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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个档☆】【文风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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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放了暑假补完MAGI有点闲
※有痴汉出没,慎入


IP属地:上海1楼2012-06-28 12:45回复

    1.珀妹是头发软软搭到肩上穿松松垮垮背带裤的少女,赤脚在雨后的泥地蹦来跳去。
    本人认为是非黑化模式阿拉丁式正太,which obviously is a joke
    2.阿彼的形象是“花园里晒着太阳的白或鹅黄洋装mademoiselle,一头直发乌黑如漆”
    没有争议♪
    3.末九同志是疾驰在平原上高声呼叫的火红头发的皇女,救助伤员的时候会利落扯开缀满花边的裙摆帮忙包扎的感觉。
    本人界定的形象是“沉闷阴雨天出行的年轻女子,紧裹全身的黑天鹅绒袍子厚重繁琐且易沾污泥,但本人一面抱怨它太麻烦了却总从不肯换简单着装╮(╯▽╰)╭”
    ↑我认为不久绝对会有一条小美人鱼来敲这家房门“请给我人类的双腿,让我找到我的爱人”……然后小美人鱼如被神威车轮碾压一般被说教了。
    4.(痴汉出现预警)我的形象……
    古老的藏书库,两排书挤得乱七八糟满满当当的书架中间黑色的石座椅,膝盖上放着本大开面书的少女听到声响抬起了头。
    斜戴着小小的石头皇冠,打着小卷的金色长发像绽放浪花的瀑布。四肢细细的小女孩。
    ↑细节是睡着觉脑补出来的(。 基础设定藏书库里的小金毛(。
    然后
    ↓就被人起了绰号 图by末九同志,标题书袋女与说教女

    BUT我相信我家书袋女王一定是卷卷毛方便面头↓

    TBC(。
    


    IP属地:上海2楼2012-06-28 1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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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爱仔和E仔 Version A.“隔壁家的姐弟→ →”
      爱仔是斜刘海过肩五公分左右的黑发,戴贝雷帽。话不多,黑眼睛很漂亮,泪痣或美人痣思考中╮(╯▽╰)╭弟弟被欺负的时候会默不作声提着把步枪踱出家门(想象爆棚)
      E仔是从小被姐姐套女装还天然呆得没觉得哪里不对的正太……讲完了╮(╯▽╰)╭
      ↑有一点点像白瑛和白龙(。


      IP属地:上海4楼2012-06-28 15: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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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试运行。天知道会不会有ep2.
        一对上她眼睛我就知道事情不对,尽管她很快重低下头翻起膝盖上那本巨大的书。“那”应该不精确,从我依稀瞥到的范围这已不是我上次看到她在读的那本。她再抬起头时表情也不是很自然,好像对必须说出下一句话感到某种灼热与厌烦一般。
        “唔,”她说,“也算一种观点吧。”
        对话较体面地告一段落后她脸上也没什么释然的迹象,相反像对我的任何附和辩解都不感兴趣了一般,那双眼睛又开始映出书页上的恐龙骨架了。通常对这样的情况我会保持沉默,当然有很多其他选项,我也相信选择其中任何一个她都还会再尽力应付一轮。“原则上所有选择和所有理解皆价值均等,用标杆去衡量它们是眼光短浅的”,类似的话我听她说过几次,橄榄绿的眼睛波澜不惊。但其中却一定有最佳选项。这是她没有也似乎绝不打算说出口的一句话,可能正因懂得这点我们才能结交至今。
        “‘我年轻的时候,’国王说,‘曾向西方航行。在一个岛上,我看到银的猪咬死金的野猪。在另一个岛上,我们闻到魔苹果的香味肚子就饱了。在一个岛上,我见到火焰的城墙。在一个最远的岛上,有一个通天河,河里有鱼,河上有船。这些都是神奇的事物,但不能同你的诗相比,因为你的诗仿佛把它们全包括在内了。什么巫术使你写出来的?’
        ‘天快亮时,’诗人说,‘我一觉醒来,念念有词,开始自己也不明白什么意思。那几个字就是一篇诗。我觉得自己犯了天主不会饶恕的罪孽。’”
        她拽了拽右边垂下的金发。从背后高墙窗洞漫入的暖色光线仍塔一般笼罩着她与散落黑石椅周围一地的旧书,我怎可能立刻意识到那些金色已悄无声息褪为衰迈老人中也罕见的无瑕银白:
        “非伟大也非渺小,非不朽也非湮灭。是其仆也是其主:你面前的乃是常世一切‘美’的歌唱者。”
        Ep.1. Groundsel and the Visitor
        我本觉得她像旧书店的店主,不成想接触的过程就是不断从各个角度否定自己的过程。“旧——书——店。”格兰赛尔拖长声调说道,十分钟内没看我一眼。
        我第一次推开地下藏书库的门时,里面一个人也没有。之前我也拜访过几位——怎样定义——空间的主人,因而随遇而安,就地找起了能打发时间的事情。相比之前经历过的这空间其实没有什么太异乎寻常之处。只是使人举步维艰、偶尔呼吸困难罢了:我第三次被地上突起的一本大图册绊了脚直接撞上左边的书架,鼻梁骨剧痛的同时还被激起的尘灰呛了个结结实实,有生以来第一次深恨自己没有两只鼻子能一边揉一边打个痛快的喷嚏。也正在我吸气呼气两难得涕泪横流的时候,门嘎达一声响,主人回来了。
        “……你踩到我的书了。”
        这是格兰赛尔对我(沉浸在痛苦中的陌生人)说的第一句话。
        “你最喜欢的动物是什么?”
        这是她仔细检查了那本绊了我脚的书五分钟后,抱着膝盖蜷在那大石椅里说的第二句。“你好”出现在一周后她看到我(手上拿着本书)再度拜访时。交谈几句后她才突然显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哦,我记得你!”她立刻兴高采烈地说,“你说你最喜欢猫。我也喜欢猫,不过最喜欢的是鲸鱼。”
        当然对着路上偶然遇到的人不可能这样问问题,所以她熟识的人并不多,这点在哪个城镇都一样。我从没见格兰赛尔出过门,或说出过她那古老的藏书库。除了讲故事的时候,她的大门从来关得很严,也从不在故事完成前与别人谈论它们。
        “那么,一如既往地,”她将膝盖上的书阖上,抬眼望向访客们,“这次的故事有一点长,我会尽量开场得有趣一点。出门时请不要发出声音或踩到我的书……我相信你们不会的。”
        说话并不使用什么惊世骇俗的词语,语调总体是低而快的。她不喜欢有人在中途打断,但有时见到多数访客离开后她与几个人就故事谈论起来。对她的故事我不能作出评价,因为有几次交谈、交换书籍的交情在,可能使我的看法一定程度上偏离公正,而单纯的贬斥或褒扬对她而言或许都是需要离这个人再远一步的信号。她对说故事是这件事有自己的观点的,提起时语气从容不迫、振振有词:“我宁愿不被理解,也不想要偏离的‘我认为’。”她说,“很多时候比起理解,感受更好。实际并不懂却硬要说出些什么是我知道的离美德最远的事物了……无论硬说出什么都不能被称之为观点,那只是文字组合罢了。”
        那都是不容置喙的她的理论,这个空间唯一的真理。格兰赛尔把膝上的书推到地上,收起双腿抱膝坐在石椅上炯炯望人的样子。她并不是在说服我,那橄榄绿的眼睛里没有燃烧的战意。那只是陈述而已,她只希望它此刻经过我的耳朵,并不在意之后去到哪里。
        “但这都无所谓,”因为她解释完后忽然又几乎很开心地重新坐直了,“听故事就足够了嘛,故事才是重要的。你刚才说想到了什么?要我走开五分钟让你整理情绪吗?……”
        


        IP属地:上海10楼2012-07-01 0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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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三年的时候,我听说格兰赛尔终于要从那座城镇搬走了。那时在那里落脚的我的相识们基本都已离开,并没什么特别的。但那天我还是回到那座城镇听她说了故事。那仍旧是个有些长而只能轻声叙述的故事。访客散去时我向她走去,她向我走来。我们说了几句。
          “唔,是你!见到你真高兴。”她说,“最近搬走也搬来了很多人,城镇也改建了很多,我不能说它是往很好的方向发展……噢,见到你真高兴。”
          她长高了一点,剪裁良好的洋装样式也有微妙的变化,但还是能远远一眼认出的——那一头闪光的银发。我想起格兰赛尔确实说过,如果她有幸能为人记住的话,希望能更幸运地是以银发的样子。她在小地方有奇怪的执着。
          我问她最后一个问题,访客与朋友的概念对她是怎样区别的,请她认真回答。一如既往她没耽搁很久,仿佛思索的答案早在脑中。
          “当我刚刚来到这个城镇的时候,”格兰赛尔沉静地答道,“是你现在所见到的银发。我并不知道它意味着什么,但旁人没有这样的头发。有一天几个孩子跑进了我的藏书库,一看到我就被这发色吓到、说着它不合时宜又跑了出去,后来我就有了你第一次见到时金色头发,很多人喜欢它。又几个月后我遇到了一个人,我们谈了几句,她忽然对我说‘你的故事并不给人以金发灿烂的印象’。那时我们刚刚认识,之后也并没交往很久,但从那以后提及‘朋友’这个词时,我没有一次忘记过她。”
          “这样的回答可以吗?”她问。我点了点头。
          “时间、话语、提问、答案,这些都有能被判定豪无意义的时刻。万物皆暧昧不清,‘美’才从午睡中醒来。”她的嗓音又响起来,像是要人侧耳倾听的远方鼓浪,是说故事时的声音,“但这世上也有绝对拥有意义的事物,使你感到不会忘却、要小心翼翼装进记忆的瞬间,就像……不,忘掉吧。谢谢你回来听那个故事。今天我似乎不太正常,不知怎的还想再说一遍:此时此刻、在这里见到你真好啊。”
          FIN。
          


          IP属地:上海11楼2012-07-01 0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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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阿彼><! 卖萌度爆表的格兰><!!!


            IP属地:上海12楼2012-07-01 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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