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玉师叔于一年前身逝,而现琼华内寒、炎辅者亦已无人……”那是五年前寻得望舒宿主后,掌门太清就予以师公承诺,不再强训寒、炎辅者,“今时,”紫英望了逸岩一眼,又转向重楼,知道自己的事可能是不必再瞒什么了,“今时又因望舒封于在下体内,他人无可驱,所以……”
“所以要说现能为飞蓬救治的仅你而已,”重楼突地神色严凝,虽之前逸岩已将紫英之事告知,但现下紫英的淡然承认却令重楼更加恼烦,“哼,本座还当真未见过像你这般要死的人!”
紫英顿是眉眼一正,声色玉振道
“但事实如此,魔尊大人亦是不得不认!”
同是执见的两人不免的僵直原处,而一边心中无所主意的逸岩与穆童亦是不好作劝
依约的是盏茶时间,相戛的两人中,是紫英先卸下了气
“魔尊大人若觉不妥,那在下便只供望舒寒气,而引其消解飞蓬公子体内炎阳之作便劳魔尊大人施手,如此在下也可趁时调整,想来这般望舒也伤不得在下多少。”这话下来,紫英却还是隐下了些心念——之所以这般嘱咐重楼多是担心自己在暂启望舒之力时,遭其寒气反噬,届时心神耗费,自身难保都是可能,又何谈为另一人引导望舒寒气,倘若交予重楼,那即便是自己有所万一,至少还可保飞蓬周全
就时,重楼又何尝不明紫英话中有所掩蔽,但事至此,再多说也是空劳,便作罢
“今日时晚,飞蓬之事明日再做详议。”
看重楼让步,紫英也不再有什么可说的了
“劳魔尊大人费心了。”
闻言,重楼不禁觉得好笑的挑起嘴角——这话说的,倒像是他紫英求了他重楼什么似的
“你若当真不愿本座费心,那飞蓬之事后,你紫英可否愿就此便随了本座。”
不明话间暧昧,紫英诚恪道
“多谢魔尊大人厚爱,但在下当日拜入琼华,便立誓绝无背叛。”
“是吗……”重楼却只是不明不白应了一句,便命了穆童带紫英好生歇息,院中又回只重楼与逸岩的情景
“魔尊大人,逸岩还有一事。”逸岩肃然开口,神色间多了不该在重楼面前出现的郑重,仿佛是要向重楼索要答案般
重楼微微蹙眉,但却未阻止逸岩说下去