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冷战
住在别人家里,又与主人没有交流的话,确实很无聊。卡罗决定告辞。早餐后,他拦下依然决定无视他离开餐桌的海尔。
卡罗:“我回俱乐部那边去,已经通过电话了。”
海尔:“……我派人送你。”
卡罗:“……”
原以为对方会稍作挽留,这样他就有机会问起这没来由的冷战到底是怎么回事。
卡罗:“那就麻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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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卡罗觉得松了一口气。
直到服务台转接来电话。
卢奇:“我看到下周那边全国大赛要你上场……”
卡罗:“关你什么事?”
卢奇:“……你冲我发火?!”
卡罗:“你不觉得最近你的电话打太多了吗?”
卢奇:“谁让你不告诉我都在训练些什么?”
卡罗:“你自己好好练习不就行了?!”
卢奇:“这是情报作战……怎么又回来这边了?”
卡罗:“你又往那边打了电话?”
卢奇:“对,说你不在。”
卡罗:“……”
卢奇:“怎么了?”
卡罗:“那天你说了什么?……就是海尔接的那次。”
卢奇:“……我忘了。”
卡罗:“……以后别再给我打电话了,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卢奇:“我凭什么听你的?”
卡罗(怒):“我迟早要跟你算笔账——”
卢奇:“你们吵架了?”
卡罗:“少罗嗦。”
卢奇:“真想象不出你跟那个海尔有合得来的时候。”
卡罗:“除了你,我跟谁都合得来。”
卢奇:“行了吧,卡罗你的脾气我知道。”
卡罗:“听好了,卢奇,如果你再这么隔三差五地打电话来——”
敲门声,卡罗干脆撂了电话。
工作人员:“组委会来人说带你们去看下周的场地,因为有特别安排,房间电话一直打不通……”
卡罗看见工作人员身后,挂着耳机一语不发的海尔。
卡罗:“好的,刚才……”
海尔(打断,向工作人员):“我先到楼下去了。”
卡罗(放弃解释):“……我收拾一下,很快下去。”
14、搭讪
德国迷你四驱车大赛,作为曾在世界杯赛场上大出风头的选手,海尔和卡罗受邀参加正式比赛之前的表演赛。他们将向选手们展示各种跑道,通过默契配合,开启机关,升起会旗,并且同时到达终点。
海尔拒绝掉了所有预演。
组委会只好向卡罗表示,届时会给他们配备耳麦,一定要分毫不差地冲过踏板,否则现场效果就会大打折扣。
那就管好你们自己的人,卡罗很想这么说。
当然,更大的阻碍还在于,他们需要合作,而利益相关的另一方却丝毫没有改善关系的打算。
卡罗决定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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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行练习结束后——
卡罗:“一起出去吃点儿什么?”
海尔:“……”
卡罗:“你在生我的气?”
海尔:“没有。”
卡罗:“因为卢奇?”
海尔:“为什么是卢奇?”
卡罗:“你生我的气是因为他说了什么吧?”
海尔:“他什么都没说。”
卡罗:“我觉得我们之间一直挺默契,而不是像现在……”
海尔:“现在怎样?”
卡罗:“你在找我茬。”
海尔:“那就离我远点儿,你会感觉好一些。”
卡罗(皱眉):“海尔,你在胡搅蛮缠。”
海尔:“我一直都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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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海尔房间——
卡罗:“起床时间到了。”
海尔(迷茫):“……你怎么会在这儿。”
卡罗:“你挂起了早安电话,敲门也没人应。”
海尔:“我在睡觉。”
卡罗:“所以我来喊你起床。”
海尔:“你不做这种事的,卡罗,绝不可能。”
卡罗:“……你怎么能这么任性?”
海尔:“又没让你管我的事。”
卡罗:“我开窗帘了——”
海尔:“那样我就不起来了。”
卡罗(凑近,危险地):“是吗?你是需要我帮你穿衣服?休米,还是叶利,他们是这么做的?”
海尔:“放开我!”
卡罗:“你的愿望,就是让我做你的塞巴斯蒂安?”
海尔:“……”
卡罗:“……”
海尔:“……我已经起来了,你出去。”
卡罗:“真的不需要我帮忙?”
海尔(怒):“不许你再随便进我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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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休假——
卡罗:“这份是赛场资料——”
海尔:“……”
卡罗:“对了,我忘记你是不需要看的,不过备上雨胎或许会很不错。”
海尔:“……”
卡罗:“表演除了花哨就没有实质性内容了,虽然是难得一见的设计。”
海尔:“我不会看的!”
卡罗:“我们需要一起通过终点,虽然我不在意你们什么全国大赛,但事关我的名誉,我可不想落下话柄。”
海尔:“你以为我会输给你吗?卡罗!”
卡罗:“表演赛不是竞速比赛——它是表演。”
海尔:“以前你就是这么开导你的队员的?”
卡罗:“是告知。”
海尔:“对我没用。”
卡罗:“你听的音乐,Bee Gees的Stayin’Alive。”
海尔:“……”
卡罗:“过一个好周末。”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