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拼着反噬,也要使出这种攻击性的法术——这是他在失去知觉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寒用手指抹去嘴角边溢出的血丝,然后以一种无比温柔的姿态来抱住快要倒在地上的月。一阵黑烟飘过,被笼罩着的两人已失去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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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发生了什么?一路向着小巷方向前进的雪猛然感到心口处一阵痛楚,那是同胞而生所必有的心灵感应,它不可能来源自营地内的风和花,那么只会是因为那唯一的一个人……
月,你一定不能有事!雪以更胜平常的速度甩开了同去的侍卫,向那个方向前行。
但他似乎已经晚了一步,他只能看着一人抱着另一人的身影被黑烟掩住,缕缕黑烟消弥不见时已没了两人的身影。
“琴、魄、寒……”他低低念出这个名字,声音如此低柔,却清晰到任谁都能听出其中的刻骨怨恨。手握成拳,连指甲刺破了肌肤的疼痛也恍若没有察觉——或说并不是没有察觉,只是相比于心头的疼,这点伤也不算什么了罢。
那是他最爱的、想要守护一辈子的、弟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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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哪……祭璃月的意识由模糊变得清晰起来。
“这是我的洞府,月……”这声音隐隐听过,感觉很熟悉,那分明是……琴魄寒!
“昨晚的事,我很抱歉,是我过于性急了。”寒低声道歉,也不管月是否接受。他拿起放在桌上的药碗,送至月唇边。月愣了一下,继而顺从地喝下药
寒表面上没有什么动作,暗地里却着实松了一口气:原意吃药总是一个好的开端,不是吗?
“好好休息吧,熟悉一下房间的摆设。”他对已经躺在床上假寐的月说。
在听见他的脚步声远去后,月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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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伤还没有好,为什么要离开。”寒感到自己已被月所背叛。
“我不记得我认识什么琴魄寒,更不想记得。”月一脚踏出门外。对立立场的人永远都不会在一起,与其这样下去,最后才来绝望,还不如现在就断了他的念想。
身后突然一阵大力,月的伤势并未痊愈,拉扯之下更是不稳。他的身子猛然向后倒去,却是落入另一人怀中。
月睁大了眼,琴魄寒的眸子从深处染上了血色,带着一种决绝。
“没关系,我会让你……记得我是谁……”即使结局是让你恨我。琴魄寒扣住月的手腕,狠狠的拉向另一间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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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了惨了……
被下最后通牒了……
顶大歪牌钢盔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