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今天端午假期结束。。。。无节操来更文。。。哦呵呵呵呵
我已经写不下去了。。。决定改天写个番外调节一下
有些执念会随着时间匆匆之后,便像站前火车呼啸而过,留下做功后发热的轨道,便不再有其他痕迹了。我们都在被世道放逐,随后跟着生活流走。我不喜欢一个悲伤的故事,所以我会为所有悲哀的故事结局补上一个甚是美好的结局。但是生活和事实并不值得我那么做,因为即使我替它补上了这样的结局,也改变不了现实的悲惨处境,反而更显得少许哀伤。乌尔奇奥拉最后还是上了葛力姆乔的车,出门前没带一分钱,就这样酿成了错误。我说过的,有些错误是万万犯不得的,因为它会延续一大堆的后遗症,这是无法弥补而又让人头疼至极的事。车里开着冷气空调,很低的温度,吹得乌尔奇奥拉眼睛发干。他搓了搓冰冷的双手想让自己稍微温暖一些。六月的阳光太暖了,暖的人快要融化了。乌尔奇奥拉突然就很渴求这种得不到的温暖。但他是不会对葛力姆乔说的,因为他不想说,是真的不想。透过那层擦得很是干净的玻璃看向大街,人潮涌动着。像是一群浩浩荡荡的野兽,为着自己的野心疯狂着。一两个路过的孩子很快被人潮淹没。这是一种现象。这些孩子是刚刚破茧的蝴蝶,怀揣的一颗梦想就在大人们龌龊的野心中撕裂,破碎,吞噬。
其实爱情是一件很简单的事。为什么孩子永远比大人快乐,因为他们更容易满足。越是单纯,便越是幸福,心里滋生的河流就涌动越快,永不枯竭。但是大人们的欲望是难以填满的,所以这世界上很难有快乐的大人。而乌尔奇奥拉和葛力姆乔就属于这么一类不快乐的人中的两个。跑车在虚夜门口停下,象征性地道谢,然后开门下车。乌尔奇奥拉真的不想再和葛力姆乔有更多接触,这只会惹得自己更加伤心而已。但是我前面说过了,上帝其实是很坏的,他讨厌所有悖逆自己的人,于是他就是要和乌尔奇奥拉作对,他越是痛苦,上帝就笑得越是快乐。“乌尔,晚上我来接你吧。我有些话想和你说。”葛力姆乔跟着他下车。“没必要,我有约。”乌尔奇奥拉拉了拉上衣下摆。“你还是那么认真啊,还要牺牲下班时间来处理那些客户?”葛力姆乔的表情充斥着玩味,这让乌尔奇奥拉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被关在笼子里供人欣赏的动物,这种感觉是很讨厌的。“不是客户。我很忙。”乌尔奇奥拉本来是没有约的,但是为了避开葛力姆乔,他就会有好几个约。“哟,乌尔!”这种可以匹配葛力姆乔的猖狂,世界上只有一个人,那就是诺伊特拉,“刚刚电话没讲完就挂了,要老子到哪里去接你啊?”乌尔奇奥拉突然就觉得上帝简直就是个混蛋,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对着上帝大喊一句:“***这是在逗我?”“嗯,没事了,诺伊。”乌尔奇奥拉唯一的想法就是赶紧看见蓝染惣右介的脸,然后上班。“嗯?豹王的董事长,乌尔你和他什么关系?”诺伊特拉嚣张的样子一下就让葛力姆乔很不爽。“和你没什么关系吧,诺伊。”乌尔奇奥拉一把扯住诺伊特拉的袖子,“快走,蓝染在等。”“切,谁怕他啊。”诺伊特拉翻了个白眼,然后跟上。其实用我的眼光来看,诺伊特拉也是有病的,口不对心,这是基本每个人都会犯的。所以,我们都是病人,只是有些病入膏肓,有些仅仅伤到皮毛。葛力姆乔突然就笑了,内心有些东西咆哮着,撼动着某种根深蒂固的东西。有些东西是属于我的一辈子就要属于我,不管我是否丢弃,他都要是我的。那,这还真是一种可怕而又可悲的占有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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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不足惜。
死不足惜。
死不足惜。
死不足惜。
从何说起,你要我从何说起。这种让我惧怕至极的感情。我觉得我开始从内心腐烂。你说有话和我说,有什么好说的呢?我想我已经够歇斯底里了。我想大哭一场,哭到窒息,哭到泪腺崩溃那是最好的。可是最可悲的莫过于想释放悲伤却释放不出来。我想重新开始一段新的恋情。却发现我配不上任何一个人了,心里的伤口密密麻麻,又怎么给他们一个最为完整的我。谁在你两臂中低得不需要身份呢?这种类似于冬天饮下雪水的冰冷和疼痛麻木都成为我死不足惜的理由。
我是月亮,你是太阳。你给了我光,我就要把你给予我的光反射到你的情人身上。为你们的花前月下照明道路。我想我真的是死不足惜。
闭上眼睛你最挂念谁,而睁开眼睛你又看到谁。两个谁都已经轮不到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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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