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如果JB再多踏出一步,一步就好,他就能看到转角处的那个人,那个和他一样在哭泣的海星。海星倚着墙壁蹲坐在地上,把脸都埋进她的膝盖里。海星用手捂住她那疼痛难忍的胸口,让她痛得呼吸不过来。
JB第二天一大早就来到社长的办公室,找社长理论,他觉得肯定是社长和海星说了些什么,不然海星是不会和他说分手的。可是社长给他的回复是没有,而且还很肯定地和他说,到底是哪个环节出错了?
场景:U&I公司,会议室。
开会期间,钟基就发现海星的异常了,脸颊上那异于寻常的绯红格外的显眼,还有海星频频的用手揉着她的太阳穴。会议结束,钟基就第一时间来到海星的身边。
“海星啊,你没事吗?”钟基担心地看着海星,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
海星没有说任何话,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她还能撑得下去。海星刚想起身,却发现她四肢无力,眼睛也像失去焦距似的,事物变得忽远忽近,整个人软软的。
“呀,海星啊…海星…”耳边传来钟基的唤声,可是却变得越来越不清晰,终于她倒下了。
钟基一把抱住海星,感觉到海星浑身都在发烫,知道海星肯定是生病了,和公司交代了下,便急忙驾车送海星到医院。
接到海星晕倒的消息,好友们都赶过来了。
场景:病房
海星安静地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医生说海星因为疲劳过度,受了点风寒,好好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你和海星是什么关系?”坐在一旁的佑镇,边打量着钟基,边问道。看着钟基对海星的一举一动,就像另一个JB似的,让他看得心里很不舒服。之前也有在报纸上看到钟基和海星的报导,他不想这个人会阻挡到JB和海星的发展。
顺童,义峰,瑟儿都齐刷刷地看着佑镇和钟基,“同事和朋友的关系。”钟基自然地答道。他和海星确实是这样的关系。
“你有女朋友了吗?”顺童马上蹭到钟基的身边,这么个大好青年她可不能放过。
“额…没有。”钟基看了看海星然后答道。
“那你……”顺童听到钟基的回答后,整个人简直要疯了,一脸花痴地看着钟基。
“呀,朴顺童!”瑟儿马上上前揪住顺童,让顺童别又犯花痴了。
就在这个时候,海星醒过来了,大家见状马上扑到海星的身边。
“呀,你这死丫头终于醒过来啦。”瑟儿忍不住责怪海星,这么大个人了,也不好好的照顾自己。
“呀,申海星。”佑镇可担心死了,在他记忆中的申海星好像都没生过什么大病呢。
海星张望了一下四周,才发现自己来医院了。“你们…怎么过来了?”
“还不是因为你!!!!!”顺童说道,早上接到钟基的通知就赶来医院了,还一直想着要不要告诉伯父呢,最后怕伯父担心所以才没和伯父说。
“来,喝杯水吧。”钟基扶起海星,把水杯放到海星的手中。
“谢谢你啊。”海星知道一定是钟基送她过来的。
“咳…”为了不让钟基与海星过多接触,佑镇硬是挤到钟基和海星之间。
“海星啊,你好好照顾自己啊,我和义峰要先回学校了。”瑟儿看了看时间,也不早了,学校那边还有课要上呢。
“不要再生病了啊!!!”临走前瑟儿不忘交待海星。
海星觉得很不好意思,因为她一个人,大家都赶过来看她了。
“JB那小子怎么还不过来?!”佑镇看着海星愤愤地说道,就算再怎么忙,女朋友生病了,也该过来看看吧,佑镇越想就越生气,完全没注意到海星僵住的表情。
“我已经通知他了,应该快了。”顺童看了看时间,JB应该差不多过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JB终于赶过来了,大家看到JB过来后,都纷纷走出病房了。顺童还给了海星一个暧昧的眼神,捂着嘴偷偷笑了笑,才屁颠屁颠地走出病房了。
顺童和佑镇看JB都过来了,所以都走了,只剩下钟基坐在病房外的走廊上。他总觉得海星和JB之前好像怪怪的,像发生了些什么事情似的。
“你出去吧。”海星依然用冷冷的语气对着JB说道。
“怎么生病了?”JB抚着海星的脸,看到海星一脸苍白的样子,让他感到心如刀割,他说过他不会放开海星的,所以不管海星对他说了什么,他都会一直默默在她身边。
海星扭过头,闪躲着 JB的眼神,看到JB憔悴的样子,她的心也跟着痛了起来。
“我们已经结束了。”海星闭着眼谈谈的说道。
“是不是有人威胁你?”JB实在找不出任何理由去解释海星对他的态度。
“是你威胁到我了,是你让我觉得累了,够了吗?”海星的手在被子下紧紧地握成拳头状,对着JB佯装不耐烦地说道。
“我不相信!!!”JB眼神凌厉如刀锋,死死地盯着海星说道。
门外的钟基听到病房内传来JB的吼声,让他整个人紧张起来,他们是吵架了?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语毕,海星就起身,自顾把手上的点滴拆掉,然后欲走出病房。
海星这样对他,真的让JB的心感到很凉很凉,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对JB来说都是一种伤害。
JB从背后抱住海星,不让海星离开,“海星啊,我爱你。”这是JB最后能对海星说的话了。他是真的很爱很爱海星,他既然为了海星连舞台都可以抛弃,那么他就可以连命都不要。
原本海星就已经是很难伪装下去了,特别还听到JB那句赤裸裸的情话,眼泪瞬间就要决堤了,她死死的抿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的声音。
“海星啊,我爱你…”感觉到海星要推开自己,JB更加用力地抱着海星。
听着JB一句又一句地重复着那三个字,她心痛得只能紧紧地攥住拳头,让指甲嵌入肉里来缓解她胸口的痛楚。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