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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子之谜·同人】一卷青蓝(原创+古代+微有笑料+文笔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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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祭度娘


IP属地:上海1楼2012-07-02 18:40回复
    本来还在构思找灵感中,但忍不住就发了。。。。
    毕竟是第一篇隽蓝长篇啊【激动
    不想写的有多么好,但求不要留下一个大坑
    那么,干巴爹吧!
    瑟瑟要顶哦


    IP属地:上海2楼2012-07-02 1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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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起眼,那男子竟也在望着我,目光很幽深,仿佛要吸进人似的。我连忙收回目光,跟上已经走向府内的天琳,匆匆瞥一眼人群。
      他们的脸上多半带着失望,一片嘘声。
      难不成你们还在等着天琳有下文?
      可出乎我的意料,天琳在跨过门槛的瞬间,突然转头,眼神死死抓住那男子:“你就是那什么四大公子之一吧,看你眼神飘忽,躲躲闪闪,必定居心不良,心怀鬼胎,实属祸害人间不宜接近的危险人物。喂,我的事我要自己做主,警告你不要瞎搀和!”
      于是头也不回地继续前行,留给人们一个潇洒的背影。
      忽然人群里响起一阵惊呼,,原来是一个小姑娘激动得晕倒了,我摇摇头,现在的小姑娘啊。拍拍身边属于呆滞状的苏可,微笑着说:“进去喽。”
      “恩恩。”苏可拼命点头,小跑着跟上我:“天琳这样做不会树敌很多吗,并且会给县民留下一个不易亲近的形象啊。”
      “天琳就是这个脾气啊,再说,天琳是好意,不会永远被误解,日久总能见人心的。”我抬头,望向四方院子的一角天空,希望如我所想。
      “小蓝,苏可,快进来玩花牌啦。”前面响起天琳催促的声音,我拉起苏可的手,向房内跑去。
      刚坐定,还未发完牌,一个身材臃肿,面容却还和善的中年男人进了屋。
      “我是云起县的代理县长,在王县令还未到任时管理云起县,如今王县令既已到,我便可卸下这个担子了。”
      “哦。”天琳淡淡地应了一声,便转头望向那男子,眼神似乎有点犀利,吓得那男子往后一退。
      “县长一职你就不必辞去了,我还需要你协助我,县民生活方面还是由你管理,只需每月向我汇报即可,对了,你叫什么?”
      “罗…….罗体健。”
      “恩,罗县长。”
      天琳恭敬地喊了一声,乍一看还真有点正经县令的样子,可又埋头于牌中,不知明天头条是否是“云起新县令迷恋花牌”呢。
      正出神,一声急促的“小蓝,快出牌!”
      “哦。”我随便抽出一张,又望向县长,他正在擦汗,汗也不停地流,脚掌在地上画着圈,欲言又止。
      “那个,王县令……”
      “有话快说!”天琳恶狠狠地打断。
      县长明显剧烈地抖了一下,怯怯地望了望我,又望了望正在摇扇喝茶的雪霏,又望了望紧张盯着牌面的苏可,咽了口唾沫。
      “那个,王县令我想向您汇报一下云起县的情况。”
      “你说吧,我听着。”天琳心不在焉地来了一句。
      于是县长真的讲了,并且从日头高照一直讲到夕阳渐斜,期间一口水也没喝,音调一成不变,依旧稳稳站着,晃都没晃一下。
      起初我还听了几句,但之后便昏昏欲睡,抬眼看了看对面依旧精神饱满的天琳,马尾辫在身后一晃一晃的,可注意力似乎集中在牌上,她真的有听吗?
      一局完了,天琳一拍桌子:“好了!”
      县长一顿,连忙闭了嘴,怯怯地望了眼天琳。
      “吃饭去吧。”天琳径自起身,伸了伸腰,雪霏收起白花扇。默默收了牌。
      天琳走到县长身边,一拍他的肩膀,说道:“罗县长,你刚才说的情况我都有听,待会我和你进行详细探讨,现在你能带我们去云起县最好吃的酸辣米粉店吗?”
      县长的眉头渐渐展开,嘴角竟有了笑意,他以之前从未有过的轻松语调应了一句:“那走吧,王县令。”
      跟着县长七弯八拐,终于停在一家不起眼的小店前,走进小店,坐的人并不多,见到我们进来,人便更少了,几乎都是一面打量天琳,以免侧身匆匆离开。
      天琳一甩马尾辫,径直走到一张桌子前,见许久没人,喊了一句“老板”。
      老本正躲在柜台后让伙计出来,可伙计也拉着柜台不放,正僵持之中,听到天琳这声,只得无奈的走到桌前,用奇怪的调子喊了一句“王县令”,似有不满之色。
      天琳也没动怒,点了菜,也就放他走了,最主要的原因是这家店的米粉真的不错。
      天琳兴致极好,拉着县长商办县内大小事宜,偶有一两句飘入我耳中,我不由感叹她竟全部记住了。
      眼见县长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天琳竟和他喝起了小酒,大有不醉不归之势。终于,在店家的不断催促下,雪霏和苏可将天琳和县长扶出了小店,早已夜深了,天琳说话又大声,颇有醉态,也怪不得店家赶我们走。
      我笑着,正准备跟上去,门口竟坐着个熟悉的身影,面前一碗香菇粉丝毫未动,早已凉了,既不是来吃粉,难不成……
      我警惕地望他一眼,他刚好起身,也向门口走来,在我身旁停了步子,不冷不热的语气:“你们这个县令倒也有几番本事。”说完便出了店门,消失在夜色中。
      我望向他远去的背影,心中莫名起了担忧。
      他果然是来探听的吗。


      IP属地:上海8楼2012-07-12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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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没有评论吗
        mina桑起码要给个评论吧
        这样下去咱就没有写文的动力了


        IP属地:上海9楼2012-07-13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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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文什么的好累啊~
          要是努力的话,明天应该会更吧【可能性很小


          IP属地:上海14楼2012-07-17 2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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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唇枪舌剑
            第二天一早,我们一行人变气势汹汹冲到张府(特指天琳),犹有睡意的下人揉着眼替我们开了门,随着他进了大厅,四大公子竟都在坐,仿佛早已知晓我们要来。
            目光转向崔隽,他正微微点着头,是他早预料的吗?
            天琳径直走到那天质疑她的少年面前,话便如串珠的彩线断了,珠子一股脑儿倒出来一般:“张叶是吧,我也废话不多说,直接切入正题,你与我比一场,我赢了,你们四个当我手下,我输了,任由你处置,想看好戏,你也得演一把,雪霏,上纸和印泥。”
            雪霏早已把纸和印泥端了出来,天琳趁张叶未反应过来,抓起他的食指蘸了印泥,在两张纸上摁了指印。完事后扔开他的手指,抓起其中的一张塞到张叶手中:“一式两份,这个给你。”
            直到手中被塞了一张纸,张叶才缓过神来,眼中似要冒出火来:“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逼良为娼(喂喂,注意措辞)的事谁要跟你演戏啊大白天冲到我屋里来一句话也不让我说然后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以为自己做了什么除暴安良的好事现在抓着我的衣领充分展示眼睛大的优势一点也不体谅我们这些小眼俊男把我当看戏的傻子吗你错了不就是演戏吗你可不要后悔我的风头这么足而让你失去存在感最佳表演奖将落入我的囊中你会后悔的!”
            一个停顿也没有,干净利落如行云流水,情感发挥到极致,好!
            我几乎要拍手,发现一旁的苏可也以崇拜的目光望向张叶,雪霏倒不以为然,随手摇晃着白花扇,眼睛却死死盯着张叶。
            张叶一语完毕,底气十足,却请求似的向崔隽不断递着眼神,是想要崔隽帮忙劝他,不让他应战吗?
            “哼,原来也是演戏。”我心中冷笑。
            崔隽刚好浏览完从张叶手中拿来的纸,手中的笔在指尖随风摇晃,即将要落地时,竟在食指上做了个翻转,又落回掌心。
            “纸上的规定也都公平,张烨你也画了押,总不能反悔,应战吧。”崔隽不急不缓地说,殊不知他每说一句,张叶脸上的焦急就多了一分。
            “我什么时候画押了,那是她逼我的呀!”张叶即刻手忙脚乱。
            “那么刚才那番话又算怎么一回事呢?你怕了吗?这样传出去对张公子的名声不好吧。”我步步紧逼,又对张叶使了激将法。
            “应战就迎战!”
            张叶立马接口,然后被天琳拽着走向衙门。
            “那么现在就开战吧。”
            天琳的话里充满了斗志,望着她脑后似也摩拳擦掌的马尾辫,我也多了几分兴致。
            一旁不知何时多了个身影,手中的笔自由起舞,又想起他刚才的话,心中不禁有个大胆的想法:他不会是在帮我们。但我立马摇头,否认了这个猜想。
            为了以示公平,天琳从桌上一沓状纸中随便抽出一张,我们围在她身,状纸大致写着:甲女、乙女同爱慕一男子,男子犹豫不决,最终选择了乙女,甲女怀恨在心,找乙女对峙,怒从心生,掐住乙女脖子,致乙女咽喉受损,不能发声三个月,于是乙女起诉,状纸便是乙女状师所写,不过这状师看来今天不能派上用场了。
            我又仔细看了一遍,发现案发时间竟是三个多月以前,为何案发这么久才来报案,这样不是使案子麻烦了吗?此时当事人都已被带上来,我打量着乙女,一副精明样子,咽喉原已大好,此刻正用言语激甲女,自以能言善辩。唉,原是想要耍一下自己的小聪明啊,又不谨慎,跟这种人同伍必定会被拖累。
            这时天琳她(他)们似乎都看完了状纸,天琳沉思片刻,一撩马尾道:“就是定甲女有罪无罪便可,张叶,我让你选,你是做起诉方还是做辩护方?”
            “有罪无罪。”
            我反复咀嚼着这句话,总觉着有点不对头的地方,眼神落到张叶脸上,他正一副为难的样子。
            也对,一看便知起诉方肯定占优势,不过天琳是女子,他若选起诉方,倒叫别人说他对弱女子不懂退让,为人所不齿,可选辩护方又必输无疑......
            等等!
            选起诉方就一定占优势了吗?“有罪”这个概念太模糊,甲女的行为显而易见便是有罪,可这是衙门,罪也分轻重,这孰轻孰重张叶如何判断呢?据县长所说,张叶可是一点法也不懂啊,光凭口舌之巧又有何用,可这着毕竟太险,倘被张叶猜准了刑量......不过,如此看的话,辩护方胜算就大了些。
            


            IP属地:上海23楼2012-07-27 2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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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抬头,张叶还在犹疑,眼中突然精光一闪,朗声道:“还请王县令先选。”
              “麻烦。”天琳摇了摇马尾辫表示不满,但见着我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她眨了眨眼,果然,这是她设下的圈套。
              我有些得意,笑容也在嘴角蔓延开,不巧撞上崔隽探究的眼神正在我嘴边笑容上流连,我心下一沉。
              崔隽收回目光,转笔的速度越来越快,竟让人眼花缭乱。笔突然一停,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崔隽的眼神也变得警惕。而天琳正张嘴,崔隽此刻若识破,那么这套便废了......
              我紧张地闭上眼,心扑通扑通地跳,愧疚之情涌入胸口,都怪我的大意......
              “那我们选择辩护方。”
              天琳沉着的语调像乌云后的一缕阳光,我不可置信地睁开了眼,怎么会.....
              而张叶一脸的窃喜更让我惊讶,崔隽既没指出,也没告诉张叶让他防备?我呆呆望着崔隽脸部线条在一片阴影中模糊不清。
              那个念头再度跳出,扰得我心烦意乱,以致我在开庭时差点没回过神来。这种想法不让我欣慰,却让我有了几分恐惧,在这种敌我不分的时候,他帮了我们,更让人觉得可疑。
              天琳拍拍手,让众人视线集中到她身上:“既是看我的好戏,那就与雪霏小蓝苏可无关,我一个人对你们四个。”
              “这么小瞧我们。”张叶不满道。
              雪霏抽出白花扇,移步到天琳身边,挽起她的胳膊:“至少得让我陪你吧。”
              天琳与雪霏默契的微笑让在场人无不发出“哦”的一声,一副“我懂了”的表情,一眼望到门外密集人群中夕夕飞快地往小本子上记着什么,冬冬挥笔捕捉住这个瞬间表现在纸上,或许我已能猜到明天报纸的头条。
              “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事。”
              天琳挥手拦住准备喊“开庭”的县长。
              “本案主题还没定呢。”
              “恩?不是判甲女有罪无罪?”张叶发问。
              “只是有罪无罪这么简单吗?”天琳反问道,“在衙门内,县令就相当于起诉方,而你是起诉方吗,自然相当于县令,县令职责之一便是判定刑量,只是随口一句有罪无罪也太过儿戏了吧,你们把衙门当什么!”
              天琳一拍桌子,吓得在场人都一震,就连我也折服于天琳脸上少有的严肃表情。
              张叶满脸汗珠,支支吾吾发出“这个”“那个”等词。
              “明知我们不懂法,却把案子交给我们,难道不是王县令太不负责任了吗?”崔隽很快反应过来,神情严肃不亚于天琳。
              “看来是崔公子误会我们的意思了,”雪霏笑着打开白花扇,“今天这么多百姓在场,而公子你们不是衙门的人,却能切身体验处理案子的过程,这才是我们的本意,让百姓更了解国法国规,直到县内事故越来越少,让百姓自理案子,也就是.......”
              “我们的事我们自己做主!”
              天琳很自然地接口。
              虽然明知实行不易,但这么能打动人们的口号,还是让场外一阵欢呼。轻松扭转局面,且让百姓看到天琳体恤人民的一面,使他们的态度发生转变,这还真是一举多得。
              对面四大公子一行面色都不怎样,张叶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刑量的话,判甲女入牢五个月吧。”
              虽说是折中打算,但终究......
              天琳已然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
              “那么就依张公子所说,我方认为不该判五月刑量,而张公子一方认为因该如此,就此开始吧。”
              甲女掐了乙女脖子,但乙女只是三个月不能发声,五个月的刑量太重,天琳她们的任务只需推翻五个月的刑量即可,就算最终定案是4个月29天,那也归天琳赢。
              “我方认为甲女仅因抢夺男子不成,便怀恨伤人,情况恶劣,倘不严加惩罚,必定会有人再犯,所以为了警诫众人,判入牢五个月。”张叶说完准备坐下。
              “反对!”
              天琳一扬马尾辫站起。
              “话说你在反对个什么啊。”
              张叶接口道,却受一旁三人白眼。
              “你难道没看纸上规则吗?”崔隽问道。
              “喂,是你们抢走了纸没还给我,我怎么看啊!”张叶怒。
              “请不要在公堂上闹内讧。”县长坐在案桌后拍了拍惊堂木。
              


              IP属地:上海24楼2012-07-27 2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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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奂
                冰奂 咱可拉钩了啊 我更你也更
                咱等你的文


                IP属地:上海26楼2012-07-27 2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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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奂


                  IP属地:上海27楼2012-07-27 2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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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啊
                    今天早上咱起来的时候
                    发现眼里竟然有血丝呢 血丝啊
                    看来是咱更文更得太累了
                    所以咱决定给咱放个假
                    咱不是为了更文而更文!
                    瑟瑟 你要体谅咱 咱今天就不更了
                    过个几天 大概也不会更


                    IP属地:上海33楼2012-07-30 1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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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章 不知所措
                      我挣扎着睁开了眼,眼皮那么重,全身软软无力。我转动着眼珠,这是间陌生的屋子,屋内漂浮着阳刚的气味。
                      我立马敏感地起身,衣物完好无损,佩刀、捕头的令牌,都在。我松了口气,这才大胆地环顾着屋内。
                      屋并不大得有压迫人的气势,眼前一面竹帘,房屋似乎被一分为二,自己所处卧房,而帘的那面是书房,正对面墙上挂着一幅字——淡泊以明志,宁静以致远,字苍劲有力,一气呵成,宛若蛟龙盘旋。那幅字下是一张书桌,大得可以让人躲在其后,桌面笔墨纸砚整齐摆放,那一排在笔架上静立的毛笔让我想起了那双灵活跃动的手,书桌两边是高大的书架,我信步走过去,随意瞟了一眼,从治国经略到市井小文,从农业灌溉到病学医理,可见其主人各领域都有涉猎。
                      但不容我多想,门已被推开,一个梳着双髻长得水灵的姑娘走了进来,她见我站着,便放下手中的水盆、帕子,拉我坐在床沿,一边替我净脸,一边说道:“卢姑娘,您怎么起来了?您可整整昏迷了一天,看您脸色还苍白着,快躺下......”
                      一天?我望向窗外,烈日当空,显是正午。
                      “你是?”
                      “奴婢周南。”
                      我“扑哧”一声笑了,还有这样的主人,从《诗经》中给丫鬟挑名字。
                      “姑娘,您别笑,我还有个妹妹叫召南呢,这都是崔公子起的,奴婢觉得好听。”
                      “崔公子?崔隽?”
                      “是啊姑娘,公子说让您在这儿歇着,等他回来后亲自把您送回衙门。”
                      “那这是崔隽的房间?”
                      “是的,姑娘。姑娘你放心,咱们的公子可是正人君子。公子昨日睡在厢房,只吩咐我和召南照顾姑娘您。”
                      我心头如乱麻般,涌起复杂的滋味。那么我晕倒前看到崔隽是真的喽?可他为什么出现?他跟踪我!?
                      我身子一抖,有可能我去调查甲女、毕紫月(这货是乙女,大家熟悉熟悉吧,这么文弱的名字,白给了乙女,想起来咱就不甘心呐)都被他所知晓,他是要毁了线索吗?
                      我问一旁的周南:“你家公子去哪儿了?他有说过何时回来?”
                      “不知道,公子什么都没说,只叫您等他回来。”
                      我迅速起身,整理好衣服,急急对周南说:“替我谢谢你家公子了,帮我传个话给你家公子吧,说我有急事,不能等他回来了。”
                      我一边暗骂着崔隽这个混蛋(小蓝,你怒了。哈哈,崔隽你这个混蛋!!!),一边抱着小小的期盼能够阻止他。我对这宅院似乎十分熟悉,轻车熟路便来到一间屋前,我上前,轻抚着门上的纹路,心中一动,竟有种恍若隔世的悲凉。手不由自主推开了门,“吱呀”一声冷意袭来,我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房间很干净、素雅,显然有被人细心打扫过,可这屋长久没人住,里面没有一丝生气。
                      我的脑子里拼命大喊:“卢青蓝,卢青蓝,快走!”可身体不受控制,腿跨过门槛,径直进了房。
                      青瓷茶具小巧精致,茶杯内一点灰尘都没有,茶壶里还蓄着水,上面悠悠飘着茶叶,细摸壶身,还是温热的。一旁的衣柜虚掩着,猛地拉开,衣服齐刷刷都是一种颜色,我倒吸口凉气,那是对这种颜色多么执著到疯狂的喜爱啊。是那种青蓝相接相洽,纯净得不掺一丝杂色,衣柜侧面有面小镜子,那里映出我的面颊,衣服的颜色与我的眸色是一模一样的,此时与衣裙相衬,眸子便闪着光彩,我赶紧关了衣柜,生怕自己中了蛊一般套上那衣裙。
                      大开的门送来一阵强风,我扭头躲避着风,却因眼前的一幕呆滞。
                      桌上,墙上,全部是青蓝色的纸,纸在窗缝透进的阳光中亮得晶莹,在风中呼啦呼啦地旋转,像是要展翅高飞的蝴蝶,而那些纸上无一例外都写着三个字——卢青蓝,卢青蓝,卢青蓝......
                      或潦草,或端庄,或轻飘细舞,或浸成墨团。
                      我呼吸一窒,那些字与崔隽房内“淡泊以明志,宁静以致远”一模一样,一样的苍劲有力,直直跃入我的眼里。我和崔隽相识,甚至算不上相识,不过月余,可这纸上的痕迹却告诉我它们都有几年之久。
                      


                      IP属地:上海39楼2012-08-11 2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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