麽相信我?”嘴角勾出冷冽地弧度。 
           
          渐渐地,我感到全身无力,四肢发软,最後扑通躺倒在地上,而头脑却异常清晰。 
           
          “知不知道在这里没有人敢违抗我。”他阴狠地一脚踩上我的肚子,“没有人敢对我如此无礼不敬。” 
           
          我自问工作状态的我表现应该无懈可击才是,何来无礼不敬之处?我努力思索从昨天到现在自己都做过些什麽…… 
           
          呃……要说无礼的话,唯一的一件事那就是—— 
           
          “你想怎样……”我轻吐一口气,难道真要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麽……裴臻,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我想怎样?”他终於收回他的脚,蹲下身子拎起我的衣领,冷笑,“把你拖出去乱枪打死好不好?” 
           
          “我有拒绝的权利麽?”我笑了笑,充分发挥我的优点,越到关键时刻越是冷静,“将军要是一点玩笑都开不起的话,未免有失大将之风。” 
           
          “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他望著我一字一顿,“况且,我没有那种爱好。” 
           
          “可是我有。”我无力地笑,“你离我这麽近,我会把这种行为自行曲解为引诱。”我垂眸盯著他衣衫大敞的胸膛,“而我现在的这种行为叫视奸,将军。” 
           
          “你这个流氓。”也许是我眼花,我看见他嘴角边掠过一抹细不可见的笑痕。 
           
          我坏笑:“不愧是将军。很少有人能一眼看透我骨子里的流氓本质。” 
           
          他揪著我衣领的手迟疑了,深邃的瞳眸凝视我半晌,淡淡扯动唇瓣:“你这家夥……” 
           
          “想吻我请尽快,趁我现在无力反抗。”我呵呵笑了两声,雪上加霜地调笑。 
           
          “为什麽我觉得如果你有力反抗,会强吻我呢?”他面无表情地挑高一道眉。 
           
          很好,会开玩笑。我心下稍稍一轻:“那就请将军不要错过先发制人的机会。” 
           
          “……想占我便宜?”俊脸慢慢凑近我,漆黑幽蓝的眼眸中,有著一股若有似无的神秘,像是不可窥探的深潭,望久了就会深陷其中。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非常有失身份地蹲在地上,托起躺在地上的我的下巴,就这麽……吻了我…… 
           
          可惜,双唇相碰不到一秒,他便退开了,从他的眼中不仅看到了我的震惊、不可置信——还有他的。 
           
          …… 
           
          他被我勾引了…… 
           
          混血的果然最能勾引人……耿烈的这句话在我耳边盘旋。不知为什麽竟挑起我心中隐隐的罪恶感。


        11楼2007-02-20 12:04
        回复
          隔日 夜晚 
             
             
             
            一样的月色,一样的庭院,一样的对手,一样的攻击。 
             
            “你这样是赢不了我的。”嘴边带著高傲地笑,轻蔑地单用一手挥开我的进攻。 
             
            “是麽?”我暗笑,不间断地持刀向他劈砍。 
             
            对我毫无章法的攻击,他虽仍然轻松以对,可是,很明显,他的动作有些拘谨了,好像在提防著什麽,搁挡後立刻收刀,不进我分毫。 
             
            我笑了,意味深长道:“将军,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这样,会出事的……”转腕,用力朝他一砍。 
             
            “我怎样?”他不屑地阻挡我这一击,仍旧瞬间收刀。 
             
            我一笑,持刀的手出乎他意料地不退而进,可惜,他持刀的反作用力仍把我的刀挡了回来,我巧妙地一转,刀锋不偏不移即刻吻上我的左臂。 
             
            “喂!”他惊觉来拉我,可惜晚了一步,鲜血已经渗出衣外。 
             
            “将军果然厉害,伤人於无形。”我捂上左臂,如今肩伤未愈,又多一处。好在中刀并不代表著分出胜负。 
             
            “……你故意的。”他还是那句话,眼神犀利而充满探究。 
             
            我笑得很无奈:“刀剑无眼,我可没有自残的嗜好。”然後很自然地跟著他走回他的卧室。 
             
             
             
             
            一回生、二回熟。第二次来,我就像进自己家一样随便,惬意地往床一躺,任他帮我包扎。 
             
            “……要是我明天仍伤不了你,你真的忍心把我……”我以乞怜地眼神望著他。 
             
            他冷哼一声,绝情地吐出五个字:“我说到做到。” 
             
            我忍不住问:“为什麽?杀了我对你有什麽好处?就为了显示你嗜血的癖好?” 
             
            他没有作声,直到包扎完毕,才赏赐般抬眼瞧了我一眼,同样意味深长地飘来一句:“直觉告诉我,不杀你,会出事。” 
             
            “那你为什麽不现在杀了我?”我不放松地追问。 
             
            他垂头整理医药箱,不再作声。 
             
            “别告诉我将军相信什麽由老天来决定……”我讪笑两声,直透人心地盯著他,“至於会不会出事……好像已经晚了……” 
             
            他一怔,抬起头:“你说什麽?”深黝如海的黑蓝色眼眸对上我的,毫无感情的双唇紧抿,构成一副绝对冰冷漠然、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神情。 
             
            “答案就在明天。”点到即止,我耐人寻味地朝他笑笑,便不顾其他,自动往里一躺沈沈睡去。 
             
             
             
            第三日  
             
             
             
            同样的时间、地点、事件。 
             
            不同的是,我的苦肉计终於凑效,他的手法比昨晚更加畏手畏脚,好似不敢伤我分毫般地小心翼翼。 
             
            我乐得大展拳脚,不顾一切,虽然带伤,却阻止不了我比之前更为狂乱猛烈地进攻。他心有他顾,不堪重负,节节败退,直到我把他逼入庭院栏杆,退无可退。 
             
            “有你的。”以刀架刀,他手上用劲,锋芒般的目光近距离地直视我。 
             
            “速战速绝。”我猛地挥开他的刀,这才真正使出自小练过的一式不知名刀法,好像名为一击即中。 
             
            ——!当一声!手中的刀呯然落地,我知道胜负已分。 
             
            机会只有一瞬,在我玩真的的时候,却与我失之交臂。我失算了,万万没想到这一击竟激起他的好胜心,顽强地回攻。 
             
            他一愣,脸上的表情也有些惊讶,不知是讶於我的骤然猛攻,还是来自於自己的回击。 
             
             
            一个成功的谈判者必须要有极强的自控与应变的能力,才能保持良好的情绪——这是我所信奉的。 
             
            进入这行,不为别的,纯粹是为了训练自己的自控和应变能力——只因为曾经的我太过冲动,做过许多错事。 
             
            而在今天这个夜晚,面对这个性感迷人的将军,我的老毛病恐怕又犯了—— 
             
            “你——”他瞪大眼,刚欲开口,即猝不及防地被我一把搂过,强硬地用嘴堵住了他的。 
             
            当我滑腻的舌与他的舌头交缠的那一刻,我感觉到我的身体都颤了一下。我越吻越激烈,越吻越大力。 
             
            而他,从震惊到茫然,从茫然到顺应自然…… 
             
            感觉到背脊交缠得越来越紧的手臂,我从他的唇沿至他的颈部舔吻,最後移向耳後和颈侧啃噬,我知道这种方式最能制造“意乱情迷”的效果。 
             
            面对他略显僵硬失措但不失热情的吻,撩人的组合让我有些一发不可收拾。但我没有忘记初衷,黏湿的吻来到他平滑的肩,我心下一狠,张嘴就咬—— 
             
            “啊——”他大叫一声,猛地把我推开,双眼还有些迷乱,嘴唇微启轻喘著,昭示先前狂热的余韵。 
             
            “见血了……”我朝他笑了,抬起手背擦掉嘴角的血迹。不用照镜子,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看起来一定很诡异恐怖。 
           


          15楼2007-02-20 12:06
          回复
               
              “好的,祝你假期愉快,多多豔遇喔,哈哈。”亨利式的结尾语,误打误撞得让我有些啼笑皆非。 
               
               
              刚挂上电话,门铃就响了。 
               
              “嗨。”门外站著个一身休闲的昂扬男子。那张俊脸有著如锐利刀锋雕琢而成的深刻轮廓。不是别人,正是耿烈。 
               
              “好快。”我打开门让他进来。下飞机才跟他通了电话,说要给我做拿手好菜。 
               
              “那当然。饿了吧?马上开饭。”很自然地在我额际一吻,径自进厨房,拿出已经买好的材料。 
               
              我转身跟进厨房,倚著门看他卷起袖子一幅居家好男人的样子为自己忙碌,我忍不住问:“耿烈,你喜欢我什麽?” 
               
              他转过头来看我,笑眯眯地反问:“你觉得自己身上哪里吸引人?” 
               
              我笑了笑,严肃地扳指数:“以前有看中我样貌的,有看中我能力的,有看中我出手大方的,也有……”我想了想,以文艺腔接道,“也有说被我不会为谁停留的洒脱气质所吸引的——你呢?” 
               
              他歪头好似很认真地思考了下,回道:“你的样貌合我胃口,你的能力我欣赏,出手大不大方不重要,因为我不需要。至於你最後说的那点,我会说我想把你那种气质抹去。” 
               
              我挑眉哦了声:“你想改变我?” 
               
              他耸耸肩,不以为意:“只是想让你爱上我。” 
               
              我笑,说得隐讳:“你考虑清楚。我相信,投身事业我可以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可追求感情则不一样。” 
               
              他迅速接下我的话:“的确,种下的是爱,收获却可能是痛。但爱情就是这样,犹如赌博,是需要运气和冒险精神的。” 
               
              我叹了口气,直截了当:“我就是知道我这人没什麽运气,所以也不想冒这个险。” 
               
              他好像很不在意,胸有成竹地结论:“你现在不冒这个险没关系,只要让我在你身边就行了。” 
               
               
              耿烈的确是个好情人,他会时刻注意你的需要,揣测你的心思,你不需要张口,有时候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他便已经为你安排好一切。让你充分体味被宠爱的滋味,这种滋味想必没有人会拒绝。 
               
               
              “明天我有事要离开一段时间。”吃著他买的葡萄,我靠躺在沙发上看DV。 
               
              “上哪?”他搂过我肩,让我靠在他身上。 
               
              “纽约。”想到了随口问,“你好像很闲,嗯?” 
               
              “我接了个大case,目前在收集资料,不是太忙。”手非常温柔地按摩我的颈部,我眯起眼,舒服地让人昏昏欲睡。 
               
              我抬手揉揉他的发,开玩笑道:“喂,你别对我太好,我会爱上你的。” 
               
              “求之不得。”伴著湿热的气息咬上我的耳朵。 
               
              他无疑是聪明的,可……也许是我神经过敏,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他正每一天研究我一点,不多时整个人就有要被他摸透的感觉。 
               
              换作常人,我想应该为这种关心默契而欣喜不已,可是职业使然,对我来说被人摸得太透,那便意味著失败的前兆。 
               
               
               
              三日後,我登上了途径南亚的走私船。 
               
               
              月黑风高,在船上飘了5个小时,终於使我感到烦闷。 
               
              “喂,还要多久?”我踢了踢一旁同样无聊地睡在躺椅上夜观星相的裴臻。 
               
              “哟~这麽急著去见你那个约什将军麽?”侧过头就是一个色眯眯的笑,“听你说得我也很想快点见到他呢~” 
               
              “嘿,我倒是没想到你这大忙人也会跟来。”当我去纽约找他的时候,他二话不说表示同行。 
               
              “我来保护你嘛~省得你到时说我不讲义气~”他忽地爬了起来,那张好似精心雕琢过的美丽脸庞坏笑著朝我逼近,“无聊吧?要不要跟我接个吻暖暖气氛?” 
               
              “不用了,我可惹不起唐睿。”大家心照地一笑,推开他,双手懒洋洋地枕上後脑勺,对上一片星空。 
               
              “怎麽,有喜欢的人啦?你以前可不会拒绝我的吻~呀呀~人家好伤心呢~” 
            


            17楼2007-02-20 12:06
            回复

              我用看白痴地眼神斜瞄他:“拜托,一船火药,更容易同归于尽好不好。” 

              “呵呵,你怕啦?” 

              “我只是平常的上班族。”尽管经过刚才这话已经没什么说服力了。 

              “滚啊~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去干什么破谈判。”他鄙视地瞪我一眼。 

              “喂,请不要污辱我的职业,不然翻脸。” 

              “嘿嘿~我还没跟你翻脸,你倒好意思。当初大家说好一起打天下,有点成绩你他妈就跑了。这算什么?嗯?” 

              “你应该知道为什么……”眸中一涩,我以牛饮的方式灌了口红酒,目前需要的只是它的酒精。 

              他叹了口气,旧话重提:“我知道被背叛的滋味不好受。我跟你说过,走黑道不能相信任何人,有的手下即使现在对你再忠心也不能保证他以后不会出卖你。任何一次的出卖都会让你万劫不复。” 

              “就因为不想习惯那个滋味让自己变得麻木不仁,我才决定抽身。” 

              “你只是心还不够狠,在你无法分辨哪些人是朋友、哪些人是敌人的时候,你的狠应该是针对身边的每个人,而不是在抓狂的时候才显现出来。” 

              我侧头看他:“你想干嘛,再怎么说我也不会回到过去。” 

              “嘿嘿~就怕你身不由己。别忘了,你的约什将军可是跟我一个世界的~”他兀自在那洋洋得意。 

              我摇头失笑:“你别一口一个什么我的约什将军,就算我想,人家还不愿意呢。” 

              “哈哈……这方面我还是比较担心你,这么放纵不羁热爱自由,理想说被弃就被弃,我等着看你摔交呢。” 

              我挑眉:“这方面我又觉得你没资格教训我了。” 

              “哼哼~这你就错了。我跟你最大的不同在于——我知道我要的是什么。”他摇摇手中的酒杯,意味深长道,“就像我只喝82年的红酒,要喝就喝一样的,要爱就爱一个,多了,会出事的。” 

              这话让我有一刹那的恍惚,正当我想探究心里那种莫明若有所失的感觉之时,环境不允许了—— 

              “呯!呯!”沉闷地夜空突然响起两声枪响。战火瞬间爆发,子弹疾风呼啸。 

              “趴下!”裴臻一声命令,所有人全部趴下。 

              “救兵到了?”我刚想探出头去观望,就被他拉了回来。 

              他笑嘻嘻地捏我脸:“看,将军多疼你~这么快就派人来救我们了,我们不伤一兵一卒就大获全胜,我发誓他们还会沿途保护,让我们无后顾之忧~” 

              我慢慢眯起眼,一些事慢慢在脑中成形:“这该不会是你耍的伎俩吧?杀鸡儆猴?嗯?” 

              他悠然得意地举杯朝我一敬:“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 

              “原来搞什么party也是你故意招惹人家来袭的,恐怕你早通知将军有事要发生了是吧?不然哪来的这么快,装得真像啊你。”我揪起他衣领,有被耍的感觉。 

              他嘻皮笑脸地完全不当一回事:“当然我也没那么厉害知道是哪路人马来袭。还好碰上的是一些三流货色,不然情况也不乐观。” 

              我深吸一口气,已经懒得骂他了:“总之玩的是心跳就对了。” 

              他嘿嘿直笑,伸手过来摸我胸口:“你心跳加速了没?” 

              我没好气地一掌推开他脸,探出头去,枪声已止,战况很显明地一面倒。 


              不多久,一群更为精练的武装部队已经陆续登上我们的船。 

              领头的是一个差不多快两米高的大汉,大步流星地朝我们走来,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你们好,我叫阿尔瓦,将军派我带人来保护你们。” 

              “那就请多关照了。”裴臻面无愧疚,带着职业笑容伸出手与之交握。 

              “那些人……”我身为负责人,不能像身边这家伙一样,还是要装装样子关心一下情况。 

              他明白地点头:“哦,那些家伙一看就是勤于训练但没什么实战经验的,不用担心,一切交给我们处理就行了。” 

              “那就拜托了。”我顿时放心地灿烂一笑。 


              一路上有他们保护的确令人安心,将军专用的旗帜一插,沿路畅通无阻。可是凡事有利有弊,因为太过通畅,就显得更加无聊。 

              无聊到,我们三个人开始围着桌子甩扑克聚赌—— 

              “嘿,你们将军长什么样?形容一下吧~”加完注,裴臻就管不住嘴的开始寻求乐趣。 

              “这个……”阿尔瓦虽然高大,可感觉非常质朴,对裴臻一系列的问题显然已经有些无法招架,“我不太敢直视将军……这很无礼……所以……”困扰地挠挠头。 

              直视就算无礼了?突然明白了将军那天对我的怒诉。这么说的话,我好像真的太过胆大妄为了…… 

              “不会吧~那不是人站在你跟前你都不认识了?”旁边这家伙还在锲而不舍。 

              “当然不会!这是两回事!”阿尔瓦立刻大声回答。 

              “好吧,放过你,这把我赢了。”甩下扑克,面不改色地扬臂收钱。 

              我忍不住开口了:“喂,我说你也让让别人,你还真好意思赢这么多。”一路上我全故意放水了,这家伙还真心无所愧地一路赢钱。 

              “怎么啦,是你看上人家将军,要讨好别人,我可不用。”挑眉说得非常无辜。换来阿尔瓦大惊失色地表情。 

              我朝阿尔瓦和蔼可亲地微笑解释:“他更年期,别听他乱说。” 

              “东方御!你小子活不耐烦了?”耳边随即传来意料中的厉声叫骂。 

              同时,忽然传来一阵哔哔声。我们立刻噤声,停止打闹。 

              就见阿尔瓦马上扔开扑克,拿起腰间的海上通讯仪—— 

              “有情况吗?”接通后,里面传来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 

              “报告将军,一切如常。”尽管看不见,阿尔瓦还是习惯性地敬了一个礼。 

              “嗯。”沉默了会,仍旧以狂妄的语气传出一句命令,“让东方御过来。” 

              “是!”阿尔瓦立刻把通讯仪递给我。 

              这厢我一边拼命捂住裴臻的嘴,一边辛苦地接过:“是我。” 

              “明晚可能有人会找麻烦,你…小心点。”最后三个字说得轻柔,就像惑人的山风激起一片涟漪。 

              “我会的。”为了制止旁边那个奋力挣扎的人,我已经差不多要骑到他身上了。 

              “嗯。叫阿尔瓦。” 

              我赶紧把通讯仪还给阿尔瓦,示意他去远点的地方通话。直到人远去,我才气喘吁吁地松开手。<

              “翅膀硬了,敢造反了啊~”身下同样大口喘气的人,狠狠瞪著我。 
                这次换我无辜了:“我是怕你说出什麽惊人之语吓著人家。” 
                他用手指著我一字一顿:“你、完、了。”字字硝烟。 
                我无所畏惧,兵来将挡地微笑:“我不怕,到时候自有人治得住你。”


              20楼2007-02-20 12:07
              回复

                “你?”他皱眉,显然不信。 

                “就交给他。”约什气定神闲地站在那边发话,完全无视生命的威胁。我甚至还觉得他嘴边有丝不易察觉的笑,带有明显看戏的成份。 

                为了不惊动那条眼镜蛇我很自然地屏住呼吸,相信周围所有的人都已经屏住呼吸,他们虽然很想说点“小心”之类的话,但是那样只会让我分心。 

                突然,约什的脚微微挪动了下,我一惊立刻扬头瞪他,以凌厉地眼神警告他不想活了么?背后已经一身冷汗。 

                他竟然笑了,又是那种顽皮无辜的笑容,看了让人心痒难耐。 

                “六尺……四尺……”我瞪他一眼继续前进,稍不留心就会前功尽弃,汗珠从我的额头悄然滑落,“两尺!” 

                我轻轻吁了口气,为了不至于惊动它我在两尺左右的距离停止了靠近,这样的距离,这样的角度,我已经有充分的把握可以制住它。即使它抢先我一步做出动作也不可能有任何威胁,这让我有心情欣赏它的美丽。 

                三角形的头部,幽灵般凌厉的眼睛,伸缩不定的芯子也显得灵动无比。原来蛇是如此美丽的动物。 

                “没事了,你先慢慢离开。”不忘警告一句,“不要去招惹它。” 

                他扬了扬眉,嘴角还噙着笑地慢慢向后退去,而我则警惕地注视着这小家伙的反应。随即趁其不备,在后面抓住它的七寸,把它制服。 

                然后把它交给唤为萨多的医护,量其尺寸、取血清,以备不时之需。 

                “把它放生吧。”约什走过来交待一句。 

                “看不出你还是环保人士。”我斜瞄了他一眼。 

                “怎么?”他挑眉回敬,算是默认。 

                “没怎么,只不过如果有人说希特勒是人道主义者你会相信吗?”我忍不住调笑他。 

                周围的人立刻咳了几声,显然非常赞同的我的话又不敢明确表示。 

                杀人不眨眼、对人命都莫不关心却要去爱护那些小动物确实另人好笑,而且没有人会相信这是真的。 

                他缓缓眯起那双冷傲、深邃的眼睛:“这并不好笑。就像老虎虽然必须要吃羊,但是并不代表他喜欢伤害羊,处在食物链的顶层让他必须去吞噬别的动物,在这一点上老虎根本没有选择,甚至可以说是无奈的。” 

                我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情绪,感触良深。他的意思是他其实并不愿意伤害别人吧。但是混黑的人就像是无奈的老虎,可悲的是再顽劣的人也会有良知,所以比老虎更惨,因为在无奈的同时还要受到良知的折磨。 

                这一点我应该深有体会才是,我实在没有资格取笑他,心下不禁惭愧万分。 


                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亲自下厨做了一餐给他吃,实在是在这破地方,想要道个歉也无从下手。 

                “这碗面是我亲手弄的,尝尝吧。”我诚恳地递上我千辛万苦做的炒面。 

                他竟然看也不看一眼,转手递给一旁的阿尔瓦,面不改色道:“这些年跟着我闯荡辛苦你了,尝尝吧,人家亲手做的。” 

                阿尔瓦丝毫也没有迟疑就接过那碗面条,右手一个敬礼:“将军,刀山火海全凭你一句话!” 

                我心中怒火中烧,表面仍温和地微笑,“你为什么不说,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呢?那样显得更悲壮些。”不就是吃碗面吗?有那么夸张吗?还找到慷慨就义的感觉了。 

                非常不给面子的是:阿尔瓦吃了一口,就去狂吐不止…… 

                而身为将军的他看到如此惨状,转头眯着一双冷眸:“我惹你了吗?你要这么害我。” 

                “我……”愧疚之心又加一层。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25楼2007-02-20 12:08
                回复
                  恩~审核~
                  PS:H真多啊~


                  26楼2007-02-20 12:13
                  回复
                    一个半小时了~!百度你验证完没啊~


                    27楼2007-02-20 13:50
                    回复
                      他抓着我的肩,紧得指关节泛出白色,我强忍着一动不敢动,不断地低头吻他。他眉头紧皱,表情是迷乱的,还有瞬间的痛苦扭曲,这个素来高高在上、冷傲霸气的男人现在这个样子,进一步刺激了我心中的迷乱…… 

                      狭小紧窒的甬道紧紧箝住着我,吸覆于我的火热,再一次让我感到心醉神迷的快感,忍无可忍,我抽出一大半后,重重地刺进去…… 

                      酸麻的甜蜜从交接处,电流一般窜向体内,和高涨的欲火混成一团,瞬间将我淹没。我真的完全失去意识,只知道不停地吻着他,一直到发觉他的手不知在什么时候伸到了我的背后,把我紧紧地抱着,并且同样狂乱地回应着我的吻。 

                      赤裸四肢的紧密交缠,一种粗犷的野性.一种和自然融合的兽性,让我深深沉沦……


                      31楼2007-02-20 17:04
                      回复

                        我熟门熟路的拐入一家规模适中,但装修得金壁辉煌、炫丽无比的CLUB。 

                        “先生,几位?”一个服务生打扮的棕发小帅哥在门口礼貌地拦住了我的去路。 

                        “我找Carl。”我微微一笑,向他出示了张VIP卡。 

                        他一见这张卡,立即态度恭敬了起来:“请跟我来。” 

                        我跟着他乘电梯来到顶楼,几张台球桌立刻出现在我眼前,不少肤色不同的人种正围着桌子打球,有看的,也有坐庄赌钱的。 

                        “他在那边。”小帅哥用手给我指明方向便先行退开了。 

                        我毫不迟疑地笔直朝中间围观最多的那桌子走去,用力挤入人群,不废话地一手按上一人正在瞄准的母球:“我跟你玩一局怎样。”我的突然出现搅局,让一旁看得好好的人嘴里开始不干净起来。 

                        那个正欲出杆的家伙也刚想开骂,可抬眼一看,却什么话都说不出了,瞪大眼,一幅下巴脱臼的表情。 

                        “傻了你?”我好笑,脱下外衣,卷起袖子,随手从旁边一人手中夺过球杆,准备跟他较量一次。 

                        好久他才回过神,大叫一声:“靠!老子不跟你玩!”接着突然丢下球杆,猛地冲过来抱住我,紧得让我呼吸不顺,“该死的,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嘿,你这话说得真引人遐想。”我大力拍拍他的肩,提醒他周围还有很人,“好歹你现在也是个名人了,注意形象。” 

                        “妈的!在你面前我还在乎什么形象啊!老大!”他用快痛哭流涕的声音嘶喊。 

                        谁能想到,这个现在像八爪鱼般不顾形象抱住我的家伙,正是目前snooker界的无冕之王Carl——一头飘逸的金发,清俊的容貌,优雅的举止,还让他赢得了台球王子的美誉。 

                        “好了好了。”我拉开他的熊抱,“要不要玩一局?” 

                        他吸吸鼻子,一脸不屑:“谁要跟你玩,没意思。”这句话让周围的人很惊讶,纷纷瞪大眼,不敢相信大名鼎鼎的King Carl会拒绝他人的挑战。 

                        我故作悲伤道:“看不起我么?的确,我的技术怎么能跟你比呢,不配跟你较量。” 

                        “滚!你知道为什么!”他用力捶我一拳。 

                        我并没有说错,我的技术根本无法跟他相提并论。以前他还没出名时,我常常向他挑战,但一次也没赢过。 

                        其实,我热衷的并不是击球落袋,而是做刁钻的安全球和解球,自己得不到分,他也打得苦不堪言。 

                        现在的snooker界有一句名言——“不要在King Carl面前连做两个安全球”。一旦出现这种情况,King Carl百分之百会暴走,然后疯狂地一杆清台,准确无误且精妙无比。 

                        后来有一次他曾笑着对我说,这句话完全是拜我所赐。 


                        “那不玩了,我们好久不见了,聊聊?”我颇为扫兴地放下球杆。 

                        “还等什么?”他抓起我的外套,风风火火地穿过人群,把我拉进他在顶楼的老板休息室。 

                        —— 

                        “妈的!你都不来找我!害我都不敢离开这里!就怕你回来找不到我!”一关上门他就噼哩啪啦地开炮。 

                        “我又没有躲躲藏藏,你不会来找我么?”我接过他递来的酒浅啜一口放松心情。 

                        “靠!我不是怕你不想见我吗!当年——”他激动地说到这里突然住口,眼神黯然内疚起来。 

                        我笑了笑,上前摸摸他天生炫丽的金发,安慰道:“又不是你的错。再说,都过去这么久了,别提了,大家还是好兄弟。” 

                        他抿抿嘴,欣慰地笑了,同样金色的眼瞳闪着泪光:“你来找我,我就知道你已经放下了。” 

                        “其实,我是有事来找你的。”我不客气地开门见山。 

                        “有事尽管开口!老大你要想东山再起我也誓死追随!”他豪迈地拍拍胸脯。 

                        我扬手就朝他后脑来了一下:“去你的,年少轻狂的事还提它干什么,好好给我过日子吧你。” 

                        “哦……”他摸摸头,很是无辜,“那是什么事?” 

                        “帮我查个人。”我从口袋中摸出一份资料递给他,“虽然你已经洗手不干很久了,但我知道你的关系网一定没断。” 

                        “简单!一切包在我身上!”他再次豪气地拍胸脯,接过资料后上下浏览了遍,“耿烈……你要查他什么?” 

                        “身份、背景、所有有关的一切。时间紧迫,要快。” 

                        “没问题!我会在最快的时间内,连他交的第一个女朋友最喜欢穿什么样的内衣都查得一清二楚!” 

                        我好笑地摇摇头,他这个样子跟外面的传闻实在差太多了,不禁为那些盲目崇拜他的Fans至以最崇高的祝福。 


                        Carl就是Carl,很快地,我已经吃着烤饼干,手捧一大叠纸张,阅读耿烈的详细履历了。 

                        “就这些?”没过多久,我已经大致扫完,从出生到上学、工作,都没有什么特别的。除了成绩优秀一点外,与常人并无不同。 

                        “你要我查的这人身份背景没什么特别的,但是……”他递过来另一叠报告,“他的出入境记录很奇怪。” 

                        “怎么奇怪?”我接过一页页翻着。 

                        “不过是个谈判家,用得着一会飞印度隔几天就飞法国的么?” 

                        “这没什么奇怪的,自由谈判就是满世界的跑,很正常。”同为这个行业,我很了解,哪里有case就得往哪里跑。 

                        “那今天俄罗斯、明天巴基斯坦、后天阿富汗呢?”他的声音越吊越高,越说越诡异。 

                        我愣了下,抬眼和他对视,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疑惑,这也太夸张了点…… 

                        “而且他的履历也太正常了点,正常到就像刻意安排好给别人看的——特别是!长得这么帅,竟然没有女朋友!” 

                        说到这点,我不禁要反驳了:“长得帅就应该有女朋友么?” 

                        “哦!当然当然。”他吐了吐舌,立刻纠正,“也可能像你东方大帅哥这样只爱男人。” 

                        我没理他,继续翻着手中这份奇怪的出境记录,有的时候竟上午刚到中东,下午即刻直飞澳州。 

                        这份报告越往后越让人起疑,不禁脱口问:“他到底干嘛的……” 

                        Carl耸耸肩,眨着一双清澈的金眸,同样无法回答。


                        33楼2007-02-20 17:05
                        回复

                          “嗯?”我的注意力已经跟着我的手往下滑,肌肤的温度刺激我的血液沸腾,以至于没有听清。 

                          “你随心所欲地做些什么呢?”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挑开他的衣服,手指沿着他的肌理滑过,往更深的领域探索。 

                          他的声音变得低沉:“你现在……想做什么呢?”暗示性的语调令我浑身发热,口干舌燥。 

                          我邪邪一笑,迫不及待地一把搂住他的脖子,隔着桌子俯首攫住他的唇,紧密覆盖汲取属于他的气息,在绵绵不舍的唇舌纠缠中,传递了要给他的答案…… 

                          我把他从坐姿拉站起来,我们疯狂的接吻,他的唇就像一团汹涌的火球,将我焚烧,唇舌的掠夺令我疯狂,在这神魂荡漾、目眩神驰的时刻,他突然把我整个人压倒在桌上。 

                          “……你不会想在这里吧……”背脊顶着冷硬的桌子,让我稍稍恢复清醒。 

                          “不行吗?”他的声音跟我同样暗哑,瞳眸中燃烧的火焰,眩惑人心。 

                          “会不舒服。”我实事求是,待会可不想被人扛着从这里出去。 

                          “好吧。”他低低一笑,也不强求,把我拉起来,俊逸的五官因这一笑变得更教人心悸。 

                          “对了,有件事跟你说。”我拢起被他挑开的衣服,想到正事。 

                          “什么事?” 

                          “知不知道中情局派人查你的事?”我在脑中整理了遍,简洁明了地陈述了下情况。 

                          他听完后,黑蓝色的眼眸漾出两潭深不见底的冰冷:“怎么会查到我身上?” 

                          我心慌地抬手抹了下脸,还是决定坦诚:“是我……只是帮一个朋友的忙,没想到最后会查到你身上。”另外把过程也大致交待了下。 

                          “好啊……”他点点头,摄人的眸光倏地朝我射来,“碰上你就没好事,你就知道帮着别人来欺压我。” 

                          对于他的指责,我大喊冤枉:“你以为我想吗?我怎么知道会这么巧。难道你以为我是那种会把自己人推入火坑的人?你觉得我是吗?”想到曾经的切肤之痛,我越说越激动。 

                          “喂,好像该生气的是我吧?”面对我的咄咄逼人,他皱紧眉心,不满地瞪视我。 

                          我皮笑肉不笑地回他:“我没拦着你。” 

                          “我生气可是会杀人的。” 

                          “没关系。乱世用重典,乱世出枭雄,但真正能终止乱世的只有暴君。你尽管杀。” 

                          他发出阴狠的冷笑声:“我要杀肯定第一个拿你开刀。” 

                          我淡淡地回他一笑:“只要你舍得,I don’t care。” 

                          “你以为我真不舍得是吧?”他潇洒地扬眉,忽地拉开抽屉,真的从里面拿出把枪俐落地对准我。 

                          “嘿……”面对黑黝黝的枪口,我顿时没了想法。 

                          “怕了?”他轻扯嘴角,一幅平日里的趾高气昂、冷硬嚣张。 

                          我挺直背,以犀利的眼神瞪回去:“有种开枪啊。”输人不输阵,这时候气势很重要。 

                          “会开的,你急什么。”他哼笑一声,狂妄地抬手用枪管敲了敲我的头,让人晕厥地说了句,“让我先找弹匣。”说着,另一只手打开抽屉去翻找。 

                          “好啊你!玩我?”我抓住他那只手,眼角已经掩不住笑意。 

                          “玩玩你不行?”同样显露出笑意的眼瞳绽放光芒,仿佛夜空中灿烂的明星。 

                          “行。”我郑重地点了点头,“能被大将军玩,玩死也甘愿。” 

                          他不禁低低笑出声来:“说起来,你刚才紧张的样子还有点魄力,还挺——” 

                          “如果你要说我紧张的样子还挺迷人,我警告你我会笑掉大牙的。”我打断他的话,先发制人,“这么可笑的电影台词不要用在我身上,虽然你的本意可能完全是在嘲笑我。” 

                          “你激动什么。”他好笑道,性感坚定的嘴唇慢慢朝我压下来,“你紧张的样子是挺迷人——如果你敢笑,我就一枪毙了你。” 

                          我没有空闲笑,来不及专心享受他这让人眩晕的冗长拥吻,美好的滋味让人想时间就此停住…… 


                          晚间,饱餐一顿后,大将军公务繁忙,我只好先行从长廊走回房间等他。 

                          路经小花园,突然看到前方一人打开一扇窗户从里跳了出来,由于正对着,不免和我来了个照面。那是一个身材中等的健壮男子,由于天色太暗,我看不清他的长相。 

                          “别动!”他即刻举枪对准我,从暗处走了出来,“双手高举过顶!” 

                          我不动声色,慢慢举起双手,他很熟练地搜了下我全身,发现我并没有携带杀伤性武器后,后退了两步,低声喝道:“走,出来。” 

                          出口在他身后,他只能用枪指着我,慢慢朝庭院入口倒退着走。 

                          这时,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截黑呼呼的东西,朝枪管上旋转。他的枪仍指着我。我立刻明白他是在给自己的手枪安装消音器。他的意图已很明显——一出门口就悄悄干掉我,不想惊动他人。 

                          但他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任何情况下都不能当着敌人的面安装消音器,因为消音器与枪管的衔接必须到位后才能开枪,这中间往往需要一个过程。倘若消音器拧不到位时,敌人扑过来,你只能和他肉搏而不能开枪,因为会炸膛,撞针和击锤有可能先穿透你的脑袋。 

                          我在等待机会。片刻之后,我眼尖地瞄见消声器已经旋转到一半位置。我不再迟疑,猛地上前对着他的腹部就是一脚。 

                          他很明智,没有开枪,反而把枪柄朝下一沉,迎向我飞来的脚背。就在这时,我的右拳飞快地击中他的眉心。 

                          “嘭”的一声,他身体朝后仰面倒下,脑袋重重撞在石阶上。我迅速抓住他的右手,来了个反关节动作,只听“喀”的一声,他的小臂脱臼了。他哼都没哼一声,只是痛得躺在地上大口喘息。 

                          我一脚踢开他的手枪,开始对他进行搜身。 

                          他在半昏迷中说了句:“我太大意了,真没想到你会利用这点来反制我。” 

                          我冷笑着拍拍他脸:“你可以开枪嘛。” 

                          他咬牙瞪我:“那时开枪,死的是我不是你。” 

                          我从他身上搜出了一本证件、一个弹匣和一副手铐。我用手铐将他双手反铐在木制栏杆上,由于小臂脱臼,他立刻疼得满头冒冷汗。我将手铐钥匙放进口袋,拿起他的证件看了看。 

                          “你叫杰克啊,你的同僚耿烈是不是也来了?”Carl并没有通知我耿烈那边有什么异状。想想也是,他们这种人的行动一定是想方设法保密的了。


                          37楼2007-02-20 17:06
                          回复
                            14 

                            “放了我,我就告诉你。”他竟然还跟我讨价还价。 

                            我耸耸肩,不无不可:“放了你可以,反正我们无冤无仇,但你最好不要骗我。” 

                            “我可不想跟自己的命过不去。”他倒很识务。 

                            未免他耍花样,我防范地捡起他的枪对准他,一手从口袋中拿出钥匙给他解了手铐。 

                            他扶着脱臼的手臂,熟练地接上,一边揉捏一边道:“耿烈就在外面不远。” 

                            我想了想,凝神道:“带我去见他。” 

                            “好。”他答应地过于快速,转身就往之前的暗处走,“走这边,可以避过巡逻。” 

                            夜晚的空气格外凉爽,一轮明月凌空高挂,穿过身旁的椰树叶照射下来.虫声齐鸣,响彻整个夜空。 

                            我跟着他往西北方向绕行,不一会,穿过被有意划开的铁丝网后,继续走了约莫五分钟,就见到不远处停了辆雪佛莱。 

                            看到我们走近,车门打开,从里走出一个男人,朝我歪嘴笑了笑,身子微微斜摆靠着车门,眯起眼点燃一根烟,就像一个高级玩家。 

                            “耿烈,你真行。”我不由得要为他鼓掌喝采了。 

                            他不以为意地笑笑:“我知道你会想明白,但比我预期的时间早了点。” 

                            我不想跟他废话,指了指一旁的那个中年男子:“你让这家伙把我引出来,究竟想干什么?” 

                            “我要你帮我。”他挑了挑眉,还是那句话。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的底,如此大废周章地设下一个又一个圈套,谈判也好,让我帮你搜集情报也好,其实统统都在你的预料之中吧,你不累么?”我感到不可思议,“如果只是要我帮忙,从一开始就讲明不就好了?” 

                            “那有什么意思?”他勾起邪魅的唇角,幽暗的眸掠过一抹荡肆诡火,“我习惯在工作中寻找乐趣。相对于别人的施舍,我更中意通过自己的手段来达到目标。” 

                            我冷笑,真是变态的嗜好:“好,那么你这次的筹码又是什么?” 

                            “你说呢?”他肆笑,眉眼间尽是邪谑颜色。 

                            我蓦地心下一沉,脱口惊道:“Carl!你把他怎么了?” 

                            “你放心,他很好。”他吸了口烟,缓缓吐出,漫不经心道,“就看你的了。不然,你知道,随便给他按个罪名,他这辈子就玩完了。哦,也不用这么麻烦,只要把你们以前干的好事统统抖出来,就足以让他进监狱了。” 

                            “……卑鄙。”除了这个词,我已经找不出别的来形容他了。 

                            “过奖。”他笑肆无忌惮,扔了烟头用脚拧熄,向我走来,突然神情一凛,语气夹带着一丝不为人知的愤怒,“本来我也没想这么对你,甚至还是有点喜欢你的。但没想到你连约什都能搞上!我不利用一下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一阵冷风吹过,空中开始电光闪烁,紧接着,粗大的雨点便狂暴的往下砸,黑沉沉的天像是要崩塌下来。 

                            我仰头,抹去脸上的雨水,不觉笑出声:“真是巧了,本来我也有点喜欢你的。但事已至此,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你想我怎么帮你?” 

                            他盯着我,天边一个闪电照亮了他势在必得的俊脸:“核导弹的导向晶片。” 

                            “好。”我点头。猛然一声可怕的霹雳,我看见黑幔般的天空如被一柄带着烈焰的神剑划破了一道缝。 

                            大雨滂沱中,我急步按原路返回。所过之处,雷鸣电闪,厉风骤雨,仿佛要呑没整个宇宙…… 


                            “你去哪了?”回到住处,门一开就见约什蹙紧眉心的俊脸,见到我一身狼狈奇怪地把我拉进屋。 

                            不等他再开口,我已经猛地搂过他,结结实实地吻住了他,呼吸变得急促,我将他的身体抵在门上,清楚地听到门喀啦上锁的声音。 

                            他只是稍微一愣,便抱着我的头,热烈地回应我的吻,我攫住他的舌头,不断侵犯他柔软的口腔,存心让这个吻挑起原始的感官本能。 

                            他忙碌地脱下我被雨淋透的衣服,我则粗鲁地扯开他的,当我冰凉的身体贴上他温热的肌肤,冰与火的交融,一阵由膝盖而起的颤动在我的身上穿过。我更紧的抱住他,只知道饥渴地不停吻他,不久,他体内的热火开始在我身上延烧。 

                            我把他拉倒躺在床上,在床上翻滚,忘情地抚摸彼此柔韧的身躯,渐渐地,我抵抗不住那让人神魂一颤的激撞,以及焚身的渴望。 
                            


                            38楼2007-02-20 17:06
                            回复
                              我们精疲力竭,在床上消磨到下午,最后约什说有事外出,不得不起床。 

                              “我可能要晚点回来。你自己找乐子。”他穿戴整齐,走到床边拍拍我的肩。 

                              “嗯,我会自己去找帅哥玩的。”我侧躺着欣赏他英俊的模样,开玩笑道。 

                              “帅哥是吧?”他嘴角扬起一抹充满魅惑的笑,随手抄起墙上挂着的一把弯刀,跨到我身上制住我的双手,曲起膝关节顶住我的背不让我动弹,蓦地凉凉的刀锋已经横在我洗干净的脖子旁,“不如给你放点血,看你还有没有精力去找帅哥。” 

                              “哈哈哈……”我忍不住大笑出声,一边讨饶,“将军饶命,小的不敢了。” 

                              “乖。”他这才满意地收刀,英姿焕发地出门。 

                              随后,我也跟着出了门,正好可以有时间把所有的事情理一下,坐以待毙不是我的性格。无论双方的实力如何,如果一方无原则地做出大幅度让步,那他便注定会失败。从客观上讲,任何让步,不管大小,都会消弱自己的实力,是时候该采取行动了。 


                              很多人说,尼泊尔是天堂。 

                              这里有世界上最好的徒步线路,安拉普纳山脉海拔适中,雪峰密布,沿途风光迤俪,旅游服务善解人意,是“徒步者的天堂”。 

                              蓝毗尼的释迦牟尼庭院里,玛雅黛维王后手抚桫椤双树肋下诞佛,佛祖幼时曾沐浴过的水池至今依然清澈如明镜,是“朝圣者的天堂”。 

                              这里遍地生长各色芳香植物,民族音乐迷离绚烂,风景秀美如世外桃源,早在60年代就是“嘻皮士的天堂”。 

                              另外,这里还是真正的“懒人天堂”。 每天工作时间绝不超过6小时,逢年过节动辄全民休假,连国家银行这样的机构也不例外,而全年的节日据统计有300多个。在这里,勤劳是种陋习,取而代之的是:散漫、随意、宁静、永恒。 


                              我漫步走在阳光灿烂的街道上,穿红着绿的游行人群随时会突然降临,再挟裹着五色斑斓的彩车和不知名的神祗呼啸而去。人们头上点着孱了红色粉末的米粒和酸奶的混合物――“蒂卡”,穿着the north face的体恤和拖鞋,不紧不慢地走着,不知道要去哪里。 

                              这样地走着、看着,连我也会忘了自己想去哪里,这大概就是尼泊尔渐渐吸引我的原因。生活为什么一定要有目的?走到哪里便活在哪里。 

                              不知不觉,天色渐暗,忽然耳边响起了阵阵音乐,这种音乐我听过,知道是为婚礼吹奏的,好奇地随着音乐找过去,果然,一家人正在请客,很多人一个个地抱着各种礼物往这家人的二楼冲去。 

                              门口几个迎接的人脸上全挂着灿烂的笑容,见到我,非常热情好客地一把把我拉了进去。在他们热情的解说下,各色当地食品我都尝了,还和大家一起排队领自助餐。 

                              可惜,轻松愉快的时间总是短暂,在喝了很多他们自酿的酒后,我看到了耿烈—— 

                              “你跟踪我。”我看他同样拿着酒杯朝我走来,已经没什么惊讶的了。 

                              他微笑着举杯朝我一敬:“我看你一路玩得倒挺开心,忍不住出来提醒一下你,不要忘了正事。” 

                              “忘不了。”我放下杯子,好心情已然被破坏,只有上前跟婚宴主人道别,谢谢他的盛情款待。 

                              “那我可以问一下你下一步准备怎么做么?”他不放弃地跟了出来。 

                              不知不觉,外面天色已经大黑,一轮明月高挂,景色很美,可惜却无心欣赏。 

                              我好笑:“你急什么,我怎么知道他的晶片放在哪,你总要给我时间暗中调查吧。” 

                              “暗中?”他不屑地轻扯嘴角,一步步朝我走来,“你不是跟他有一腿么?凭你的能力吹两句枕边风不就有了?有这么困难么?” 

                              我微微一笑,不以为然:“我的能力,你又知道多少。” 

                              “你的能力我知道的不少。”他轻佻地勾勒出一个情色的笑容,“特别是床上功夫,让人印象深刻。” 

                              “过奖,你的也不赖。”我已经懒得再跟耗,“等我消息吧。”我现在需要的是争取更多的时间布置安排,看看最终鹿死谁手。 

                              他耸耸肩,盯着我良久后,状似认真坚定地道:“要不要考虑做我的搭档?” 

                              我刚欲拒绝,忽地,不远处一个被月色反射的亮点勾住了我的视线,不禁脱口:“谁?” 

                              我疑惑地踏前两步,准备上前探个究竟。但对方好像也无意隐藏,闻声便缓缓自街角走了出来。 

                              他身穿黑色高领衫,黑色皮长裤,脚下踩著一双黑色长靴,看起来简直就像从幽冥走出来的魔王。而那亮点来自他腰际的枪扣。 

                              “约什……”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我和耿烈都怔住了。感觉就像捱了记闷棍。 

                              他盯着我,冷冽的眼眸中掠过一抹幽光,缓缓道:“我之前想说的那句话是……不要背叛我。”他的口气阴柔柔的,令人惧骇。 

                              面对这样的他,我说不出话来,他的眼神就像一根细针,毫无预警地戳进我的心底……


                              40楼2007-02-20 17:07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