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知道,他手里拿着的是一把笛子
刚才那尖锐刺耳的声音,估计就是噶木的笛子发出的。不过这是什么笛子,能发出那种要人命的声音。
天五行,地灵神,缚!老道士大喝一声,脚一跺。我看到铜甲尸四周的地面好像泛起了一团金线,只是唰的一下不见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幻觉。
铜甲尸此时像被什么绑住一样,在原地不断挣扎。老道士的身子也在颤抖,只是幅度不大,如果不仔细观察根本发现不了。
噶木从后面追来,扬手在铜甲尸身上撒下一团东西:镇!
他说着,一手拍在铜甲尸背后。
这老头的确不愧他那一身肌肉疙瘩,铜甲尸如此巨大的身躯,都被他一掌拍的往前冲几步。
老道士身子猛往前冲,半蹲着,一脚扫在铜甲尸腿部。隔着七八米,我都能听到一人一尸脚步碰撞发出啪的一声巨响,就像两根石柱子撞在了一起。
铜甲尸被老道士一脚扫中,直接倒地。这也和噶木那一掌有关系,如果没有他先让铜甲尸失去重心,估计老道士一脚也无法凑效。
这俩人估计不是第一次配合,在我看来,已经非常精妙。
在铜甲尸倒地后,噶木从天而降,一拳打在铜甲尸背后。
巨大的铜甲尸抬头凄厉的嘶吼一声,却在地上无法动弹了。小山村的其它屋子,依序传来几声嘶吼,像是在回应一般。有一些屋子甚至响起了杂乱声,像有人在打斗。
噶木的拳头收回后,我看到铜甲尸背后有一根泛着银光的东西,像一把锥子,难怪它嚎的这么惨。
也不知是真累着了还是做给我看的,噶木老头伸手在额头抹了一把汗,转向我说:你这小家伙,可差点没把我累死。
老道士哼了一声,语气有些沉:快点把它弄回去,还要准备找地养尸。
噶木应了一声,提着巨大的铜甲尸向黑屋子走去。途中不免经过我这里,我看到,铜甲尸依然眼瞪着看我。这种武者尸体炼制而成的怪物,除了浑身泛着青铜光,力大无穷外,与常人看起来并没有太大区别。只是,不时从嘴里冒出的尸气,还是暴漏了他的身份。
噶木提着铜甲尸离开了,老道士走在我旁边,站的像根柱子:伤着没有?
呃……好像,没有?
那就起来去把你衣服穿上,马上准备找地养尸。老道士说。
呃,我这一身不洗洗吗?
完事了再洗,现在没时间。老道士说,语气带着强烈点不满。
可是你拽什么啊,又不是我的错,你们没给我尺子,鬼知道多远是五十米啊。知不知道憋气能憋死人啊,再说了,我刚才吸了点尸气,这到底有没有事啊。
老道士显然不准备继续关心我,自个儿往噶木的屋子走去。我暗骂一声,只好跟在他后面,在门口把衣服捡起来穿上。
血粘在衣服上,衣服又混着血粘在皮肤上,别提多难受了
玉佩呢?老道士从屋里走出来。
我把握在手里的玉佩拿出来,老道士接过去,用一张纸包住。
拿纸包住干嘛的?我问。
老道士没回答,右手并作剑指对着玉佩一点,纸张无声无息的燃起。
太神奇了,我惊讶的张大了嘴。这时,老道士拿着燃烧的玉佩,迅速往我额头贴上。
我被吓一跳,下意识的想要后退,却被人一把抓住。那手臂强劲而有力,后来我知道,抓住我的是噶木。
说来也奇怪,纸张虽然在燃烧,但贴在额头上却只有温热的感觉,并不会觉得烫。同时,我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从额头流进了脑中,一片清凉,从未如此清醒过。
闭息,凝神,想象你可以用脑子看见东西。老道士提醒我。
我按照他说的屏住呼吸,全神贯注的想象。让人无法相信的事发生了,虽然闭着眼,可我仍然看到了四周的场景。清晰无比,像是白天一样。周围略带了一丝青光,但并不妨碍视线。
看到了,我看到了!我惊喜的说。
向更远处去看,找出地养尸。老道士吩咐说
觉得自己现在很像人形间谍机,通冥玉佩的确有不同凡响的能力,竟然让我闭着眼就可以看到超过几公里的地方。而且这个范围,还在不断延伸。
西双版纳在古代傣语为“勐巴拉那西”,意思是“理想而神奇的乐土”,这里以神奇的热带雨林自然景观和少数民族风情而闻名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