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感冒了么。”他问。
“大概是吧…阿嚏……”
“自己去买药。今天下午还要开会,自己准备会议内容。”
“嗯。”我看着他渐行的背影应声着。
“出去多穿点。”他临走前丢下这句话。
“嗯。”
天气渐渐转凉,感冒的人也多了起来。
又想起来这个星期还没有泡尸体,又犯愁了。
渡很久没有来找过我了。
每次的夜晚其实都没有想象中那么平静。
晚上《《《《
“吃完了没。”他坐在床上问我。
“嗯。”
“那药呢。”
“还没。”
“你傻啊你。”
“…没体力和你吵架。”
我回到沙发上,蜷缩起来,因为冷,神经性绞痛越发严重。
忽然,耳边一阵暖风。
“我今天睡沙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