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岁时,我在赌桌上让一个来自纽约的老头情绪失控,他骂骂咧咧的站起,转身离开,筹码留在我手里。我下大注bluff一个四五十岁的光头黑人,心提到嗓子眼儿上,但依旧保持蒙娜丽莎的笑容,他摘下墨镜盯着蒙娜丽莎看了2分钟,弃了手中的牌。我pre-flop99和一个AA all in,所有人都站起身来,只有我坐在那里纹丝不动,前四张什么都没有,第五张牌是张9,全桌惊呼,输了的白人中年人愤然离席,我依旧纹丝不动,只是收他的筹码。那天我还赢了一个貌似中国官员的人,丫和随行的几个人说中文,英语却一句不会,连规则都不会,只是上来送了几百块钱,然后若无其事的走了,我拿着他的筹码,感觉里面有我爸给国家交的税。那天我听到了很多陌生人给我的欢呼,我听到了他们议论我手中的牌,好几个中年人在我面前狼狈不堪最后只能走过来握手说nice hand,好几个人走过来,拍我的后背,说That was sick man,so sic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