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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转载】囚徒困境 (OA主) BY hun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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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度娘


1楼2012-06-10 16:18回复
    二楼授权



    2楼2012-06-10 1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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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楼再补一句吧,未见END前插楼者自行切肤轮回吧!!


      3楼2012-06-10 1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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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囚徒困境
        东大是一个颇自由的地方,只要按时考试,通常不会有人在意你去不去上课。也正因为这种自由,学生反而更用心于课堂,因为既然去听了,就意味着对这门课,或者这个讲课的人感兴趣。
        所以迹部对金融、投资之类的课程便破不屑,尽管主讲亦不乏所谓大师,但是如果你拿出的经典案例恰是台下某位学生曾经的不经意之作,那么师生关系是否该易位了呢?
        不过就像干久了临床医生的人往往会对流行病学研究发生兴趣一样,在实践领域颇有建树的人通常容易爱上基础理论,所以我们的金融奇才迹部景吾同学正坐在前排聚精会神(相信我这样的状态对于他来说已经可以算得上聚精会神了)的听着田中教授的经济学课程。
        “囚徒困境,是博弈论的经典模型。。。”
        囚徒困境阿,呵呵。如果双方都改变一点,就可以得到更好的结果。可是因为互相的不确定、不了解、不信任,双方都坐牢成了唯一的纳什均衡点。其实生活中很多事都是这样啊。因为太害怕失去,所以放弃了可以得到的机会。因为太在意,所以谁也不敢先卖出那一步,最终只能擦肩而过。想到这里,迹部不禁无奈的笑了笑。
        就是这样一个微小的举动,却被台上的田中教授注意到了。
        “迹部同学,你有什么想法,不妨说出来听听。”
        “囚徒本身无法走出囚徒困境。”迹部起立,缓缓开口,“要想打破囚徒困境,只有改变规则。既然规则不变,就无法改变双输的结局。”
        短短几句话,就赢来了田中教授赞许的目光。这个孩子永远是这么的一针见血,不愧是天生的经济学家。天知道他有多喜欢这个每每有独到见解的学生。要不是因为他是迹部财团的继承人,田中博文老教授一定让他继承自己的衣钵,成为日本经济学界的代表。
        迹部倒是没有在意教授的反应,而是径自坐下,又陷入了沉思。
        是啊,只要规则不变,结果就不会变。我们都是囚徒,走不出困境阿。不过这样也好,与其贸然的迈出那一步,弄不好连朋友都没得做,还不如守住这份难得的友谊,毕竟朋友是可以做一辈子的,恋人却未必。其实囚徒困境也不算是一个双输的结果,尽管他不是最好的,却是最合理的。何况生活中的事本来就比经济学模型复杂得多,改变的风险也大得多,毕竟真正的理性人能有几个——除了那个老头子!还是迪卡尔那句话说得好,存在的就是合理的。
        “小景,在想什么?”熟悉的低沉声调传来,打断了迹部由课上一直延续到午饭时间的自由联想。
        “在想我们都是囚徒啊!”迹部脱口而出,然后立即意识到说走了嘴,“喂,白痴,说了不准这么叫本大爷的!”
        “有什么关系呢。”好在忍足没有纠缠,而是继续调笑。
        “明明本大爷比你大的,乱叫什么,阿恩?”
        “那小景也可以叫我小侑啊!”
        其实从国中时代相识起,忍足就这么叫迹部了,迹部也都是这么反驳的,而忍足的回答也是一成不变。后来迹部烦了,也就由他去了,只是今天不知为什么,听他这么叫就是有点不爽。
        这时候午餐上来了,也就打断了两个人你来我往的胡闹。
        没错,他们每天都在这家餐厅吃午餐,因为迹部说整个东大也就这家餐厅勉强符合他大爷的美学。当然这里的价位也是颇配得上他大爷的经济条件的。所以说这里的环境相当好——也就是说人很少,除了少数纨绔子弟以外,便是带女朋友来摆阔的冤大头了。
        商学院的课程比医学院轻松的多,所以多数时候都是迹部先到,然后点好食物,等忍足到的时候正好开动,就像今天一样。
        “小景,下午不要忘了去接Paul阿!”吃完最后一口米饭,忍足笑嘻嘻的说。
        “你还敢说,凭什么他饶住着本大爷的房间,本大爷还得去接他,阿恩?”迹部佯怒。
        “诶,总不能看着他露宿街头啊。再说昨晚上小景不是都答应了吗?”
        想起昨天晚上的事迹部就有气,自己怎么就鬼使神差的答应了呢?不仅自己不得不回家面对老头子那张扑克脸,连自己的房间都要让给一个不相干的人。
        “这样吧,小景,让他住我的房间,我住你的房间,总行了吧!”仿佛看穿了迹部的心思,忍足赔笑道。
        没有说话,算是默许,毕竟忍足的话,总比别人要好一些。迹部发觉自己还真是没法拒绝这个人,昨晚不行,现在也不行啊。
        TBC
        注:“囚徒困境”
        “囚徒困境”是博弈论里最经典的例子之一。讲的是两个嫌疑犯(A和B)作案后被**抓住,隔离审讯;警方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如果两人都坦白则各判8年;如果一人坦白另一人不坦白,坦白的放出去,不坦白的判10年;如果都不坦白则因证据不足各判1年。
          在这个例子里,博弈的参加者就是两个嫌疑犯A和B,他们每个人都有两个策略即坦白和不坦白,判刑的年数就是他们的支付。可能出现的四种情况:A和B均坦白或均不坦白、A坦白B不坦白或者B坦白A不坦白,是博弈的结果。A和B均坦白是这个博弈的纳什均衡。这是因为,假定A选择坦白的话,B最好是选择坦白,因为B坦白判8年而抵赖却要判十年;假定A选择抵赖的话,B最好还是选择坦白,因为B坦白判不被判刑而抵赖确要被判刑1年。即是说,不管A坦白或抵赖,B的最佳选择都是坦白。反过来,同样地,不管B是坦白还是抵赖,A的最佳选择也是坦白。结果,两个人都选择了坦白,各判刑8年。在(坦白、坦白)这个组合中,A和B都不能通过单方面的改变行动增加自己的收益,于是谁也没有动力游离这个组合,因此这个组合是纳什均衡。
        囚徒困境反映了个人理性和集体理性的矛盾。如果A和B都选择抵赖,各判刑1年,显然比都选择坦白各判刑8年好得多。当然,A和B可以在被**抓到之前订立一个"攻守同盟",但是这可能不会有用,因为它不构成纳什均衡,没有人有积极性遵守这个协定。
        


        4楼2012-06-10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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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门响,忍足在那件被迹部评为本年度十大没品位之一的狼宝宝围裙上抹了抹手,迎了出来。
          “侑士。。。”拥抱。。。
          迹部就没见过两个大男人抱得那么紧过。其实忍足也和他一样的观点,只是推不开。
          “啊哈,侑士,你变勤快了呢,以前我怎么不知道你喜欢烹饪的?”
          “还不是拜你所赐,非要住进来,害得我还要多做一个人的饭。”
          “那这可爱的围裙也是我让你买的?”
          迹部心说怎么样,跟你说不合适了吧,非买,遭人笑话了吧。
          祖孙俩就这样你来我往的调侃着,迹部听着多少有一点不是滋味。
          “那么,你们聊,我先回去了。”迹部想反正也要走,不如早点回去,还能赶得上晚饭。
          “啊?什么?你要走?”paul 大惊,迅速从跟孙子的斗嘴中回神。
          “是啊,景吾,吃完饭再走吧。”忍足接话。
          “等等,你不是住在这的吗?侑士,景吾不是你的roommate吗?”
          “是这样的。。。”忍足把情况解释了一遍,“所以说都是因为你,我的室友由天生丽质,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小景变成了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某个糟老头。”
          迹部恶寒,谁允许你用那种词形容本大爷的,阿恩?不过碍于paul在场,也不好发作。
          “别听他胡说,paul 你放心住吧,我回家住一样。”
          “那怎么行?你就留在这里,我睡客厅好了。”paul说的一脸真诚。
          “怎么说您也是长辈。再说我有车。。。” 回家很方便的。后半句迹部没说出来,因为这么说多少有些违心,但是良好的教养告诉迹部只能这么回答。
          。。。。。。
          “总之,如果景吾要搬走,那我也不住了。让我露宿街头好了!”在一段客套的推让以后,忍足正方先生下了最后通牒。
          “好吧,那么我睡客厅。”迹部无奈,只得答应。尽管客厅不太舒服,但终归比开车穿越整个东京好,更何况,还要搭上一位院士的健康呢?
          “不行,那怎么行。肯定是我睡客厅。”
          。。。。。。
          结果又演变成为谁住客厅而继续客套的争吵。
          “好了,我住客厅就是了。”忍足觉得这可能是最行之有效的解决方法了。不曾想。。。
          “不行!”异口同声。
          其实迹部也没料到自己会说的那么坚决,只是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了。
          结果问题无解,持续僵持。后来还是paul一语点醒梦中人。
          “两间卧室都是单人床吗?”
          事实上忍足的卧室是单人床,而迹部那边则是双人床。于是问题就以paul住忍足那屋,而迹部与忍足同居(天地良心,这个词是paul用的,事实上两位当事人也颇汗了一下。)解决了。
          居住的问题解决了,接下来的晚餐还是颇愉快的。忍足的厨艺是越来越好了,尽管以前也曾经是泡面的忠实追随者,但自从迹部搬来以后,他就有向营养师兼厨师的方向发展的趋势。所以说食物的质量是没的说。至于一顿上好晚餐的另一个重要组成部分——话题,就更是不用大家费心了。忍足和迹部两个人已经从施特劳斯一直聊到了美国大选。当然,这个忍足指的是忍足正方先生,至于我们另一位也姓忍足的小狼同学就被华丽丽的无视了。
          “paul,你说你是来稿研究的,具体是关于什么的啊?”迹部随口问道。
          “这个啊,主要是搞流调。”
          迹部显然是对这个名词没什么概念,眼神里露出迷茫。
          “就是流行病学调查。”忍足发现自己终于有了插嘴的机会,赶忙开口,“也就是说。。。”
          “就是利用统计学的方法对群体的健康状况进行研究。”paul接话道,“景吾你是学经济的吧,那里面也要用到很多统计学吧。”
          “是啊,经济学实际上。。。”
          于是,话题又一次从忍足嘴边溜走。无奈之下,狼同学只好照着平时饭量的两倍往嘴里塞食物,以掩盖自己插不上话的事实。
          饭后,忍足起身收拾餐具。迹部也站起来欲帮忙,其实他向来是不管这些事情的,只是今天paul在这,真的像个大爷一样什么也不干毕竟不太好。然而他的举动却被paul拦住了。
          “让侑士去做,我们聊天。”
          忍足汗,心说你究竟是谁爷爷啊,就这么忍心看你孙子忙前忙后,而你们两位大爷却在这里神侃?不过这只是即景而发的感慨而已,事实上忍足从来没想过要让迹部去做这么不华丽的类似于洗碗之类的事情。
          或许是因为跟paul聊得太投机,一下就聊到了深夜;或许是因为晚餐喝了一点酒,酒精开始起作用,总之当忍足洗完澡回房的时候,迹部已经睡着了。
          可是拜托您睡就睡吧,有必要睡得那么性感吗?被单没有盖好,若有似无的露出白皙的胸膛;凯恩斯的书掉在了地上,右手也随之伸出床外,让人不禁想起那句红酥手,黄藤酒;还有床边的台灯,没有关,却恰好映照出那张令上帝嫉妒的脸庞,少了几分冷静,高傲,却有着难得的孩子般的真诚。
          就这么呆呆的看了足有一分钟,然后,忍足走过去,捡起书,把迹部的手送回床上,又帮他掖好被角,关了灯,自己躺到旁边。。。
          忍足的大脑确实是这么决定的,可是身体的反应却在他执起迹部的手的那一刻完全的不同了。事实上他把自己的吻细密的落在了那姣好的手臂上,一路向上,经过颈部,耳际,绕道额角,眉梢,然后又向下,渐渐接近唇畔。。。
          


          7楼2012-06-10 1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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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华丽丽的去钓鱼一定要碰上青学的什么人的话,那么遇到大和部长是不是应该算是一个最合理的结果呢?好吧,就算碰到手冢国光也可以忍受,但是为什么手冢身边还有副产品呢?
            “呦,不二,你怎么没去上课啊?”忍足无视手冢,直接打趣不二。
            “你不也没去吗?有什么资格说我?”不二依旧笑得云淡风清。
            “我翘了一节课而已。这一周可都没怎么看见你!”
            忍足与不二同班,号称医学院的双天才。两个人都以必修课选逃,选修课必逃著称,然而忍足由于医学世家,不二由于过目不忘,成绩却都好的让人嫉妒——当然,仅限于可以吸引天才的课程,自然辩证法除外。不过,这些其实也都是以讹传讹,事实上两位的出勤率还都是颇高的,——当然,也仅限于天才感兴趣的课程,以及点名的课程,包括自然辩证法。
            “呵呵,国光回来了嘛,刚好给我一个逃课的理由。”不二还是笑,不过如果仔细看的话,也许能发现那么一点——促狭?
            “周助。。。”冰山开口,依旧言简意赅,依旧面无表情。
            “呵呵,有什么关系呢?国光难得回来。”笑,继续笑,但是避开手冢的目光。
            “说起来,手冢,这个时候,应该是罗马大师赛吧?”所以说迹部是转移话题的天才,“你怎么回来了呢?”
            “嗯,没参加。”
            “国光要备战法网,所以放弃了罗马大师赛。也正因为这样,才难得回来放个假。”不二替手冢解释。
            “景吾,侑士,遇到朋友了?”这个时候paul停好车也过来了。
            “啊,我来介绍。”忍足接过paul手里的渔具,“手冢国光,不二周助。这位是我爷爷,忍足正方。”
            “叫我paul。”还没等手冢和不二的“爷爷”叫出口,paul就抢先说道。
            “好的,paul。”不二马上接口,“我是忍足的同学,也读医学院。国光在打网球。”
            想是知道手冢一时半会儿叫不出那句paul,不二迅速承担起了寒暄的任务。
            “嗯,手冢,你是打网球的。”paul做冥想状,“啊,我想起来了,你就是这两年崭露头角的那个日本网球界的希望之星。”
            “过奖。”手冢同学你就不能多说两个字吗?
            “呵呵,是啊。Paul你也喜欢网球啊?”不二又一次适时地接过话题。
            。。。。。。
            于是,就像当初跟迹部一样,paul与不二也迅速熟络了。据此,迹部得出结论——paul属于自来熟那种类型。忍足看着迹部,一幅我没说错吧,他就那德行的表情。
            好吧,如果事情就到此为止,那么也不失为一次不错的邂逅。就让paul和他们聊吧,本大爷自去钓鱼也就罢了。问题是世界上的事从来就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Paul想起拉了点东西在车上,于是回去拿。冢不二二人似乎也想起拉了点什么东西在身后的灌木丛里,于是携手向树林深处走去。
            刻意压低的呻吟还是呻吟,努力克制的尖叫还是尖叫。郊外的上午,安静的出奇,说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当然是夸张,但是若说那两位弄出的声音可以忽略不计,显然是更严重的夸张。
            迹部已经听得忍无可忍了。想做回家去好不好,床上不比这儿舒服吗?
            “忍足侑士,你去告诉他们两个,适可而止一点,本大爷的鱼都被他们吓跑了!”
            “呵呵,小景,呵呵。”忍足只是答应着,并没有动身的意思。开玩笑,这个时候去打扰他们,忍足侑士是狼又不是猫,没有九条命可以赔的!
            “你怎么还在这里,阿恩?”那边的声音更甚,忍足却还没有动静,迹部有发飚的趋向。
            “呵呵,我。。。”忍足唯有讪笑。
            不过好在paul适时地回来,拯救了他亲爱的孙子。
            “不好意思,去了那么久。遇到了一个熟人。”
            然后,paul也听到了那动人的声音。
            “Brothers?!”Paul说的轻声,笑的暧昧。
            忍迹二人对视,瀑布汗。原来您老人家知道那个词什么意思啊,那早晨还乱说?
            等到手冢与不二回来的时候,上午的垂钓活动也差不多该结束了。
            看着不二依旧算得上轻盈的步伐,迹部心说,你居然还走得了路,蛮了不起的嘛!不过本大爷也不是吃素的,敢害的本大爷一条鱼都没钓着,我非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不可!
            迹部大爷对钓鱼事业的热爱日月可鉴阿!只是,迹部大爷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一上午只有大爷你颗粒无收呢?要知道,paul可是收获了五条大鱼,就连一向对钓鱼没什么感觉的忍足也有一条入帐——虽然小得可怜。
            所以说,不是风动,不是幡动,仁者心动。
            


            10楼2012-06-10 1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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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paul的建议下,五个人一起用午餐。这顿饭吃的真是出奇的顺利,迹部没有抱怨饭菜的不华丽,不二也没有强迫别人接受他特殊的味觉。然而这种平静怎么看怎么像暴风雨来临前的片刻安宁——至少忍足是这么想的,尤其是当他注意到迹部的眼神时不时地瞥向窗外那块网球场的时候。
              事实很快就证明了狼同学其实很有预言家的天分。在喝完最后一杯咖啡,顺便讲了一个有关naïve的笑话以后,迹部提议打网球——双打。
              手冢自然是不同意。开玩笑,不二现在的状况,走快一点都困难,怎么可能进行那么激烈的活动?
              “这么说,手冢你害怕了?”迹部阴阳怪气地说,却不看着手冢,而是直盯着不二的双眼(话说大爷您看得见吗?),“职业选手害怕与大学生比赛,传出去的话。。。”
              “够了,比就比。”不二起立,睁眼,“既然当年你们没有输够,今天就再给你们一个机会。”
              “好啊,还望天才阁下不吝赐教。”显然不二成功唤起了迹部对落发事件的不良回忆。
              不二和手冢的双打搭档,可以说是绝配。手冢在网前,一招零式,就断了对方削球的念想;不二守后场,忌惮于棕熊落网,扣球也就没了威胁,再加上咄咄逼人的燕回闪,事实上对方就只剩下诸如吊后场高球之类没营养的招数了。正像paul说的那样,“You are perfect partners.”许是为了照顾忍迹二人的情绪,他又加了一句,“You too.”结果这句话弄得两位汗了半天,而不二则笑得愈发的暧昧。
              这种笑容自然不会逃脱迹部的insight,于是新帐老帐一块儿算,某位有着天使般微笑的恶魔要倒霉了。
              迹部没有吊后场高球,这么不华丽的事他才不会干。事实上他的每一个球都是瞄准了球场角落的穿越球,也就是说网前的手冢没法接,而底线的不二则不得不跑动。若是平时,凭不二的速度和柔韧性,这显然没什么,甚至可能会吃燕回闪的亏;然而现在,不二每跑一步的痛苦,只能说,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迹部的每一个球都是很学问的,让你恰好能追上,又不好控制回球,于是下一个球又不得不跑过大半个球场,勉强接到。如此往复,然后再悠然得分。
              “周助,到网前去。”手冢显然是看不得不二难受。他的意思是,你在网前一站,万一球打到拍子上,你就接一下,其余的交给我。
              然而手冢同学你是否过于自信了?要知道对面站的两位也是绝配阿,就像paul说的,perfect partner. 忍足同样会棕熊落网,所以扣杀无效;迹部的破灭的轮舞曲等在那里,又不能吊高球;加之手冢现在在后场,零式也也用不上;而双打比赛手冢领域又不管用。换句话说现在冢不二的组合根本没有任何进攻手段,只能消极防守。更关键的是,对面的两个人可是都能跑动!于是在交换了位置以后,不二是不那么用跑动了,可是比分上,落后的也就更快了。
              其实忍足是很不愿意这样的,不管怎么说不二也算是医学院里他最要好的同学。他是很想把所有的球都打给手冢,或者至少快点结束比赛。然而无奈迹部不这样想。迹部说,你给本大爷守好底线,其他别管。
              于是忍足只能看着迹部悄悄的改变战术。没错,既然不二到了前场,当然不能再打穿越球,现在迹部正在疯狂的放高球。不能扣杀,不仅仅是因为忍足的棕熊落网,更重要的是不二根本无法起跳!
              “看来,我们要赢了呢。”迹部笑道,却看着不二,“战胜职业选手,也算是一种荣誉吧。不过今天这位职业选手的表现,还真是。。。”
              不二同学的眼睛又一次睁开了。没错,青学的天才从不执著于胜负,但那是于自己的胜负而言,而于手冢国光的胜负,不二却发现自己从没这么执著过。
              于是,在迹部下一个高球吊来的时候,不二高高跃起,精准扣杀。不二也会棕熊落网,知道它的弱点在哪儿,所以,忍足的回球出界了。艰难的一分,更艰难的是不二的落地。起跳,摆臂,扣杀,消耗了他所有的体力,到落地的时候,已经再难保持平衡了。
              不二摔在了地上,很疼。手冢扔掉拍子跑了过去。Paul冲向场内,忍足也走到网前询问伤情,迹部没动。没有大碍,但手冢坚持不二不能继续比赛了,甚至有抱他回房间的意向。
              看着不二推开手冢,又站了起来,迹部的眉梢舒展开来。
              “这么说,你们打算认输了,阿恩?”
              “随你。”言简意赅,手冢拉起不二就要走。
              “谁说的?!胜负还未分,继续!”不二抓起球拍,做跃跃欲试状。
              “不行。”就两个字,短小精悍。
              手冢与不二对视,僵持。
              “这样吧,我来代替不二,打完这场比赛,怎么样?”paul适时地发问。
              “你,呵呵,还是算了吧。”忍足是颇不愿意和自己的爷爷交手的,“我看今天就到这吧,算平局怎么样?”
              然而狼同学的话向来是没什么影响力的。不二自是不肯认输,尽管他不知抽了什么风认为这位老爷爷能帮他取胜;手冢则是只要别让不二再打了怎么都行;至于迹部,差一点就赢了的比赛怎么能放弃?
              于是,忍足正方正式取代不二周助,与手冢国光搭档双打,对阵忍足侑士&迹部景吾,之前的比分延续。
              TBC
              注:1、partner这个词——原谅某人又玩儿了一次文字游戏——不是gay的意思,解释成恋人可能更合适,或者sleeping partner? 总之和美国人说话你要是说,This is my partner. 他肯定不会以为你想说的是你的双打搭档。
              2、naïve 是幼稚的意思。至于那个笑话,知道的人一看就懂,不知道也没关系,反正不影响剧情。
              


              11楼2012-06-10 1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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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什么是天才,100个人至少有101种定义,因为有一个人会告诉你,从一个方面讲是这样,从另一个方面讲是那样。那么究竟是哪样呢?我只能说,事半功倍肯定是必要条件之一。这一理论运用到做实验上,就意味着,在别人还在战战兢兢的对内眦取血无所适从的时候,我们的双天才组合已经多快好省的纪录下了最后一个数据,开始收拾试验仪器了。
                当然,这些善后工作都是忍足在做,不二则好整以暇的逗弄着手里那三只可爱的小白鼠(不二周助语,笔者是没看出哪儿可爱了)。忍足也曾抱怨过为什么这些活都得他干,得到的答案是——要不然你负责最后处死耗子?是了,尽管忍足属于天不怕地不怕那种类型,无论是解剖死尸还是给活兔子开胸都难不到他,却唯独这个脊椎脱臼法处死小白鼠让我们的天才不寒而栗。
                认命的擦干最后一把止血钳,忍足发现不二正拉着三只小耗子的尾巴,看着它们跑啊跑,可怎么也跑不出去,嘴里还念念有词:
                “三只可爱的小老鼠,你叫克林斯曼,你叫马特乌斯,还有你,叫穆勒。。。”
                “行了,你,别糟改德国三驾马车了。”忍足把所有的器械都放到托盘里,推到一边。
                “怎么,忍足你除了看电影,偶尔也看看足球吗?”不二头都不回,继续逗耗子。
                “怎么,不二你除了养仙人掌,偶尔也养养老鼠吗?”忍足针锋相对。
                “养什么养,只不过给它们生活的最后时光带去一点欢乐而已。”说着,不二抚了抚耗子毛,“说起来,你连处死老鼠都不敢,要是没有我,你的实验怎么做啊!”
                “是啊,是啊。”忍足也伸手逗了逗小白鼠,“说起来,上周整整一周都不怎么见人的不二周助同学居然来做试验了,我还真是荣幸阿。”
                “是啊,我也偶尔要上上课啊。”不二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巧克力,掰了一点喂给耗子,然后又礼貌的问忍足要不要。
                “手冢走了?”拒绝了与小白鼠分餐的机会,忍足直接指出不二重回课堂的真正原因。
                “嗯,去了比利时,备战法网。”不二终于把目光转向了忍足。
                “那么,他的生日,你们也。。。”忍足有意的停住了,不愿把剩下的话说完。
                “是啊,不能一起过了呢。”不二低头擦了擦耗子胡须上沾的巧克力渣,忍足却分明看到了冰蓝色的双眸中一闪即逝的失落,然后就又恢复了一贯的云淡风清,“不过没关系,国光会送我礼物的。”
                “他的生日,还是他送你礼物?不二周助你还真是贪心不足啊!”忍足开始觉得不二绝对比过去他了解的还要不讲理。
                “是啊,所以你有什么要送给国光做生日礼物的,直接送我就好了。”
                “原来在这等着我了!”忍足笑,“我倒是很想以身相许的,你是不是也替手冢接收一下?”
                “说到以身相许,”不二的笑容变得暧昧了,“你和迹部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忍足不解。
                “少装蒜。”不二说着,用小耗子的尾巴尖一指忍足胳膊上没来得及完全消退的抓痕。
                “你说这个,呵呵。”忍足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上周日手冢与不二笑得那么诡异,“我想你是误会了。”
                “那么,解除我的误会吧。”显然不二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忍足。
                “呵呵,总之不是你想的那样了。”忍足有点哭笑不得了。
                “我想的哪样啊?”不二看看耗子,又看看忍足,一幅不老实回答就让你变耗子的表情。
                “不二,”忍足正色道,“我和迹部是好朋友,仅此而已。”
                “这样啊。”不二也收敛了调笑的口吻,转过头来注视着忍足,“那么,有没有想过不止做朋友?”
                “你什么意思?”忍足装蒜。
                “就是说,”不二顿了一下,“你喜欢他吗?”
                “喜欢又怎么样,不喜欢又怎么样?”忍足依旧不正面回答问题。
                “喜欢就去争取啊!”
                “呵呵,争取?”忍足笑了,“如果他不喜欢我,‘争取’只会给他徒增烦恼,说不定连朋友都没得做;如果侥幸他也喜欢我,以他的背景,你想想他要承受多少东西,说不定最后的结局还是无可奈何;相反,要是我什么都不说,如果他不喜欢我,那么一切就跟现在一样;而如果他喜欢我,也许,我们可以等到双方都能承担的那一天,或者,至少可以维持现状。”
                “嗯。”不二点头,“或许,他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你们就,谁都不说。”
                “也许吧。”忍足站起身拽了拽衣服,“不过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嗯,不过。。。”
                没有给不二继续“不过”的机会,老师终于宣布做完试验的可以先走了。
                不二立即抛开了之前的话题,快刀斩乱麻的处死了三只老鼠。忍足则脱下白大衣,迅速收拾好东西,跟不二说了声再见,拔腿就走。
                “等等。。。”不二拦住了他。
                TBC
                注:1、内眦取血就是把一个毛细玻璃管从小耗子的眼球边上插到眼球后面去,取出一点血来,可有意思了,而且耗子也不会瞎,基本没有什么伤害。
                2、关于德国三驾马车那一段,嘿嘿,你们猜谁这么给小耗子起过名字,对了,没错,就是无良的某人了。还有那个一想到处死耗子就毛骨悚然的,也是区区在下了,呵呵。
                


                14楼2012-06-10 1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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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月4日,东大学生会主席,迹部财团继承人,日本金融界的奇才,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迹部景吾同学的生日,如果我把它描述成到处充斥气球、彩带,鲜花、标语,四处布满手持礼物、面带羞涩打算借机告白的女生,以及政要名流一抓一大把的盛大party,相信没有人会提出什么反对意见。然而在事实面前语言总是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所以说以上描述全部作废。真实情况是既没有party,也没有庆祝;礼物有,但是并不充斥;告白者也有,不过也不比平时多。
                  


                  16楼2012-06-10 1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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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你想问为什么会这样,答案很简单,因为我们的当事人发话了:成年人不庆祝生日。事实上自从国中以来,迹部就拒绝了家里举办的盛大生日会,而只是与网球部的正选们一起吃顿饭了事(当然,是迹部请客)。上了大学,迹部没再参加什么社团,所谓的生日宴也就自然而然的取消了。当然,生日可以不过,礼物却不能不收,所以说这一天的学生会主席专用办公室仍然有变成杂货铺的倾向。英明如迹部,自然不会在这样的日子轻易步入学生会室,所以那些礼物也就只能静候他们的主人某一天心血来潮的拆封了。不过也有一些熟知内情的老友刻意选择其他方式:提前送出礼物,如不二;通过邮政系统直接寄送到迹部的住所,如穴户;或者利用近水楼台的机会等着晚上亲自送礼,如忍足。
                    所以说10月4日的东大本应该是相当平静的,迹部同学的心情也应该是相当惬意的。然而今年的这一天,平静被喧闹替代,惬意也因之成了焦躁。这一切都源于另一个姓迹部的人。


                    17楼2012-06-10 1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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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信吗?看看今天的采访吧。
                      “迹部董事长,有人说现在的日本股市已经过热,到处充斥泡沫,大跌即将到来,对这个问题您怎么看?”
                      “股市是国民经济的晴雨表。经济繁荣,股市自然蒸蒸日上;经济萧条,股市也就萎靡不振。当然,影响股市的不仅仅是经济状况,还有许多其他因素。这些因素有时可能会产生相当大的影响,但是最终都会被市场消化。相对于经济发展的因素,其他都是次要的。至于所谓过热,或者叫泡沫,也是这些其他因素造成的,也会被消化。”
                      这段话说完,被晾了半天的伊藤校长率先鼓起掌来,紧接着是台下上千名学生及教职员工代表雷鸣般的掌声。出于礼貌(对校长的礼貌),迹部也象征性的鼓了鼓掌,不过表情却多少有点嘲弄的意思。而坐在第二排的忍足则是一脸的迷茫。
                      “哎,不二,他说的,你听懂了吗?”忍足低声问旁边的不二。
                      “他好像,什么都没说?”不二也难得的收敛了笑容,略带困惑的回答。
                      “不是好象,他就是什么都没说。”迹部回过头来,不顾自己第一排又正对台上的不良地理位置给了两位天才一个合理(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的解释。
                      。。。。。。。
                      


                      19楼2012-06-10 16: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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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迹部的教养是相当好的,像在音乐会尤其是交响乐会这样的场合私下说话这么不华丽的事情显然不符合他大爷的美学。所以在凯撒圆舞曲结束,优雅的致谢,更优雅的回到座位上之后,迹部就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台上,一句话都没有说过。反倒是伊藤校长,时不时地会和迹部董事长低声聊上几句。
                        所谓福无双至,迹部很快就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
                        演出伴着拉德斯基进行曲结束了,时间刚好是正午。作为儿子,当然应该和自己的父亲一起进餐,尤其是在迹部角荣先生刚刚委婉的(事实上是过于委婉了,以至于校长大人差点误以为他答应了)拒绝了伊藤康弘校长的午餐邀请之后。吃饭就意味着说话。父子在一起光吃,不说,不是太奇怪了吗?说实话迹部不是不愿意和老头子聊天,更不是不善于找话题。问题是和他说话太累了!老石面人从来就不会直话直说。尽管每一次的对话都是以“最近过得怎么样,儿子?”开头;以“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结尾,然而中间的内容却是每一句都要你去猜。有时候迹部想,自己的insight,是不是与猜了那么多年老头子的意思有关呢?好吧,经过这么多年,迹部是基本上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了,问题是有必要为了餐前点什么开胃酒绕那么大一个圈子吗?
                        “最近过得怎么样,儿子?”
                        “很好,爸爸。”
                        “是吗?哪方面?”迹部角荣的第二句话,开始叫人听不懂了。有这么问话的吗?难道自己的儿子就只能“某方面”很好吗?
                        “各方面。”迹部景吾也不是省油的灯。你不按规矩出牌,我就原封不动的给你搬回去。
                        “噢?那么感情方面呢?有没有什么,嗯,”老头子顿了一下,又品了一口酒,才继续说,“喜欢的人?”
                        迹部明白老石面人的话每一句都暗藏玄机,却没有料到他会抛出一个那么直接而且不好回答的问题。
                        “爸爸,”迹部也尝了一口酒,“你觉得现在的大牛市是不是泡沫?”
                        “我不是说过了吗?这取决于经济发展状况。”并没有介意儿子的转移话题,迹部角荣回答的干脆。
                        “那么,迹部财团进军美国股市的事怎么样了?”爸爸啊,对于自己的儿子有必要拿出那套对付记者的外交辞令吗?还有他怎么这么轻易的就放过了前面那个话题?
                        “以我们现在的实力,要在华尔街独自闯出一条路来还是。。。”关键之处,打住。
                        “所以我们需要一个合作伙伴。”既然挑起了这个话题,迹部知道自己只能把这场猜谜游戏进行下去了,好在这方面要好猜得多。
                        “嗯,迹部财团在日本的影响力很大。。。”又不说了。
                        “但是在美国却鲜为人知,想与巴菲特、索罗斯合作并不容易,而别人我们又看不上眼。”迹部决定干脆把话都摆到台面上来,“好在还有时间。美国那边慢慢渗透,总有一天他们会了解我们的实力。至于这边,先利用现在的泡沫大赚上一笔,同时把手上的股票洗成钱;再利用几个月后的大跌以远远低于价值的价格买回好股票,从而彻底稳住日本这个大后方。而且,如果在股灾中表现出色,也有利于打动华尔街。”
                        “你知道,在日本业界,景吾你这样数得着的高手是寥寥无几的。”在确认了到周围没有人留意他们的谈话(事实上周围根本就没有什么人,这么贵的地方。。。)以后,老头子倒也没有介意迹部的直率。
                        


                        22楼2012-06-10 16: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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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楼2012-06-10 16: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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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楼2012-06-10 16: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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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入11月,天气多少有一点转凉了,尤其是夜间。尽管迹部是运动员出身,仅仅一床薄被却也不能满足身体的需要。本能的向身边的天然火炉靠了靠,想要抱的更紧些,借以汲取温暖。然而朦胧中却感到身边空荡荡的,并没有抓到想象中的热源。
                              混蛋,去洗手间了吗?恍惚中迹部是这样想的。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没有想要醒来的意思。
                              可是,真得很冷啊!辗转了许久,也挣扎了许久,意识总算又回到了脑海中。迹部终归是清醒了。打开灯,看了看表,凌晨两点。
                              怎么还不回来?没理由去个洗手间去那么久吧?想来昨晚似乎也是这样,只是当时没有那么冷,也就没有醒过来。还以为他很快就回来了。现在想来他究竟是什么时候离开,又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呢?
                              显然瞎想不符合迹部的风格。所以他揉了揉眼睛,套了件衣服,便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毕竟,paul还在睡觉。
                              客厅里一片漆黑,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厨房亮着灯。
                              厨房的门没关。迹部便倚在门框上注视着正冲着一本书以及一打草稿纸发呆的忍足,没有忽略他紧抿的下唇,微蹙的双眉,以及手中不知该写些什么的铅笔。
                              近乎绝望的把笔向边上一扔,忍足抬起头来,然后,终于惊讶的看到了已经在自己面前站了很久的迹部。
                              “啊,小景,你醒了。”忍足赶忙站起来,关切的问道,“要喝水吗?我给你倒。还是饿了?我给你弄点吃的吧。”
                              不理会忍足的问题,迹部径直走过去,拎起天才面前摊开的那本书,示意忍足解释一下是怎么回事。
                              “这不是要考试了吗,总要复习一下。”忍足赔笑道。
                              “考试?这才第几周,考什么试阿?”迹部不解的问道,“期中考试不是早就取消了吗?”
                              “不是期中考,是结课考。”忍足有些无奈的解释,“《线性代数与概率统计》,前九周学线性代数,后九周学概率统计,学完就考试。”
                              “这样啊。”迹部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医学院的课程安排总是让人匪夷所思,“那岂不是这周就要考试了?”
                              “是啊。所以我打算抓紧复习一下,起码把习题什么的先做一做。可是。。。”忍足没说完,只是苦笑。
                              迹部自是明白忍足想说什么。随意翻弄着手里薄薄的一本书,200多页,跟迹部上学期学过的那本厚厚的线性代数比,内容显然是精简了很多;然而硬是把整整一学期的课程压缩到9周,教学质量也就可想而知了。加之忍足的数弱本质,马上就考试了才看了20多页还看得一头雾水也不足为奇。
                              “你,就刚刚复习到这?”尽管已经确定,迹部还是忍不住要问一句,寄希望于奇迹的发生,比如说忍足会回答,“我是从后往前复习的。”
                              “是啊。”奇迹终归没有发生,忍足只是苦笑,“这些计算简直。。。”
                              “嗯。”迹部微微点了点头,确实,这对忍足来说太困难了。
                              


                              27楼2012-06-10 1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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